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算個什麼東西,臭娘們兒,幾次三番阻攔爺,誰不知道你這歌舞坊開得什麼意思,論贖身爺有的是銀錢。整個京城哪個歌舞坊敢不買爺的賬,要什麼女人爺得不到,知道左相大人是誰嗎?左相大人見了爺還得叫爺一聲舅公公,識相的就給爺滾,否則……”
“否則,是要叫我在京城連落腳之地都沒有嗎?嘖嘖,說得我還真有些怕呢。”蘇越掩唇輕笑,目光所及盡是睥睨的味道,一下就激怒了他,那一張豬頭臉瞬間漲成豬肝般的紫紅色,隻剩兩個鼻孔裏冒白氣了。見他揚手就要打她,蘇越見機行事召喚原地待命已久的係統,開啟道具模式。㊣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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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在逗我?”蘇越質疑這家夥是不是又開發出奇葩的程序來反調♪戲她的時候,那張老頭的拳頭已經接近她的眉骨,她無法隻好學著狗叫汪汪汪幾聲,金黃色的光芒瞬間籠罩整個空間,所有人的動作和表情均凝固在奇怪的地方。
唯一能走動的時間蘇越當然不能浪費,本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原則,她毫不客氣地給張老頭的臉上多添了幾道色彩,橫看成餅側成豬,遠近凹凸各不同。
“叫你囂張,死豬頭!”最後幾秒鍾,蘇越又給了他幾拳頭,看他一大一小烏青的眼眶和流著大姨媽的鼻子,這才收手滿意一笑。
[叮!解除!]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一邊的家仆立馬發覺事態不對,哭喪著臉圍住自家主子,張老頭抹了一把臉,惱羞成怒,高高腫起的腮幫子連話都說不清,氣得眼歪嘴斜,抖著手指向蘇越:“你,你、你竟敢……”
“唉張老爺,我可什麼都沒做,是您自個不小心摔到地上的,要是您不解氣,我替您教訓教訓這沒眼力見的東西!”說著她就佯作惋惜,恨鐵不成鋼地使勁跺了幾下地板,以示懲戒。
張老頭當然不會買賬,氣極反笑,走過來就叫惡撲抓住她的手,撲上來要撕開她的麵紗。這一舉動讓蘇越大驚,她叫上小廝一起抵擋張老頭的家仆,雙方人馬立刻扭打在一處,而那豬頭絲毫不死心追著蘇越要拽她的麵紗:“臭娘們爺今天一定要給你顏色瞧瞧,小娘子一個也別想跑,拿著破布遮掩什麼,讓爺來給你看看,底下究竟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呢還是貌若無鹽!”
看你妹,那隻眼看到就把那隻眼挖出來喂狗吃,惡心巴拉的老頭子,還好意思泡年輕小妹,神經病吧他。
蘇越用一種看腦殘般蔑視的眼神掃過去,更加激怒了張老爺,隻見他虎軀一震張牙舞爪就撲向樓裏其他看戲的小姑娘們,一時間雞飛狗跳又是尖叫連連。
“住手,何人在此喧鬧不寧!”突然門口傳來喝止生,惡戰中的仆役均鬆開對方,喘著粗氣瞪向大門口,不過一秒屋內立時鴉雀無聲,除了淑兒和幾個姑娘受驚的小聲啜泣。
蘇越也停下腳步,回身看過去,不由一愣。
這又是誰?
隻見那公子哥兒身段頎長挺拔,麵堂俊秀,一席月白長袍,腰佩碧玉腳著皂靴,十七八的年紀卻英氣逼人,目光炯炯望著蘇越,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冽又高貴的氣質,透著一股射人的威力。
他緩緩踱步走到堂中央,在蘇越的身側立定,站在上首冷眼看了張家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