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東方不敗的眼裏,再沒有他的存在。

東方突然輕笑,說道:“被你一攪本座差點忘記初衷,今日前來不是論你的罪過,隻是他快醒了,這黑木崖上,本座不管是眼裏還是心裏都隻想看著他,而你,太礙眼,總是提醒著本座那些抹不掉的過去,所以,你該死!”

聽完東方不敗的話,楊蓮亭突然大笑出聲,“東方不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背對著我想要掩飾的秘密,哈哈哈……堂堂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此生隻能甘為人下,我不嫌棄你是因為我愛你,可他呢?你敢嗎?”

楊蓮亭在撕開東方不敗傷口的同時,也終於承認了被權勢掩埋在心底的愛,對東方不敗的愛。

“原來拋開權勢,我竟然還愛你,多可笑!”

“閉嘴!”

東方瞬間出手,三枚銀針穿進楊蓮亭四肢百骸,被疼痛折磨的楊蓮亭依舊在大笑,嘴角血跡湧出,可他的目光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刺得東方心裏發疼。

東方原本鬆動許多的心結,此時竟越收越緊,若是覺月在此,看見他一年多的心血被楊蓮亭毀於一旦,非得用“滿清十大酷刑”將人折磨個遍。

原是最親近的人,又被觸及最難忍的底線,東方心神動蕩,再次拿出一根銀針,直指楊蓮亭眉心,就要出手之際,一個影衛突然闖進。

“教主,魔僧發狂了!”

像是積滿了氣的氣球瞬間被放空,東方手裏的銀針墜地,生生的消了殺意。

“用刑,別讓他死。”

東方快速掠出,夜風吹過,他心裏暴怒狂亂的野獸才得以平複,深呼吸幾下,東方趕往小院。

覺月之前便告訴過他,若是自己有什麼異常的症狀,不用擔心,那並不會致命,過一夜就會好。

可是東方心裏仍是忐忑的很,此時他很想去山頂喝酒,卻不敢去見覺月一麵,隻是事情刻不容緩,他不能讓覺月出絲毫的差錯。

距離小院尚有些距離,東方便感覺到裏麵真氣肆意,屋裏瓷瓶碎地,木椅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外麵幾個影衛守著,好似受了傷。情況比東方想象得更嚴重,幾個起落便已立於院中。

“多久了?”

“回稟教主,三刻鍾有餘。”

“去找平一指,其他人退下,本座未召見,任何人不得入內。”

影衛退下,東方不敗絲毫不受狂暴的真氣影響,推開門揮手擋開一隻茶壺,覺月神誌全無,卻在東方接近的時候,不住的後退。

“出去,東方,我會傷了你的。”

被東方拉住手的瞬間,覺月渾身顫抖強自壓抑自身暴走的真氣。

覺月沒想到係統所謂的後遺症會這麼厲害,全身真氣不受他控製,經脈疼痛難忍,卻又不會走火入魔。而且和東方接觸時,自小腹突然湧起一陣狂熱的欲念,□瞬間挺立。

推開東方的手,覺月繼續後退,語氣中帶了幾絲乞求:“東方,快出去,我不能傷了你,出去呀!”

“覺月,說過要陪我一生的話,還作數嗎?”

覺月的變化瞞不過對他觀察入微的東方不敗,這一次,看著這個不斷退避,隻求不傷了自己的男子,東方心疼極了,便突然想要不管不顧一回。

“這一生無論長短,我都想要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已經夠了!”

笑著走到看著自己笑容呆掉的男人麵前,捧起他的臉,細細密密的吻了上去,“我愛你,這就夠了,覺月……”

沒人說得清幹柴遇上烈火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在這一刻,覺月隻知道他就是此刻心髒停掉,也停不下他們親密無間的擁吻。

溫度在一寸寸的上升,從客椅到床的距離,衣料散落滿地,迫不及待的吞咽著對方的氣息,甜蜜的津液在彼此口中交融,享用不及的順著的下顎扯出一絲引線。

覆在東方身上,放過那飽經蹂躪,鮮豔欲滴的唇,覺月耐著性子開發著能讓東方快樂的那處。

吮吸已成粉嫩色的耳垂,東方的呼吸大亂,覺月很滿意。

舔舐耳渦,手掌下的身

作者有話要說:ps:要不……拉燈!!!【頂鍋蓋遁走。。。

覺月式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