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才多有得罪,不過我請姑娘你一旁靜觀,不要再插手了。”男子說。
“我並未說過與你結盟,也不必聽你所言。”說著,唐昕萏抬手朝男子天靈蓋掌去。
男子躲開:“姑娘你方才是默認的呀,姑娘你信我,出去以後我一定不會食言。要不等我取完血藥,童子交由姑娘處理,姑娘意下如何?”
唐昕萏不應,又往男子身上拍一掌,男子躲開正如她願,唐昕萏隨勢打中他側轉而來的肩膀,男子悶哼一聲,鬆落手裏的刀,連退數步。
“姑娘是執意要與我洪都府作對了!”男子咬牙說。
“如你所願,看招吧。”唐昕萏一躍上前,向男子胸口踹去。男子連忙弓腰倒後,唐昕萏突然借力而起,改為上朝下的姿勢,一腳將根本來不及反應的男子踩落地上。唐昕萏稍為施加內力,男子嘴角溢出血來。
不過男子並沒有就此任由擺布,他用內力震開唐昕萏,爬起來找長刀。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刀在我這,你怎麼要?”有唐昕萏強出頭,廉婺省了不少力氣,這會人就踩在長刀上靜觀其變。
男子惱羞成怒,二話不說朝她掌去,廉婺一抬腳,把長刀勾起,提刀擋住男子攻擊。隨後甩刀扔向男子,乘男子快要接住長刀的時候,極快飛出爪刃朝男子刺去。男子慌忙棄刀改為防守,但還是被爪刃割傷幾刀。男子驅力將地上長刀收回手中,哪想整個刀麵隻剩下一節,原來爪刃在飛去男子之前已經把空中的長刀割成一段一段。
男子氣極,將手中斷刀直直朝廉婺那裏甩去。
唐昕萏見廉婺不擋反攻,不免為她逞強感到擔心,所幸廉婺化險為夷,斷了男子一條手臂。唐昕萏這會沒有出手,耗了太多內力讓毒素發作間隔時間縮短,她有點力不從心。分神片刻,回眸時候見廉婺擋不下男子突襲,唐昕萏趕緊運氣把男子打落在地。男子重摔在地,腦袋恰恰敲在明顯突起的石尖上,眼睛來不及合上就沒氣兒了。
唐昕萏回頭,又不見廉婺的影子了。廉婺剛才不擋招,是逼她出手的脫身伎倆。
唐昕萏躍身朝人追去。
這回逮人卻極為容易,唐昕萏舉劍架人脖子上,攔住廉婺去路,是動怒了。
廉婺將手中布包往地上一扔,滾出幾個果子,理直氣壯說道:“我餓了,找點吃的不成麼?”不逃是蠢的,餓了是真的。
“既然如此,請童子不要客氣收下這些。”聞言,唐昕萏從包袱翻出四五個先前老婦說可以食用的果子。
廉婺一見是毒果,不由氣結。但唐昕萏偏偏還要說“不要客氣,盡管吃”,她更是說不出話。
“你怎麼不吃!”廉婺說著要打掉唐昕萏手上的野果。
唐昕萏輕巧挪開:“留著防身用。”
“你!”廉婺打不著,又駁不了,此刻鬱結至極,伸手拍開脖上長劍,朝唐昕萏打去。
唐昕萏躲開:“童子還是留些力氣吧。”
廉婺知道這會不是置氣時候,剛才一戰她雖然沒受傷,但體力早已不支。於是換話說:“我要去上遊。”
“若童子隻是為了喝水,我這有。”唐昕萏拿出水袋。
“我怎麼知道有沒有毒?”廉婺睨她,口氣不善,“我要洗澡,渾身是汗不舒服。”
“我不答應呢?”唐昕萏說。
“答不答應是你的事,要不要洗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