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賜於是瑟縮了一下,當即懨懨的往床上走了,打算乖乖聽花媽媽的話,結果腳才邁開一步,便聽見浴巾底下傳來“嗞啦”的聲音,猶如膠帶扯動,而雲天賜的臉瞬間扭曲了。

花年隔著浴巾盯著他那地兒看,隻見雲天賜臉抽[dòng]了幾下,強硬的又邁開了一步,頓時又是“呲啦”一聲響。

“不行了不行了……”他蹲了下來,無比痛苦趴在地上:“毛都要被扯掉了……”·思·兔·在·線·閱·讀·

花年有些懵,他不禁也蹲了下來,並好奇的伸手去撩雲天賜的浴巾:“那麼痛的嗎?衛生巾上有釘子啊?我看看……”

然而浴巾還沒撩開,雲天賜就凶如厲鬼的瞪了過來,並一腳將他踹開:“滾你丫的!死開!”

花年被他踹的一屁股坐地上,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而雲天賜冷冷瞥了他一眼,重新站了起來:“嚇哭了可別怪我。”

花年於是知道他還記恨著小時候的事情呢,雲天賜對幼時的事情記的不多,唯獨牢牢記得當初那事,那是他唯一一次被他爸爸打,他們家奉信不打小孩主義的。

花年本想說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懂事的五歲小孩了,但看著冷若冰霜的雲天賜,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而雲天賜一步一聲“嗞啦”的往床的方向走,結果還沒爬上床,衛生巾就從他浴巾底下掉出來了。

兩人都愣住了,花年看到衛生巾沾著些血的那一麵是光滑的,有很多透明的像雙麵膠一樣的橫杠杠,然後上麵粘著好幾根黑色的細小毛發……

花年頓時明白雲天賜為什麼會覺得疼了,這傻子貼反了!

怪不得他沒拿內褲就進衛生間了,原來浴巾底下還是真空的,全靠衛生巾的粘性貼在屁股上。

雲天賜臉色有些難看,又紅又紫,然後火大的一腳把衛生巾給踢飛了,力道極大,對著陽台,再被風一吹,便貼到了花年陽台的玻璃上。

“呀——”花年嫌棄的發出了叫聲,然後在雲天賜的“惡鬼瞪”之下立馬閉了嘴。

“不管了。”雲天賜自暴自棄了,往床上一趟,挺屍,至於最後床會變成怎樣都隨便了。

花年想了想,覺得自己三番兩次的表現出嫌棄實在是不夠兄弟,而做兄弟的講的就是道義,上至刀山火海,下至姨媽巾,都要齊肩並進。

於是他毅然站了起來,走到雲天賜的衣櫃旁邊翻出他的一條三角內褲,然後拿過一包衛生巾坐到了床邊。

“老大,衛生巾是貼內褲上的。”花年說著,然後在雲天賜的注視下認真的把衛生巾往他的內褲上貼,貼的服服帖帖的,頓時三角內褲被衛生巾撐出了嬰兒尿不濕的感覺。

花年雙手遞上貼著衛生巾的內褲,一臉仗義:“老大,請穿!”

“……”十七歲的某少年長見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段是真實事件改編,我讀高中的時候,不知道是高一還是高二,坐我後排的男生在那兒討論衛生巾的使用方式,一個就很懂的告訴另一個衛生巾是貼在小褲褲上來用的,還用手形象的做著護翼折疊過去的動作,那單純的男生就驚異的瞪大眼睛,一會兒一個“欸?”“欸??”“欸???”

坐在他們前麵的我印象深刻……

我以為這個是常識來著←_←。

第4章

“我說……”雲天賜看了看那內褲,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夥伴,驚奇的和發現新大陸似的:“你小子咋知道的?”

還貼的這麼好:“你用過是吧?”

“呸!誰用過了?”花年微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