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授予長老之職(2 / 3)

猜測的果然沒錯,墓葬那日,肯特意為了任我行留下向自己鄭重解釋教主未出席的理由,此刻又站在離任我行最近的地方,除了向問天,還有何人能得到任大教主如此的信任。可一直摸不透的是,自己何德何能,能有勞向右使親自向自己解釋,想必是任我行吩咐下來的,否則他何必要這麼做,起因又是什麼·?唉·傷神哪··既是想不通又何須再想,平白浪費了思緒,這一切的一切總有浮出水麵的一天,就看誰耐得住性子等下去了。

要說前一刻任我行對濮陽起得是一分的心思,此刻就是三分了,能在麵對自己還走神的,此人真真是頭一個了。“楊長老在教三十餘年,現在莫名其妙的被人殺害,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他一個瞑目。”說完,偏鋒一轉,又說道,“副教主,楊長老被殺一事,就交由你全權負責了。”

東方不敗上前一步,“是。”

“楊蓮亭在此代家父謝過教主。”平穩的語調,絲毫聽不出任何起伏,仿佛這說話的人並不是他自己。

“無妨,不過楊長老這一死,其空缺的位置卻是要人補上的,楊長老在位時,算是勤懇,為教立下了不少功勞,你既作為他的獨子,此職就由你暫代,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略微加重的口氣,以及雙眸中流露出的盎然興致,此刻正直直的看著堂下這個身姿挺拔的男子,像是要從其中窺探些什麼。

在場諸人怕是誰都沒有想到教主會下此命令,麵麵相覷卻是猜不透教主的心思,雖隻是暫代,但這長老之職,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坐的,種種目光不約而同的打量著濮陽。然在目光接觸到這個男子時,眾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想起先前在大堂初見時,那份不可置信的神色,莫不是親人亡逝的悲痛,真的能讓一個人改變至此?

濮陽也沒料到任我行會任命自己接任長老一職,瞬間的詫異,顯然沒弄明白任我行是出於何種目的才做了這種安排,不輕不慢的開口,“謝教主抬愛,但我一向不喜受拘束,所以這長老之職,怕是不能做好,還望收回成命。”

嘶~··堂內瞬間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倒吸聲,這長老的職位,有多少人苦等幾十年也求不來,又有多少人為了他明爭暗鬥也不過才當了一個小小的堂守。這小子卻輕而易舉的就否決掉了,莫不是被楊長老的死打擊的連腦子都轉不過彎來了嗎?

就連向問天也是不解的將目光轉向了任我行,不過不解歸不解,既是教主的意思,想必定有深思。

要說全場隻有一人毫無表情和想法的,恐怕也就東方不敗一人了,隻見其一直盯著火把尖端急促跳耀的火苗,不知在想些什麼。

任我行粗短的手掌不在意的來回撫摸著座椅上雕刻的鷹像,如溝壑般的的掌麵半握住倒吊的鷹嘴,麵上卻是看不出什麼表情,片刻才道,“不坐也罷,不過這位子先給你留著,等你什麼時候想坐,稟告一聲就是了。”

堂內沉靜了半刻,才聽任我行又道,“我聽暗探回報,中原各大派正在齊集整頓,似是有攻打我日月神教的打算,不知各位可有耳聞啊··!”

“什麼,敢攻打我日月神教,我看那些龜兒子是不想活了,看他們敢邁進我神教半步,我不打的他們直喊娘。”粗莽性子的童百熊向來直腸子,有什麼話也憋不住,隨即就大聲嚷嚷了出來。

不過也幸得他這一攪和,本來壓抑的氣氛像是瞬間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