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把節目組的道具和他買的芥末管掉包,因為有垂到地麵的桌布擋著的,所以沒人發現他的這個小動作。

懲罰是在苦瓜條上擠上等長的芥末,季慕言為了不引起懷疑,就少擠了一點點,少到幾乎看不出來,女主持人拿過苦瓜條,裝作很感動地對季慕言說道:“謝謝慕言。”

季慕言沒什麼表示,又恢複了那個清冷的樣子。

女主持人咬了一口,一開始芥末的味道還沒衝上來,她假裝很難受,但下一秒芥末獨有的嗆辣突然爆發,直衝天靈蓋,女主持人一時沒有防備,被辣得麵目猙獰,都能做表情包了。

女主持人被嗆得滿眼淚花,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季慕言,季慕言一臉平靜,目光毫無閃躲地看著女主持人。

在鏡頭前麵女主持人沒法發作,隻能強行忍著,含著淚把時候的那一節芥末苦瓜吃完了。

節目結束錄製了。

在後台,女主持人氣衝衝地叫住了季慕言,其他嘉賓看著女主持人難看的臉色,自覺退了出去,把房間讓給他們。

女主持人精致的五官都被氣得變形了,她惡狠狠地瞪著季慕言,咬牙切齒道:“季慕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慕言冷冷地看她一眼,語氣平靜:“我有什麼錯嗎?”

季慕言的態度,讓女主持人感覺一拳搭在了棉花上,發泄不出去的怒火讓她全身顫唞:“你是不是調換了芥末管!”

季慕言非常直白的承認了:“是。”

季慕言不按常理出牌,讓本來準備了一堆質問的話的女主持人一下卡了殼,她結巴了半天才說道:“你,你倒是毫不忌諱啊!你為什這麼做!”

季慕言仿佛冰雪一般難以接近:“節目組的懲罰本來就是芥末苦瓜,我換成真芥末有什麼問題嗎?”

女主持人:“……”

這本來就是她作弊在先,就是讓別人評理,也不會有人站在他這一邊。

可這是她的地盤!!

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以往都是這麼做的,這早就是約定成俗的規定了,季慕言憑什麼質疑她!!

女主持人被氣到失去了理智,罵道:“這是我的節目,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把芥末調換成別的又怎麼了!我說它是芥末它就是芥末,你管得著嗎!你還擺出一副譴責我的嘴臉,你也不想想你配嗎!”

季慕言看著女主持人,平靜的表情仿佛是在嘲諷女主持人自作多情,“是你自我意識過剩了,我隻是合理疑問節目的規則,你跟我毫無關係,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譴責你?”

言下之意,我根本沒把你看在眼裏。

女主持人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她剛要破口大罵,季慕言拿起了手機,“我剛才已經把你說的話錄下來了。”

女主持人瞬間噤聲。

她想起自己剛才失去理智說的那些話,在心裏罵自己蠢,她遷怒於季慕言,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台長的女兒,你信不信以後再也接不到B省所有的節目邀請!!”

季慕言不回話,抬步往外走,和女主持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輕飄飄地說了句:“就算哭著請我來,我也不會來的。”

女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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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言沒有動氣,隻是女主持人都挑釁到家門口了,他自然要應付一下。

可程罄氣到不行,他本來要去和電視台好好理論一番,結果被季慕言叫住了。

季慕言打了個哈欠,說道:“程哥我困了,我們早點回酒店,我還能睡一會。”

沒辦法程罄隻能暫時將這口氣忍下,他見季慕言一臉平靜,忍不住問道:“你就一點也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