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獨自喝酒總會引來旁人側目,特別還是她這樣長得好看,氣質又清冷脫俗的。
好幾個男人上前想和她搭訕,她冷冷的視而不見,一般也就不自討沒趣了,可有個男人在確定了她是一個人之後,膽子也大了起來,在她旁邊的位子坐著不肯走。
“美女,就加個微信嘛,掃一掃很方便。”他試圖想拿過她的手機,“來,我幫你掃。”
安思危抬起手臂擋掉他的手,把手機放回手包裏。
雖然她喝得有點高,但還不至於暈乎到分不清眼前的是人還是禽獸。
“一個人喝酒很寂寞的,我陪你啊,我正好也一個人。”
“要不要一會兒出去吃個夜宵?我請你啊。”
“你看你喝成這樣,我送你回家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送你回去。”
安思危什麼都聽不見,她趴在吧台上,指尖繞著杯底打圈,眼神在酒吧的燈光下『迷』『迷』蒙蒙的。
男人見她膚白如雪,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又『舔』了『舔』幹裂的唇,心想著今晚上真是名副其實的“豔遇”了。
他那雙不安分的手伸向安思危的背後,想『摸』一『摸』她的細腰,在酒吧這種地方,就算有人看見也不會喊抓*屏蔽的關鍵字*,沒人會不識趣的誤別人的“好事”。
在他的手就快要觸到時,猛地被人一把扭過。
男人吃痛的喊:“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他的薄唇抿成一條堅硬的線,眼神中充滿了戾氣。
這種『色』狼就想吃豆腐,沒敢搞出什麼事情來,知道不好惹他很慫的說:“我馬上走!”
對方眼神一暗,拽回他的手臂,接著隻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這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痛聲。
他眸底冰冷無波瀾,仿佛隻是踩扁了一隻臭蟲罷了。
“碰她試試看?”
男人那隻剛才想『摸』安思危腰的手,應聲骨折。
一瞬間還歌舞升平的現場突然死寂一般。
安思危的身上又重新罩上了一件衣服,是隻屬於淩初的味道。
“沒事了。”他『揉』了『揉』她的頭發,所有的溫柔都隻給了她一人。
“思危!思危!”熊貝趕了過來,衝向還趴在吧台的安思危,看了眼地上的臭*屏蔽的關鍵字*,緊張地問:“沒事吧?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熊貝又看了看淩初,語氣有點衝:“自己女朋友都不看著,她不讓你跟你就不跟了,那她要是和你分手你分不分?”
“別說了。”安思危右手按著胃的地方,酒喝得有點多,胃都開始隱隱作痛。-思-兔-在-線-閱-讀-
熊貝雖然怪淩初,可畢竟也希望他倆好好的,給機會道:“你送思危回去吧。”
不管熊貝怎麼罵他,淩初都沒說什麼,他想扶起安思危,可是她卻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抓住了熊貝。
這一次,她拒絕了他。
他怔住,手停在了半空。
第55章
熊貝不知道這倆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是吵架了嗎?還是發生了什麼?
安思危在電話裏說:“原來我也是一個會嫉妒的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能讓她失去理智一個人跑來這裏喝酒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淩初就是這個原因吧。
熊貝看了看倆人,安思危似乎有意在避著他,
身子的方向是偏向她這邊的,而淩初抿著唇一言未發,
氣壓低到竟然還把『色』狼給打骨折了。
但不管有什麼誤會,
兩個人還是得及時把話說清,所以熊貝故意將安思危推向淩初的懷裏,
“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照顧好你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屏蔽的關鍵字*,知道嗎?”
“*屏蔽的關鍵字*”兩個字讓安思危條件反『射』的想逃離他的懷抱,可淩初抱緊後再不願放手。
“你們走吧,我來善後。”
淩初看了眼還躺在地上嗷嗷叫著的『色』狼,“我來處理。”
“你就別浪費時間了,趕緊帶思危回去。”熊貝說著從外套口袋裏『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聲音變得嬌滴滴:“大律師,
你快來救我,我被『色』狼調♪戲了。”
通完電話,
她揚了揚下巴,“別墨跡了,你們倆快走吧,
我可是畢業於中央戲精學院的優秀學生。”
寧越澤再了解不過,
他心裏也猜多半是酒吧裏出了什麼事情,
不然以熊貝的『性』格,『色』狼調♪戲她的下場隻怕是會被高跟鞋敲破腦袋,哪輪的上他出場。
知道寧越澤會過來,淩初也沒多說什麼,看著安思危擰眉不舒服的樣子,便帶著她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