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2 / 2)

留下來過夜怕是沈琴那樣溫柔的『性』子也得爆發吧。

“留下來吃飯。”淩初手指點了點她腦袋,“想什麼呢,小『色』女。”

“……”

小?

『色』?

女?

安思危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還好夜夠黑。

“你……你才是『色』狼!”

某人聞之勾起唇角,“確定?”

“就是『色』狼!”

都親她兩次了,能不是『色』狼嗎?

“在我的地盤說我是『色』狼?”某人傾身攬住她的腰,威脅道:“小安同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成年了可以做一些成年人能做的事情了?”

安思危一驚,在他的地盤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啊。

她靈機一動,掐指一算,“我還沒滿18周歲呢!”

“我今天滿了。”他愈發靠近她,在耳邊低聲說:“我可以做。”

如果現在開燈的話,一定要看看安思危的臉,紅得像番茄那樣誘人。

安思危就是這麼一個特別的存在,淩初隻要靠著她就能像遊戲中那樣充滿血值,再次複活,然後繼續打怪,一路戰無不勝。

“瞧給你嚇的。”黑夜裏都能看清他帥氣的輪廓,眼睛亮得能蹦出星子來,“我可得好好寶貝我的小安同學。”

就是這麼舍不得,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看在眼裏怕丟了。

“你還是我的班長,我的早戀,我的初戀,我的女朋友,我的……”他一一細數,最後輕聲笑說:“以後還得是我的*屏蔽的關鍵字*。”

屋外,鞭炮聲開始劈裏啪啦此起彼伏的響起。

可這句話還是清晰地鑽進了安思危的耳朵裏和心裏。

這個除夕夜,小安同學埋在小初同學懷裏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了。

第23章

市中心有座天主教堂,

名為“聖依納爵堂”,也被稱之為申城的“梵蒂岡”。┏┛

整幢建築為暗紅『色』磚木結構,

法國中世紀哥特式。

大堂頂部兩側是哥德式鍾樓,尖頂上的兩個十字架,

直『插』雲霄。

今天有新人在這兒舉行婚禮,宣誓、揭紗、獻詩、謝恩,

禮成後所有人在教堂前合影。

少年駐足在遠處,

眉眼溫柔,

多少年以後他是不是也能看著自己的少女穿上純白的婚紗,隻是這麼一想,

內心又柔軟了幾分。

安思危悄悄走到他身後,踮起腳尖雙手捂住他的眼睛,故意變了聲調:“要不要猜猜我是誰?”

他忍俊不禁,“除了我的女朋友還有誰敢這麼做?”

她巧笑倩兮,

“韓瑞也敢。”

“他還真不敢。”

韓瑞在家中狂打噴嚏,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今天氣溫比較低,

安思危接到淩初電話就忙不迭地出門,

帽子圍巾都忘了戴,

索『性』天氣很好,

陽光很足。

“冷不冷?”他把自己的圍巾給她圍上。

其實一路趕來已不覺得冷,

但她還是欣然接受,

因為這上麵有著淩初的味道。

倆人牽著手走在通往教堂的花園小路上,

安思危的心裏忍不住憧憬起某一天的未來,

會不會有這一天她也能穿上婚紗,

與身邊的他站在一起。

這是少女最極致的一個夢了吧。

隻是她不知道,關於未來,淩初也是這麼期許著的。

他們走進教堂內,堂身正中也有一十字架,堂內聖母抱小耶穌像立祭台之巔,俯視全堂。

“以前來過這裏嗎?”

安思危搖了搖頭,“你呢?”

“來過一次。”

主體牆上有巨大圓形花窗,鑲嵌著彩『色』玻璃,外麵的光都是從這裏透進來。

淩初打開一個絲絨的黑『色』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根細細的項鏈。

吊墜是個音符,和他的耳釘一個形狀。

“這本來是一條手鏈,鏈子上有兩個音符,我把其中一個做成了耳釘,另外一個改成了項鏈。”他邊說邊給安思危戴上,唇邊噙著笑意,“因為手鏈太短了,那是淩音五歲時候戴的。”

“淩音?”

“嗯,她叫淩音,是我的妹妹。”

安思危突然想了起來,會不會就是那日在淩初臥室看見的相片裏的小女孩?

“她現在在哪兒呢?”

淩初遙望十字架,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一個很遠的地方。”

因為陽光照不進裏頭,冬日的教堂顯得格外冷清,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