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隻想和他做朋友。”
“那麼他呢?”
“他也不愛我。”
“如果有一天他愛上了你呢?”
“我會殺了他。”
他一皺眉,定定看了我幾秒,續而又笑,“別對愛你的男人太殘忍。”
“那要看愛我的男人怎麼對我。”
他吻著我,順勢將我推倒在那張寬大的書桌上。
“在這兒?”
“不行嗎?”
我的心跳超出了正常的速度,手艱難地抓著桌角,不停地抖動。
“她們在樓下吃飯,我們在樓上做僾?”
“這兩者之間並不存在衝突。”他若無其事地回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身上有些涼,我又變回了赤摞裸,不明白為什麼在他麵前我就是穿不上衣服。
我隻能苦笑,“真他媽刺激。”
“別說氣話,這會讓我覺得你不夠可愛。”
“我的確不夠可愛,我還怕太刺激我會叫出聲,讓所有人都聽到。”
“好啊,我沒有意見,那麼直觀的悻愛,我不向他們收錢,他們就該偷笑了。”
我抓住了他的衣襟,將他拉近,“你是我見過最混蛋的混蛋!”
“多謝你的恭維,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美妙的讚揚了。”
我聽到自己的尖叫,下半身像火燒一般地痛;但很快痛被酥|麻所替代,尖叫也變成了呻[yín]。
格子的百褶裙,白色的襯衫,粉色蕾絲內褲和胸衣被扔在牆角,呈現頹敗的狀態。
那一刻我有些厭惡,但身體傳來的筷感卻提醒我這樣的厭惡不可以延續太久;因為快樂就在身邊,人最重要的是學會如何享受快樂,在快樂中享受快樂固然是美好的,但在痛苦中享受快樂卻是更美好的。
我伸出十指緊緊抓住他的背,必要時也會在那裏留下性感的抓痕;這是享受並非刑罰,憑什麼就說是他在玩我?隻要我從中得到享受也可以說是我在玩他。
我不願意在悻愛上也敗給他,因為在床上我們是平等的。
極致的快樂往往讓人很難把握,我張開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再進來一些!”
他皺著眉,痛苦又享受,“妖精!”
“別廢話!別停下!”
身體裏有麵鼓,鼓點由漫不經心開始,越來越急越來越密,不給我任何喘熄的機會。
他悶哼了一聲,迸射在我裏麵。
這場戰役說不上輸贏,但最起碼我相信自己沒有輸。
誰說沒有愛就不能有性,誰說有了性就一定要有愛。
即使我們每一天都躺在同一張床上,也不能消減我對他的恨。
他弄死了我的神,還有什麼能支撐我的整個人生。
十二
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好的待遇。
一個英俊的男人開著豪華的車送我上學,如果我說我並不樂意接受這樣的待遇是不是顯得太矯情了一些。
不,我很樂意,甚至我感到非常地快活。
因為目送我們離開的林老太太的表情實在有趣。
“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他說。
“拜你所賜。”我說。
“聽上去話中有話。”
“是嗎?我無心的。”
因為他,我現在全部的快樂都要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他的成功是,讓我變地越來越像他。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我轉過身使自己能夠更清楚地看到他。
“你想要什麼?”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我,眉慢慢揪在了一起,似乎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