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步伐輕快,仿佛心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藍衣的女子突然出現,擋住了他的去路。
“參見殿下!”瀾側妃微微福身行禮道:“妾身特意前來迎接您去朝霞殿。”
時硯皺起眉頭,不悅地道:“孤何時說過今晚要宿在朝霞殿?滾開!”
瀾側妃不肯讓路,嬌柔道:“殿下,妾身知道您心急見太子妃娘娘,但您可知,此刻太子妃並不在蓬萊殿內,而是……跑去太液池邊與裴煜私會了!”
“什麼?”時硯聞言,臉色大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瀾側妃委屈地哽咽起來:“妾身不敢欺瞞殿下,妾身親眼所見,太子妃與裴煜在太液池邊摟摟抱抱,行為親密無間,妾身擔心他們做出有辱皇家顏麵之事,所以才來告訴殿下,請殿下做主啊!”
時硯氣得渾身發抖,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道:“好個軟綿綿,竟然敢背著孤與別的男人私通!”
說著,大步流星地朝著太液池方向走去。
瀾側妃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也連忙跟了上去。
時硯來到太液池邊,果然看到許綿和裴煜在一起。
怒火中燒,衝過去狠狠將裴煜一拳打倒在地。
“殿下,你....幹什麼?”許綿要扶起裴煜,被時硯一把推開。
“好啊你,竟敢背著孤和別的男人私會!”
時硯瞪著許綿,眼中充滿憤怒和失望。
“我沒有……”許綿辯解道,“我隻是....來這裏....散步,碰巧...遇到了裴煜。”
“碰巧?我看你們是早就約好了吧!”時硯不相信許綿的話。
“殿下,您既然不信任綿綿,又何必娶她?”裴煜忍不住開口。
“我不信任她?”時硯冷笑一聲,“難道孤還要相信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嗎?”
“你……”裴煜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綿看著爭吵不休的兩人,心中一陣難過。
就在這時,一隻飛鳥掠過水麵,叼走了許綿頭上的發簪。
許綿驚呼一聲,想要去追那隻鳥,差點從護欄處跌落太液池裏。
“小心!”時硯和裴煜同時喊道。
時硯身手敏捷地抓住了那隻鳥,取下了發簪遞給許綿。
許綿接過發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時硯看到許綿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動。
然而,他很快就恢複了冷漠的表情。
“以後不許再和他見麵,否則孤殺了他!”時硯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許綿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瀾側妃一臉得意,跟著時硯一起離開太液池。
“殿下,別生氣了,去朝霞殿吧,瀾兒給您跳舞。”
時硯狠狠踢了一腳禦花園邊的石凳,理都沒理她,徑直回了紫宸殿。
太液池邊,許綿扶著裴煜往宮門口走。
“綿綿回去吧,我沒事,你說的那事我一定會辦好的。”
“我知道....了。”
於是大婚這日,一人在紫宸殿氣的發瘋,一個在蓬萊殿暗自流淚。
時硯踢飛案台,氣惱道:“軟綿綿,你是孤的妻,再敢有下次和別的男人約會,孤非打斷你的腿!”
踱步一大圈,帶著幾分幽怨,“綿綿她為何總是眼裏沒有孤?是喜歡裴煜嗎?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非殺了他,讓她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