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嚴羽彬。”底氣十足的司馬倩喊著嚴羽彬,主人家的語調質問著:“你來幹什麼?我可不記得,這次我爹又將我托付給你。”司馬倩不說還好,一說倒是給了嚴羽彬一個托辭。醞釀好的嚴羽彬轉而問道:“司馬姑娘怎知這次不是?若我說是呢。”司馬倩較緊了紅唇,直冒青筋,“你個厚臉皮的。”也不管嚴羽彬究竟是為什麼而來,怒氣衝衝的司馬倩進了藥房。
“師傅,師傅。”似乎時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司馬倩箭一般的飛離了藥房,直奔林子虛。收拾好情緒的嚴羽彬跟上,一探究竟。
“怎麼了。”還在愁苦中的林子虛摸著秦枚的木碑,無力的問著。
激動不已的司馬倩立馬發表自己的言論。“師傅,我知道師伯去哪兒了。”司馬倩的一個提示讓林子虛立馬找回了精氣神,身板也直了:“哪兒?”“您跟我來。”笑逐顏開的司馬倩挽上林子虛。路過嚴羽彬,司馬倩投來了不屑的一瞥,輕哼了一聲。嚴羽彬能屈能伸,乖乖的跟在後麵,一聽究竟。
“師傅,你看。”司馬倩走進藥房就往惠夷槽一指,對著林子虛就笑。林子虛捋著白花花的胡子忽然大笑:“還是倩兒機靈。”“那是。”神氣的司馬倩又摟上林子虛迫不及待的問著:“師傅,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林子虛歎著氣:“今天先陪陪枚兒吧。”司馬倩深知師兄秦枚在師傅心裏的位置。看著如父如母的師傅,司馬倩又是一酸:“恩。”想飛的心也不急於一時。
司馬倩挽著林子虛離開,嚴羽彬還盯著惠夷槽沉思。樂得司馬倩心裏開花。就是不告訴這是怎麼一回事。讓你欺負我。憋著笑的司馬倩看著嚴羽彬冷清的影子又覺得有些可憐。但是作怪的心裏還是忍住了想要提點的衝動。
司馬倩做了午飯,路過藥房,嚴羽彬姿態不改。司馬倩做了晚飯,路過藥房,嚴羽彬姿態不變。司馬倩睡前再來瞅一瞅,嚴羽彬目不斜視,神情泠然。
司馬倩搖了搖頭,還是踏進了屋子。“這個惠夷槽是有規律的。”司馬倩言傳身教,走進惠夷槽,指著幾個槽:“會讀嗎?”嚴羽彬看準了默記在心,司馬倩也沒準備讓嚴羽彬讀出。司馬倩點出的分別是幹薑、三七、西瓜皮、天南星和夏天無。
“這幾位藥原先並不在這。說明是師伯故意放亂的,暗示我們他去了某個地方。”司馬倩望向嚴羽彬,看著他還是一臉不解,歎了口氣:“朽木不可雕也。”嚴羽彬也不鬧,繼續聽司馬倩道來:“幹薑和三七指代薑師伯和楚師伯。西瓜皮和天南星是指方向,西南。夏天無是指地點,”司馬倩還沒說完,嚴羽彬就接上了:“無為門。”
司馬倩終於在嚴羽彬的眼裏看到了閃光,自己也樂了:“你知道?”“聽家父提過。”嚴羽彬安下了心,上前看著藥名,藐視著:“消了這麼久的門派,你們找得到?”不服氣的司馬倩擲地有聲的答著:“師傅和無為門的掌門是老友,怎麼會找不到。”話才出口,司馬倩立刻怒視嚴羽彬。嚴羽彬隻是慢慢的吐出了一個:“哦。天不早了,司馬姑娘早睡吧。”看著嚴羽彬風度翩翩的背影,司馬倩又開始踏足破碎:“好你的嚴羽彬,又套我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不得好死
“主人,風雨欲來。”白素瞟了下黑雲壓城的天際,問著前麵閑情帶路的薑霖。薑霖被白素這麼一提點,也仰觀。“是呀,”再一細看,叢林中似有一屋簷突兀,“前麵可能有廟宇,我們借宿一宿吧。”薑霖夾著馬肚子改官道進了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