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嚴羽彬正騎著馬,跟著林子虛向無為門火速前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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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像
“老西。”薑梟雄厚的聲音響徹在無為門的大殿裏。無為門的弟子紛紛列隊拔劍相向。“何人這麼膽大,敢直呼家師名號。”薑梟毫不在意,繼續疾呼:“老西。”無為門的弟子不再淡定,欲勢開攻。還在喘氣的楚三秋追上命令:“還不速速稟報。”無為門的弟子自是認識楚三秋,不再怠慢,請入上座。
“薑兄。”老西看到偏殿坐下的薑梟,拍手稱快的喊著。薑梟看見老西,更是瞅見了主心骨,上前握住老西富態的手,悲從中來:“老西。”看著薑梟悲切的神情,老西歡快的神情也收斂了。再瞅瞅閑在一旁品茶的楚三秋,更是瞧不出狀況。
“薑兄,這是怎麼了?”老西拉著薑梟坐下。薑梟直奔主題:“老西,麻煩你讓你的徒兒白素把薑霖立刻帶回來。”“白素?薑霖?”老西苦著神色,擔憂著:“莫不是白素出了什麼事?”“不是白素,是薑霖。”薑梟沉重的歎著氣,又剜了楚三秋一眼:“他,中了弑咒。”“什麼!”老西是平地起風波。
“哎。還不是楚三秋。”說著,薑梟又想暴揍楚三秋被老西攔下。楚三秋一言不發,置身事外。“薑兄,薑霖的事為重。”老西立刻安撫薑梟,“薑兄說,我要怎麼做。”“先把薑霖找到,我們再想辦法幫他解咒。”老西毫不猶豫的應下:“好。薛青,速速火報,讓白素回來。”老西的二弟子薛青領命退下。
入夜,無為門的上空爆亮一串火花,接著,個個支點亮響火花。千裏之外的郊野,白素看清了非同一般的火花,想是重大事件,從樹杈上跳下,躍上馬背,趁著月色趕回無為門。而此刻,薑霖已經回到了薑家。空寂被下了咒,屍體不敗。
在薑秦的墳邊,薑霖挖了一個深坑,用薑梟備好的棺材裝下了空寂。薑霖鏟著沙土,想著已有兩個親人是自己親手安葬後事的,允諾自己不能再有第三個了。
次日清晨,薑霖起了個早,叩拜完兩位舅舅,給外公留下一封信,出門趕往下一個目標,嚴家莊。真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師傅,我要虛脫了,再這麼趕路。”司馬倩趴在桌上,打著桌子發氣。“知足吧你,我還沒夜間趕路呢。也沒讓你露宿街頭。”林子虛夾著牛肉往口裏送,“帶著嚴羽彬還不錯。”又夾了塊魚肉,“吃喝住宿不愁。”司馬倩看著林子虛一臉的喜悅,自己悶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一桌子的佳肴。嚴羽彬和掌櫃交涉好了才坐上席位向林子虛問道:“菜夠吃嗎?不知還符不符合林師伯的口味。”林子虛哈哈大笑:“嚴賢侄真是費心了。一路都受你照拂了。”
司馬倩看著嚴羽彬又在收買人心破碎了一句:“沒安好心。”“倩兒,怎麼說話的。”林子虛吹胡子瞪眼的瞅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徒弟,徒弟依舊沒把師傅的擠眉弄眼放在眼裏。
“司馬姑娘多心了。羽彬算是在盡地主之誼。”嚴羽彬舉杯敬向林子虛。林子虛難得喝酒,一杯傾盡,爽口了句:“好酒。要是再能喝道薑師弟的梅花釀就好了。”嚴羽彬閃過薑霖向自己要的一個諾“喝了梨花酒再走”,可惜自己沒能應諾。嚴羽彬吞下佳釀,卻食而無味。
“我就說像吧。”“哪裏像。”“那裏都像,尤其是那張臉,簡直就像是一張模子裏刻出來的。”“我再瞅瞅。”說著,一個店小二故意走過嚴羽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