“我這輩子都不會爬上你的床。”所以,便是試試,得到的結果也不會是他想要的。
笑出聲,蘇晏抬手捏著她的臉蛋兒,“沒關係,我可以主動。”
哽住,元初寒看著他妖孽的樣子,最後隻能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一夜的時間,蘇晏一直在這裏,而且他也沒再動手動腳,隻是看著她。
不知他到底在看什麼,可是這個樣子實在詭異,元初寒的心裏也諸多忐忑,一直擔心他會強硬的對她做什麼。畢竟他剛剛自己也說過,他可以主動。
清晨時分,元初寒也有些支撐不住,可是蘇晏就在身邊,她也沒辦法安心的睡覺。
然而,有人來尋他,進來後附耳低聲的說了些什麼,蘇晏的臉色也稍變。
元初寒盯著他,可恨自己沒長一雙千裏耳,否則就能聽到那人說什麼了。
看過來,蘇晏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便將她拽到了自己麵前。
元初寒伸手抵擋,然而開始掙紮。
輕而易舉的抓住她揮舞的兩隻手,蘇晏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下,隨後道:“睡吧,我走了。”話落,他就鬆開她,然後快速離開,看起來很急。
擦著額頭,元初寒一邊透過窗子盯著他離開的身影,那剛剛稟報消息的人一直在他身邊跟著,還在說些什麼。
隻不過聲音很小,他們又越走越遠根本聽不到。
皺眉,元初寒覺得大概可能是邊關出了什麼事情。
豐離調兵就在邊關逼蘇晏交人,但是蘇晏不配合,豐離肯定不會留情。
大齊兵強馬壯,虎豹軍又都在邊關。蘇晏說他西番鐵騎同樣無敵,可是未必敵得過大齊的兵馬。
若真的開戰,她倒是可以等著,隻要確保蘇晏不會忽然發瘋的對她做什麼。
不過,她真的有些怕蘇晏。怕他會對她做什麼,又有些怕他眼裏的色彩。
她一直說他是變態,陰險又狠毒。可是,有時候,他眼裏的色彩是認真的。
在他身上找到認真是一件多難得的事兒,更像是一樁笑話。可是,元初寒看的真切。而且,他若不是還有一絲認真理智在,估計他根本不會這般和她對坐一夜,卻什麼都沒做。
誠如元初寒所想,大齊與西番的邊關的確開戰了,虎豹軍來勢洶洶,聯合驍騎營,完全是一股誓要衝入西番皇城搶人的架勢。
西番鐵騎擺陣邊關,與虎豹軍對峙,但此時虎豹軍是卯足了勁兒,一場交戰下來,西番鐵騎足足被逼退了幾裏地。
蘇晏不可能不頭疼,畢竟他一向認為自己的鐵騎天下無敵。
被關在這四處都是眼睛的地方,元初寒不了解外麵的情形,如同籠子裏的鳥兒,寸步難行。
這些人恍若機器人,不止不說話,甚至站在一處動也不會動。
元初寒計劃著放火,但是引起了火,她也得跑上正確的路才行。否則,逃不出一步就得被逮住,火也白放了。
坐在窗口,她看著外麵的路,一直在研究路線問題。
她很想走下那長長地台階去看看,可是,外麵看守的人不放行。
更況且,這是皇宮,她就算逃出了這裏,也得能走出皇宮才行。
按照她所想,這皇宮可不好闖出去,若是能冒險登上後麵的山倒是可行。隻不過,那山極其陡峭,就像一把利刃插在那裏一樣,她也沒有武功,估計爬不上去。
她倒是想過讓自己‘死亡’,這是一個大招兒,需要她準確的下針。
但目前的情況是,她沒有銀針;再者,若蘇晏真的發現她‘死’了,估計會直接把她一把火燒了,她想‘複活’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