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出勤表都是用計算機做嗎?”一險不高興的碇貞夫突然站了起來,“對了,新城喬子的——”
“不在場證明?”本間笑著說,但立刻恢複了正經的臉色,“我也確認過了。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上十一點左右,在宇都宮,關根彰子的母親淑子死亡的時刻,喬子在何處——”
當然本間並沒有對片瀨說明,為什麼需要知道那天喬子的行蹤,片瀨隻是一臉驚訝地調出了當天的出勤表給本間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也要他打印出來給我。”
本間將出勤表出示在碇貞夫麵前。碇貞夫一把抓住出勤表,認真查看。
“從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到二十六日,九天之間,新城喬子請假了,理由是‘病假’。”
碇貞夫吹起了尖銳的口哨。
本間接著說:“而且我還找了一個‘你和新城喬子認識’的借口,要求片瀨秀樹也調出當時他的出勤表。”
“結果呢?”
“十一月二十五日是星期六,他在上班,直到晚上九點都在公司裏。”
“意思是說他沒有涉案。”碇貞夫感覺有些失望,“我總覺得那個男人很可疑。”
“算了,再繼續觀察下去吧。”
毫無邊際的“事件”總算展露了雛形,終於抓到了一條可以追蹤下去的細微線索,這時絕不能太過心焦。
“在片瀨的安排下,傍晚時刻我進入了玫瑰專線裏麵調查。在那之前,我四處散步打發時間。”
“你的腿還好吧?”碇貞夫不像個刑警,很認真地關心起本間。
“走得搖搖晃晃就是了。”本間笑著說,“大阪這個城市還真是有趣,感覺跟東京真是完全不同的空間,一點都不浪費。”
“不浪費?”
“嗯。在東京,就算是日本橋一帶,智能型建築的企業大樓林立,但背後還是會有一些兩層樓的舊房子吧?可是大阪沒有。既然規定這裏是商業區,就完完全全是商業區。可是在那種市中心的鬧市區,可能過了一條小巷就是夜生活區。前不久剛發生的流氓槍擊事件就是出在那種地方。”
“我不喜歡煎菜餅、烏冬麵,也不喜歡阪神老虎隊,所以一定住不慣大阪。”碇貞夫冷冷地回答。
盡管寒氣逼人,在和片瀨約好的時間到來之前,本間還是走了不少路。途中,他坐在一個三角公園的長椅上,耗了將近半小時,周遭都是成雙的情侶。再過一些時間,這種地方將成為流浪漢、醉鬼的睡床,說起來實在不是太好的環境,而且公園的景致也不怎麼美麗,看來談戀愛隻需要有精力就可以了。
坐在長椅上,本間想,新城喬子是否也跟誰來過這裏?是否也曾坐在這裏,看著來來往往的年輕人?是否曾經走在滿是灰塵的夜路上,抬頭看著霓虹燈,穿梭在堵車的馬路上,瀏覽櫥窗內的商品擺設……
她是否做過這些事?是否享受著生活的樂趣?本間坐在寒風刺骨的公園長椅上,一直想著這些。
但是風景因觀看者的心情而異。不管花多少時間,奉間也無法窺見新城喬子看過的大阪街景,所以他覺得很遺憾。
“對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拜托你?”本間看著碇貞夫問。
碇貞夫終於露出笑容。
“這一次是要新城喬子的戶籍謄本?”
“答對了。”
“隻要按照玫瑰專線的履曆表,倒著查回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