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葉群出於篡黨奪權的政治野心,陰謀把擔任軍委秘書長、總參謀長的羅瑞卿整倒,並製定了一整套計劃,妄圖通過蕭向榮達到他們的罪惡目的。葉群跑到蕭向榮的家裏,用關切的言詞和笑容可掬的態度對蕭向榮說:“我是特意向你傳林副主席的話來了。林副主席說,你在他下麵工作多年,算得上老人了。他這個人向來是把老人當作一家人看待的。你看,林副主席還要我帶了一張我們全家的照片給你!你想什麼時間去林副主席那裏就什麼時間去,想談什麼問題就談什麼問題。”葉群越是想表現得親近些,蕭向榮就越是感到她像是在演戲,心裏十分厭惡,就冷冷地說:“有些工作上的大事去彙報彙報,是我們的工作。”不久,林彪又把蕭向榮找去,要他當麵彙報羅瑞卿的情況。
蕭向榮敏銳地意識到:“林彪要擔任軍委副秘書長的我,彙報軍委秘書長羅瑞卿同誌的情況,是不正常的。”他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幹損害黨的事業的事。他在沉思片刻後說:“羅總長身體很好,工作很忙。”林彪聽後氣得眼睛一閉就躺在沙發上了。過了幾天,葉群到軍委辦公廳副主任王興綱的家裏,陰陽怪氣地說:“我的眼睛不好了,什麼東西也看不到;我的耳朵也不好了,什麼也聽不到。”她暗示做為軍委副秘書長、軍委辦公廳主任的蕭向榮不給林彪送材料、彙報情況。王興綱覺察到葉群是對著蕭向榮來的,就應付說:“聽說枸杞子可以明目,你眼睛不好吃點枸杞子試試;耳朵不好可以帶上助聽器。”葉群一聽話不對題,轉身拂袖而去。
葉群在收集到蕭向榮反對“突出政治”等言論後,經過密謀策劃,於1965年11月15日向蕭向榮發動了突然襲擊,宣布蕭向榮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突出政治”,和林副主席唱“對台戲”。接著又於11月19日、20日、21日,連續對蕭向榮進行大會批判。他們表麵上一再聲稱:“對蕭向榮上麵是‘保護過關的’、‘批判後調沈陽軍區任副政委’。”但在批判大會上,卻給蕭向榮扣上了“彭、黃反黨集團”漏網分子的大帽子。他們的險惡用心,是壓蕭向榮揭發羅瑞卿。批判大會的第三天,羅瑞卿到會講話說:“蕭向榮盡管有這樣那樣的錯誤,但還不能說他是‘彭、黃反黨集團’的漏網分子。”這就使批判大會難以繼續下去。林彪聽到這個情況的彙報後,立即下令:“會議停止三天,重新發動群眾,大揭大批。”11月25日下午,林彪發出了複會的命令,並說:“把蕭向榮的問題揭發出來有很重大的意義,不然,讓反毛澤東思想、反‘突出政治’的人盤踞在軍隊的重要崗位上,將來會造成嚴重的惡果。要徹底揭發批判,要殺雞給猴看!”於是,林彪陰謀篡黨奪權,在“文化大革命”的前夕,首先在軍隊中發難了。
林彪發出“殺雞給猴看”的號令幾天之後,就對羅瑞卿下了毒手。1965年12月初,蕭向榮被通知:“羅瑞卿犯了反黨性質的錯誤”,你要“和羅瑞卿劃清界線”,揭發羅瑞卿的“問題”。蕭向榮當即申明:“我不反黨,也沒有發現羅瑞卿同誌有什麼反黨問題。”1965年12月10日前後,在上海召開了解決“羅瑞卿問題”的會議。蕭向榮於12日被帶到上海。12日中午、晚上,13日晚上,14日下午,四次和蕭向榮談話說:“你到了向黨交心的時候了,到了應該覺悟的時候了,到了懸崖勒馬的時候了,到了大膽揭發羅瑞卿問題‘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時候了。不要執迷不悟,不要毀滅自己的曆史。”無論怎樣“警告”和“勸告”,蕭向榮始終堅持說:“在工作中,我沒有發現羅瑞卿同誌有反黨的問題。”14日談話後,蕭向榮就被告知:“你的問題還是回北京去解決。羅瑞卿問題未宣布前,絕對不能同別人講。”蕭向榮被送上回北京的火車。回到北京,又被拉上大會批判。蕭向榮回到家裏憤慨地說:“羅瑞卿同誌長期在保衛工作戰線上,毛主席到哪裏,他就到哪裏,他反不反黨,上麵應當知道。”
批判蕭向榮的大會,前後持續了一個多月。轉入專案審查後,連續進行審訊,逼他交代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和林副主席唱“對台戲”的罪行,揭發羅瑞卿“反黨”問題。蕭向榮一再申明:“我對黨、對毛主席是有感情的。在宣傳毛澤東思想上,多少也是做過一點工作的。”同時,他也申明:不知道羅瑞卿的“反黨”問題。因此他被斥責頑固不化。
“文化大革命”發動之後,1966年6月11日,組織上派代表和蕭向榮談話,說:“彭、羅、陸、楊是一個案子……是反黨集團,你與梁必業是這個反黨集團的成員。反黨、反毛主席、反林副主席、反毛澤東思想,打著紅旗反紅旗。你同他們的關係相當密切。大、小三家村你都有關係。隱瞞著幹什麼?要老老實實地揭問題,揭發反黨集團不可告人的事。掩蓋是掩蓋不住的。”蕭向榮仍堅定地向組織申明:“我不反黨,也不是反黨集團成員,更不知道有個反黨集團。”
1966年5月28日,在林彪、葉群的策劃下,背地裏搞了一個《關於蕭向榮錯誤問題的報告》,8月23日,經林彪批準,以《軍委文件》(66)17號,轉發全軍。一個多月後,蕭向榮才看到了這個滿篇捏造事實歪曲真相的文件,使他大吃一驚。他又一次向組織莊重申明:“關於指我‘是羅瑞卿篡軍反黨一案的主要成員’,根本不是事實。”並逐條加以駁斥。
蕭向榮身陷逆境之後,對黨、對共產主義的堅定信念,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堅信:共產黨總是共產黨,烏鴉的翅膀不會永遠遮住太陽。他堅信,用誣陷的手法強加給他的那些罪名,總有一天會搞個水落石出的。他下決心要堅持到這一天。
1967年初,蕭向榮被實行監護審查。要他聯係“罪行”,學習文件和毛澤東的著作,寫出交代材料。他認真地學習,並按時上交了心得體會。他為了能堅持下去,開始洗冷水浴,鍛煉身體。同時,他繼續堅持寫日記。監護審查一直持續到1969年6月16日。這天,蕭向榮被宣布可以回家,繼續反省、交代錯誤。當晚,蕭向榮抱著與家人團聚的心情回到住地。可是,他的夫人餘慎和孩子早被弄出北京,家已破碎。他的妹妹看到兩年多不知音信的哥哥回來了,激動、委屈一起湧上心頭,放聲地大哭了起來。此情此景,使蕭向榮一夜未能入睡。他在沉重的壓力下艱難度日。
三個月後的1969年10月17日,組織決定蕭向榮去“五七”學校勞動改造。10月19日他登上火車,21日到達“五七”學校。26日,他被分配到5連2班,開始了“五七”學校的勞動生活。在勞動滿20天的時候,他自己做了一個小結:要重振革命精神,老老實實地做個普通勞動者。在“五七”學校,蕭向榮被停止了黨的生活,還不準他戴領章帽徽,不準他聽報告、看文件和參加會議,在沒有任何政治權利的情況下,他仍然堅持學習馬列主義基本理論。每天勞動之後,吃過晚飯,擦過冷水澡,他就開始看報讀書,閱讀《國家與革命》、《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反杜林論》、《共產黨宣言》等經典著作,同時思索“文化大革命”出現的種種情況,逐步地由懷疑到清醒。1971年,林彪摔死在溫都爾汗,蕭向榮和全黨一樣,心情大快。他根據自己的切身體會,對“五七”學校得出結論:“自遠出河南,三遷寒暑;名曰‘疏散’,實作‘囚徒’。所謂‘五七’勞動學校實際上已經變成勞改隊了。”
1972年,在葉劍英副主席的關懷下,蕭向榮結束了三年“五七”學校的勞動生活,回到北京治病。1973年6月、10月,蕭向榮接連給葉副主席、周總理、毛主席寫信,申訴自己遭到林彪打擊迫害的經過。1975年,中共中央任命蕭向榮為國防科委副政治委員。1978年12月19日,總參謀部黨委作出了《關於為蕭向榮同誌平反昭雪的決定》。《決定》指出:“蕭向榮同誌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他的一生光明磊落,忠誠坦白,對黨的事業忠心耿耿,鞠躬盡瘁,為我軍建設作出了重要貢獻。在與林彪反黨集團鬥爭中,他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堅持原則,敢於鬥爭,表現了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堅貞不屈的高貴品質。”《決定》推倒了林彪、葉群強加給蕭向榮的一切汙蔑不實之詞,10年沉冤,終於大白。蕭向榮得到了平反,恢複了名譽。
1975年蕭向榮到國防科委工作後,積極支持國防科委主任張愛萍的工作,他們堅決貫徹當時主持中央工作的鄧小平提出的“軍隊要整頓”、“把國民經濟搞上去”、“必須堅決同派性作鬥爭”的指示,在國防科委進行清除資產階級派性的鬥爭。這一鬥爭剛一開展,張愛萍就遭到“四人幫”指使的一些人的無理攻擊。有的人甚至猖狂地叫嚷:“要同張愛萍鬥爭到底。”蕭向榮挺身而出,理直氣壯地指出:“張愛萍同誌是毛主席派到國防科委工作的,執行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要同他鬥爭到底,把自己擺到哪裏去了?”
1975年六七月間,鄧小平副主席在軍委擴大會議上作了《軍隊整頓的任務》的報告。國防科委為貫徹這次會議精神,蕭向榮提出:鄧副主席關於《軍隊整頓的任務》的報告,應當看成是軍隊工作的綱。並由他起草了一個貫徹軍委擴大會議精神的《工作綱要》,經黨委常委討論修改通過後,發到所屬機關、部隊執行。
1975年8月中下旬,國防科委政治部召開體育工作座談會,學習軍委擴大會議文件和葉、鄧副主席的講話。蕭向榮到會講話。他說:“請同誌們注意葉副主席的一段話:‘不要簡單地把派性看成是鬧個人意氣、個人地位。他們有些人爭權奪利,是野心家,因而搞一些不明白的陰謀詭計,拉山頭,組織派別。凡是搞派性的人,必然要搞分裂,從上到下都是這樣。資產階級派性就是分裂黨、破壞黨的團結和統一。拿派性來壓我們的黨是不行的!我們黨內、軍內,也有那麼一些人,有了洋房、汽車還不夠,還要到處出風頭。’葉副主席把派性這樣突出來講,不是沒有根據的。”這使到會同誌受到啟發。
1975年9月24日,蕭向榮受國防科委黨委常委的委托,在國防科委機關全體幹部大會上,作了貫徹軍委擴大會議和國防科委進行第二次整頓機關的動員報告。他在報告中提出:整頓機關的主要內容,就是反對和消除資產階級派性。如再不和資產階級派性徹底決裂,還繼續陷在資產階級派性的泥坑裏不能自拔,對黨、對個人都沒有好處。他號召大家要下定決心,為消除資產階級派性、增強黨性而奮鬥。動員大會之後,在國防科委機關中就撤銷了“文化大革命”中產生的領導小組,恢複了各級黨委、支部的工作。
經過整頓、反派性,國防尖端科研戰線上的各項工作逐步走上了軌道。恰在這時,七機部的幫派頭子於1975年10月1日給毛澤東寫信,誣告國防科委主任張愛萍推行“今不如昔”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錯誤”。毛澤東於11月2日對這封信作了批示:“此人是‘9·16’左派。”毛澤東同時還口頭指示:“對張愛萍要幫。”以此為發端,開始了國防尖端科研戰線上的“‘批鄧聯張’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對此,蕭向榮十分沉重地說:國防科研戰線上剛剛好轉的形勢,看來又要遭到破壞了。1975年11月19日,國防科委、七機部聯合召開了有八名領導幹部參加的會議(即“八人會議”),批判張愛萍。在這個會議上,蕭向榮實事求是地說:“張愛萍同誌主流是好的,成績是主要的!”他馬上遭到批判。11月底,蕭向榮因患重感冒住進醫院,高燒不退,轉為肺氣腫。病情稍有好轉,心髒病又嚴重起來。12月6日,以國防科委黨委常委和七機部黨組聯席會議的形式,繼續批判張愛萍。12月13日,王洪文到聯席會議上講話說:“張愛萍的錯誤實際上是否定‘文化大革命’在國防科委、七機部的偉大勝利,否定整個‘文化大革命’。”自王洪文定調講話以後,國防科委的幫派頭頭跑到醫院,要蕭向榮對“批鄧聯張”表態。
1976年2月22日,江青、王洪文直接插手,聽彙報,發號令。七機部、國防科委的一些幫派頭頭參與了會議的領導,形成了以幫派壓黨的形勢,左右了會議進展。幫派頭頭們狂叫:“這場鬥爭是兩個階級、兩個司令部的鬥爭”,揚言要把擴大會作為解決全黨兩條路線鬥爭的一個“重要戰場”。他們接連八次提出要蕭向榮出院參加擴大會,“揭發”鄧副主席和軍委聶榮臻副主席。他們以提問題、轉達群眾意見為名,到醫院向蕭向榮施加壓力。1967年2月6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文化大革命的繼續和深入》的社論,他們又逼蕭向榮對“打倒鄧副主席”表態。蕭向榮說:“毛主席沒有指示,中央沒有文件,我不能表態。”1976年2月12日,他們又逼迫蕭向榮出院參加會議。蕭向榮不能安心在醫院治療和休息,於2月20日下午出院。醫院在蕭向榮的《出院介紹信》上寫著:“(1)建議全休一個月;(2)防過勞,門診繼續中西藥物治療冠心病;(3)定期複查心電圖,心絞痛發作頻繁嚴密觀察,防意外發生。”
批判會的主持者雖然看了蕭向榮的《出院介紹信》,但為壓蕭向榮揭發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仍然決定要他參加會議,不準他休息。1976年2月25日下午,擴大會對蕭向榮進行批判。2月27日,蕭向榮參加小組會時,又受到圍攻。他們質問蕭向榮:“你說任何人的文章都不能和馬列主義著作、毛主席著作相提並論,是指誰的文章?我們這裏有無並列的問題?”蕭向榮回答:“我懷疑張春橋、姚文元的文章有錯誤,他們把經驗主義說成是主要危險。”為此,蕭向榮被圍攻了一整天。3月3日下午,蕭向榮成了擴大會批判的重點。帶著重病參加會議的蕭向榮,這時已十分疲憊,回到家時,連樓梯也上不去了。
經過幾天的批鬥,蕭向榮心絞痛發作得日趨頻繁。他對夫人說:“現在我覺得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等會議告一段落,我得去休息一個時期。”他還對國防科研、生產戰線上逐漸好轉的形勢,因“反擊右傾翻案風”而重新陷入混亂,多次表示痛心和惋惜。1976年3月13日,他們又要蕭向榮參加小組會,由群眾幫助轉彎子。在小組會上,他們圍攻追逼蕭向榮。小組會後,又責令他到3月18日的擴大會全體會上作檢查。17日晚上,蕭向榮一手拿著氧氣瓶導管吸氧,一手拿著筆寫檢查稿。夜已經很深了,夫人催他休息,他站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非常激動地說:“這樣屈辱地活著,還不如死了好!”稍稍停頓了一會兒,又十分嚴肅地說:“我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表達了他對“四人幫”迫害老幹部的憤慨。蕭向榮寫完檢查,早已過了午夜,心絞痛發作起來,含過硝酸甘油片後,才逐漸緩解。他上床後,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急急忙忙趕到會場,但會場卻空無一人。問過大會工作人員,才知道王洪文要聽擴大會的情況彙報,大會推遲一天舉行。蕭向榮回到家裏就病倒了,當天,心絞痛發作了六次。勸他去住醫院,他說:“醫院也沒有好辦法。”要請保健醫生來,他說:“醫生來了也沒有特效藥。”蕭向榮的病情繼續惡化。3月19日上午,301醫院王士雯軍醫來給蕭向榮看病,認為他的心髒病非常的嚴重,必須馬上住院。這時,擴大會的會場上打來電話,還要蕭向榮到大會上去作檢查。可是,蕭向榮已不能到會了。當日下午蕭向榮一住進醫院,就確診為心肌梗塞,醫院立即組織搶救。在搶救小組的強烈要求下,3月22日夜,擴大會才派人到醫院去看蕭向榮,還對他說:“你的問題以後再說。”派來的人走後,蕭向榮用微弱的聲音,向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我們在國防科委的工作做得是對的,總有一天會搞清楚!”這是他最後對“四人幫”篡黨奪權、破壞國防尖端事業的罪行所作的控訴和聲討。這一夜,他因心情沉重,吃了藥,打了針,仍不能入睡。3月23日中午12點45分,蕭向榮病情突然惡化,下午2點40分停止了呼吸。一個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為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在中國的勝利,奮鬥了整整半個世紀的優秀共產黨員的心髒,因為受到嚴酷的摧殘和受盡折磨,而停止了跳動。
蕭向榮在革命的一生中,始終孜孜不倦地學習、宣傳和捍衛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對自己承擔的事業勇於負責,做出了顯著的成績。他那刻苦讀書的精神,勤勤懇懇、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風,對黨忠貞不二的思想品格,感人肺腑。他在順境中不驕傲,處於逆境時不氣餒。他從不計較個人的名譽、地位、得失。在革命鬥爭的關鍵時刻,他總是站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上,表現了一個共產黨人旗幟鮮明、無私無畏、勇於鬥爭的高尚情操。林彪拉他反對羅瑞卿,他不肯與之同流合汙,因而受到暴風雨般的打擊,但仍然堅信黨,堅信共產主義。在同“四人幫”的鬥爭中,他勇敢地批判張春橋、姚文元的反黨文章,捍衛了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他以浩然正氣拒絕為“四人幫”提供打擊葉劍英、鄧小平和張愛萍等領導同誌的材料。在四個月批鬥、圍攻、追逼的巨大壓力下,他表現出光明磊落、堅強不屈的黨性。他始終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寧願貢獻出自己的生命,也不去做損害同誌、損害黨的事業的事情。
蕭向榮逝世半年之後,中國共產黨領導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取得了粉碎“四人幫”反革命集團的偉大勝利。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國防尖端科研戰線也取得了撥亂反正的巨大勝利,告慰了蕭向榮的英魂。
1980年12月27日,《人民日報》發表了張愛萍等為紀念蕭向榮而撰寫的《忠誠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蕭向榮》的文章。這篇文章的標題和內容,真實地反映了蕭向榮高尚的思想、卓越的工作和無私無畏的品質。
蕭向榮把自己的一生無私地貢獻給了人類最美好、最壯麗的共產主義事業,他不愧為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