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上門,門外傳來了她蒼老的聲音。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菜不要做的太油膩,還有,那些桌角椅角什麼的通通要包起來。”
虛張聲勢的老太婆。
她是否試圖用一場喜事來掩蓋不久之前發生的悲劇?
對於我的失去,她們全當沒看見沒聽到,不過是揮手的功夫,她們就將我遭受的一切都抹消了。
這是一種什麼力量?可以輕鬆地抹消一個人的所有,而那個人還活著,很不幸,她沒有那樣的本事抹消一切忘掉一切。
門被敲響,開飯了;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心驚肉跳,這是饑餓的後遺症,它讓我變成了驚弓之鳥。
腳還未踏上樓梯,肩膀便被人牢牢捉住。
如果不是刻意壓製我恐怕自己會失聲尖叫。
一陣灼熱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脖子裏,然後那個沉如黑夜的聲音又響起。
“到書房來。”
我感覺四肢都僵硬了,不過一個轉身卻長地像過了半世紀。
他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文件專心看了起來,隻是簡單地吩咐了一句。
“把門關上。”
我關上了門卻靠在牆角,靜靜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卻沒有動,就這樣足足看了半小時的文件。
我不敢說話跟不敢亂動,隻得保持著原來的站姿,看著他。
他甚至沒有瞥過我一眼,完全將我當成了空氣;他又想幹什麼?上一次的懲罰是挨餓,這一次難道是罰站不成?莫非他熱愛上了這種對付小孩子的懲罰方式?
我看著鍾上的時針繞了一圈,又開始另一圈的重複。
腳開始麻木,我收起腳尖,試圖讓麻木感消散,可惜事與願違,腰也跟著痛了起來。
時針又繞了半圈,他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文件。
“怎麼不說話?”
我張了張嘴,哭笑不得。
“你要我說什麼?”
“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他靠在椅背上,交叉十指放於胸`前,“是不是覺得麵對我就無話可說了?那麼你完全可以跟我說說別人的事。”
“別人的事?”
“關於那個送你回家的英俊的男同學的事。”
阿圖?
他是看到了。
“朋友。”
他沉了沉眉,似乎對這個解釋不太滿意,“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他對著我勾了勾手,“阿喜,到我這兒來。”
我走到他麵前,他又讓我再靠近一些,然後向對待小孩子那樣對我拍了拍腿。
“坐到這兒來。”
看出了我的猶豫,他開始微笑,“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我的身體,看來我們得更親密一些,以便讓你對我的身體有進一步的認識。”
他將我死死摁在了他的腿上,身體向前一挺,堅硬的木桌邊沿狠狠撞到了我的腰。
“你知道,我不介意你有要好的男性朋友,但你要明白,隻是男性的朋友並非男朋友。所以他在你身邊實在讓我很擔心,你才十六歲,我怕你會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愛一個人太簡單了,更何況他長的很不錯,不是嗎?如果你不小心愛上他,我會很不高興。你會讓我不高興嗎?”
我低下頭看著他環著我的腰的雙手,那麼有力那麼霸道,它能控製一切也能摧毀一切。
“當然不會。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我不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