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自然也這麼做了。
然而,卻換來她誓死不從的掙紮——
夏雲珠扒著門,用力拽回被他拉住的那條胳膊,弱小得不堪一折的手臂,倔強得不可思議:“薄風遙你放開我!”
明明昨晚才在他懷裏旖旎纏綿,現在倒對他避之不及,是和鷹川再會後,重燃舊情,所以對他在看不上眼了?
他哂笑,氣場陰沉得嚇人。
瞧見他手背凸起的青筋,鷹川沒忍住,上前求情:“宮主,夫人她隻是個柔弱姑娘,請您…憐惜她一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惹得薄風遙火氣更甚,若是不憐惜,昨晚他也不至於隻折騰兩次便放過她,事後還由他親自為她清理、換衣。
他把夫人捧在手心裏寵,倒被一個外人指責不憐惜了!
當下手腕終於用了力,直接把僵持在門口的人給拽進到懷裏。
鳳目掀開一片冷然,警告道:“這是我和她的事,犯不著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不想火上澆油,讓事情變得更糟,鷹川抱拳屈膝,低頭認錯:“是屬下僭越了。”
火光跳躍跳躍在狹小的地牢。
彼此眼底最深處的情緒,晦暗得誰也看不清。
夏雲珠還在生氣,在薄風遙懷裏不安分地掙紮,她拍他手臂,紅著眼睛罵:“不是說隨我便嗎?堂堂宮主,還出爾反爾不成?”
她打的力度,輕得像撓癢。
薄風遙眉都沒皺一下,手臂顛了顛,把人直接扛到了肩上,不輕不重地在她[tún]瓣拍了兩下。
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高高在上的宮主竟然破天荒地服了軟!
想要保全他的威儀,卻又耐不住放柔語氣,以至於聲音聽上去有些不自然。
“好了,是我的錯。”
“你…別鬧。”
到底是喜歡到奮不顧身的人,見他先服了軟,堵在胸口的那股子氣頓時消了大半。
夏雲珠不再掙紮,伏在他肩頭,委屈地嘟囔:“還派不派人監視我?”
他無奈:“不。”
換他親自保護算了。
軟軟的指頭戳他側勁:“還限不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宮主的威嚴形象已碎了一半,瞥見屬下們眼睛不知往哪兒放的尷尬模樣,薄風遙黑著臉,吐出一個字:“不。”
把她折騰得下不了床便是,看她還往哪兒亂跑。
沒想他認錯態度良好,夏雲珠吸了吸鼻子,心裏好受許多,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鷹川,終於問出最後一個問題:“能不能放了鷹護衛?”
她看不見薄風遙的表情,隻能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看得出來,他有意和好,如果能順水推舟免了鷹川的責罰,再好不過。畢竟,一切都隻是薄風遙的誤會。當初她沒有接受鷹川的求親,現在更不可能回頭去找他。
昨晚不過偶遇敘了敘舊,薄風遙也能吃醋正這樣。看來,這件事解決後,她都要盡量避開和鷹川碰麵了,免得害他受無妄之災。
地牢的靜,襯得時間緩慢。
夏雲珠等了許久也沒得到回答,正捉摸著要不要再勸勸,扛著她的人手臂一鬆,將她從肩頭摟進了懷裏。
冷冽鳳目低看而來,帶了不悅神色:“你知道嗎?你越是替他求情,我越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又來了!
她忍無可忍,掙紮著從他懷裏下來:“事到如今,你還在吃哪門子飛醋?鷹護衛幫了我很多,我對他一直心懷感激。但那並不是男女之情,否則,當初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