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故做鎮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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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支隊伍馳入了東京,遼國的東京。

那為首的來見留守蕭保先。“大人,已經有人在我們之前下手。”他稟報。

蕭保先一愣,道:“耶,還有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得手了嗎?”

“宋國使團住腳於一村頭破廟,附近村民隻聽得深夜傳來撕殺之聲,天明的時候看見使團離開,應該是並沒有得手。在下也查驗了現場,隻留下三具屍體,兩具宋人的,一具是土匪的。”

“莫非是阿骨打?我要嫁禍於他,結果人家反倒本有此心!”蕭保先望著裨將高永昌笑。

“八成是他派人幹的。而且我看那具宋人之外的屍體,裝束也是女真的裝束。”

“看來,阿骨打是非反不可了。那我們就等著瞧熱鬧好了。”蕭保先陰狠著。

“大人必將成一代開國之君主。”

“那你不就是開國功臣嗎?”蕭保先望向高永昌的眼睛濕潤潤的。

“全靠大人栽培!”裨將跪了下去,頭抵於地。

蕭保先趕緊扶起裨將,叮囑:“動蕩即將來臨,耳目可要靈敏啊。”

“在下明白,起事的時機是要捕捉準確的。”

皇上回到中京。每年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是必得呆在中京的。其餘的時間那就說不上在哪了。可能在上京,可能在西京,可能在南京,可能在東京,也可能在別的什麼地方。他喜歡在那就可以在哪。他在哪的時候朝廷就在哪。他甚至想啊,自己有點像大秦的嬴政,溜達到哪,哪裏就是了朝廷。像大秦的嬴政有什麼不好?現在他回到中京,一如當初嬴政總要回到鹹陽。哦,嬴政有阿房宮呢,富麗堂皇巍峨雄偉的阿房宮都留不住嬴政,朕沒有那樣的好房子,更有理由出去溜達了。車的簾子遮住了外麵的世界,嘈雜著世界,他知道,他的臣民在望著這輛車子,翹首望著這輛車子。但是,簾子遮掩著他們的皇上。他們哪裏知道,皇上回來得很無奈,皇上很想繼續和那個阿骨打叫勁。可是繼續和那個阿骨打叫勁,在該回中京的時候卻沒有回中京,那麼,整個大遼都會認為北邊出現大問題了,周邊的各個國家都會知道大遼的北邊出現大問題了。什麼問題啊,不就是一個阿骨打嘛。阿骨打,你成了朕的一塊心病!

“父皇,兒臣想念你啊!”忽然,好像外邊傳來哭嚎之聲。而且,車停了下來。“父皇,兒臣想念你啊……”一遍一遍地重複著,由大聲的號哭而哽咽。皇上掀簾探身前看,馬車前元妃所生的秦王、許王跪伏於車前,號哭不已,一遍一遍地重複著:“父皇,兒臣想念你啊……”

蕭奉先從後麵的馬車上下了來,奔到皇上麵前跪了下去叩伏於地說:“皇上啊,秦王、許王思父心切,臣請求赦免他們的犯駕之罪啊!”

皇上笑了,下了車,上前牽起了秦王、許王,說:“朕欣慰還來不及呢,何來怪罪?”

蕭奉先爬了起來,還以衣袖揩了下眼角,說:“皇上欣慰,臣也欣慰!”心中說,這兩個孩子的戲演得挺好的呢。鬼才知道,這感天動地的父子之情其實是我蕭奉先事先派人到元妃那兒點撥的!“皇上何不就到元妃那兒落個腳?也算是對元妃教育出了這麼好的兩個兒子一種褒獎。”蕭奉先小心地說。這皇上千裏迢迢歸來,要是最先去了元妃那裏,可是元妃的無尚榮耀啊。也是我蕭奉先的榮耀!

“好吧,朕就先落腳元妃處。”皇上說,牽著二子的手就步行。要不是車中有那個胖女優,皇上就會牽二子上車的。

後麵的百官,坐車的下車,乘馬的下馬,隨著皇上步行。皇上現在有點不像皇上,因為穿著件皮襖,熊皮襖。那毛黑得油潤潤的。這是元妃派人給他送去的,剛剛送去的。這皮襖穿在身上,自然要想著元妃的暖了。所以呀,蕭奉先的建議被答應,也不完全是剛才秦王、許王的舉動。

元妃早已經候在了大門外。皇上一移步元妃處,前方侍立道路兩側的衛兵立即就甩了過來。而且也早已經有家人跑回通報。而且也早已經在元妃的準備之中。皇上牽了秦王和許王的手笑吟吟而來,元妃奔向前去,到得近前便要跪下去要按照禮儀說出那一句:“臣妾叩見皇上。”

皇上疾步上前攙住了元妃,順勢就將其摟在了懷中,在她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了口,發出了很響的動靜,皇上說:“朕的小心肝,朕也想你呢。”又在元妃的腮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發出很響的動靜。

蕭奉先裂著大嘴笑。

秦王、許王張著嘴看呆了。

馬車中那個胖女優掀簾看得醋醋的。

元妃打量皇上的熊皮襖,說:“也不知道臣妾給皇上做的這皮襖穿著合身不合身。”

“合身,合身,這不朕穿著嘛。”

元妃把皇上坐車時弄得有些皺褶的前襟抻了抻,還抹了抹。

皇上傻傻地笑,說“快進去吧,叫這麼些人看著朕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他彎腰兜住了元妃的兩腿,將元妃抱在了懷中,向裏走去。

從將士到大臣,看得喜滋滋的。一個人不喜,還在皇上那輛馬車上的胖女優。

蕭奉先轉過了身,麵對了大臣們,說:“這也不是處置朝政的地方,你們也各自散去吧,該哪去哪去吧。”

“那、那我呢?”胖女優問。

蕭奉先眨巴眨巴眼睛,說:“該上哪去就上哪去唄。要不,你進去?”蕭奉先指了指元妃府邸的大門。

女優趕緊搖頭。

蕭奉先歎了口氣,說:“原來在哪呆著,就回哪呆著吧。”蕭奉先向車夫下令:“送她回去!”望著馬車遠去,他的臉更冷了。還做美夢呢。他想向那車的背影狠狠地唾一口,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能;他想跺一腳,再厭惡地罵:“什麼東西啊!”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能。回首望向元妃的府邸,想著皇上正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呢,說不定已經滾在了一起,說不定就像在混同江冰麵上的那頂帳篷裏幹那個胖女優一樣正幹著自己的妹妹呢。不過,在混同江的那個時候,聽著帳篷中傳出的淫浪之聲,心中可是酸溜溜的,好像失寵的就是自己。而現在,哦,陽光燦爛。元妃的府邸,看起來有點像皇宮,在陽光下金碧輝煌。而這裏,就像自己的家一樣。他注意到,元妃的管家在他的身旁候著呢,秦王、許王也出溜到了他的身邊,就明白了,皇上那頭元妃那頭是有情況了,連秦王、許王都給攆了出來還能是幹什麼?幹好事唄。皇上就是喜歡胖女人。元妃就豐腴著,該鼓的地方都鼓著。蕭奉先覺得再想下去太有點褻瀆妹妹了,也褻瀆的皇上,皇上可是咱的妹夫。他拉了兩個外甥的手,向管家說:“走,給我安置個地方和我的兩個外甥親熱親熱。萬一皇上有什麼事,也別耽擱了。”

“那就到秦王和許王的書房吧。”管家說。

“舅舅,我有一隻狼崽。”道上,許王說。隨後一指秦王:“他也有一隻,我倆一人一隻,養著呢。走,取來給舅舅看。”

書房,秦王、許王個抱了一隻狼崽站在舅舅的麵前。那狼崽眯著眼睛老老實實地躺在秦王、許王的懷中,胖得跟個肉團似的,那毛比皇上那件熊皮襖的毛還油潤呢。蕭奉先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摸許王懷中的那隻,享受滑溜溜的那種感覺。“哪來的?總不會是你們兩個去掏的吧?”他問。

“二哥給的。”許王答。

蕭奉先皺起了眉頭。

“二哥挺厲害,還捕獵了一隻老大的熊瞎子,給我們送來了半隻。”許王說。

“那皇上的皮襖……”蕭奉先更皺緊了眉頭。

“母親給二哥送去了一千兩銀子,買那張熊皮,二哥把銀子和皮都送了來。母親就用那張皮子給皇上縫製了皮襖。”秦王說。

哦,這晉王還挺能溜須呢。當然,溜須的是我。

童貫、張擇端在萬歲山上看到了回到中京的耶律延禧的隊伍。

賀歲使團一進入中京,童貫就注意到了都城之北屏風一樣的山巒。三峰相連,形成一個山字形。使團住進了大同驛,專門接待宋國使臣的驛館,剩下的,就是等耶律延禧回到中京召見了。到了這裏,一切都是安全的了,童貫跟接待的遼國官員說,要出去走走,看看大遼國的風光。接待的官員問,要到什麼地方。童貫說,街上隨便逛一逛。留下了劉長亮,童貫和張擇端出了大同驛。也沒帶隨從,就兩個人乘馬出來了。劉長亮也問了,要不要帶些人跟著,童貫說,不帶,怪顯眼的。這中京還算繁華,但是照比大宋的東京汴梁城那可是差遠了。逛了不一會兒,童貫說,咱們出城。沒用商量,兩人都瞄著的是城北的山。途中童貫說了句深意的話:“站得高,看得遠啊。”

看人家大宋的皇帝弄了個萬歲山,這遼國的皇帝就一指都城北的七金山,說那就是他們的萬歲山。於是七金山就變成了萬歲山。但是,大宋的萬歲山既是皇家苑囿,又是皇宮的一部分,絕對的禁地,尋常人,去的想法都不會有。可這遼國的萬歲山,除了從大宋那搬來個名,山還是那座山,不光不是皇宮的一部分,也不是皇家苑囿。遼國皇帝以天下為苑囿,呆在中京的時候也不多,哪裏需要在這裏再整個什麼苑囿?二人挑了最高的峰上。先是踏著山裏往上走,後來就下了馬,將馬拴在了樹上,繼續向上攀去。到了半山腰,再攀困難了,就停了下來,向南方望去,真是視野開闊,整個中京盡在眼底,而且可以看見城南冰封的一條河流逶迤地東去。那河,叫土河。瞧這名吧,土河,真是夠土的了。依山傍水,倒是個建立都城的好地方。模仿著大宋東京城格局建築的這中京,也是由外城、內城、宮城組成,城中也是一條寬闊的道路由宮城南門向南鋪展而去,筆直地鋪展而去,穿過內城南門,再通向外城南門。那宮城的南門也加築有甕城,其上的樓宇也仿著大宋宮城南門的樓宇形製。可是怎麼模,也模不來大宋東京汴梁城的繁華。除了皇宮有那麼點富麗的意思,其餘的,一片土色,灰突突的,街上的行人就淹沒在土色之中。甚至,就在那城區,還出現許多的氈帳。習慣了住氈帳,在城區也氈帳。真山真水的好所在,沒弄出一個好都城來。充其量,一處行宮的水平。在宮城和內城之間的那條南北主幹道東側,就是接待各國使臣的驛館。接待宋國使臣的叫大同驛,接待高麗使臣的叫朝天驛,接待西夏使臣的叫來賓館。還有一個,預備不時之需的四方館。

童貫撇著嘴。

張擇端微笑。

“我想,你還是就暴露皇宮畫院待詔的身份。如果隱瞞著,卻又讓人家知道了你的身份,豈不不好?就說你是來為大遼皇帝畫祝壽圖的。你隨便給那頭野驢畫上一幅好了。”童貫說。

“哦,倒是可以。”張擇端看了一下手中的界尺,又是一笑。大遼國總不會都不知道界尺為何物吧?

“這樣,場麵上的事你就可以出來了。”童貫的目光也落在了張擇端手中的界尺上,更明白自己的決定是英明正確的。

後來他們就看到浩浩蕩蕩而來的隊伍,看到有快馬在前。

“那是報信的。耶律延禧回來了。”童貫說。

他們看著那支隊伍臨近,看到皇宮禁軍沿著由宮城南門向南鋪展而去的那條道路兩側排列開去。不用說,這更是隻有皇上歸來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像看戲一樣看著山腳下的都城。

“天子在我們腳下。”童貫輕蔑地說。

樞密史蕭奉先派人來到大同驛,童貫接待。皇上要召見宋國使臣,了解賀歲使團遼境被劫情況;因為不是正式召見,可派副使前去。童貫望向張擇端,一笑,說:“隨我去見大遼國的皇上吧。這大遼國的皇上龍威,給我童某仗個膽。”童貫沒有親自向鄭允中通報,而是讓劉長亮稟報。

二人隨來人步行。也是走禦道側旁的路。那禦道要高出一塊來,兩旁栽植著鬆樹、柏樹,所以還綠著。再往外,應該是排水溝,上邊用木版遮蓋,就白茬的木版遮蓋。再往外,就是官員們行走的道。從閶闔門東側的掖門進去,走不多遠,赫然跟你巍峨的是武功殿。但是那裏大門緊閉。瞧這大殿的名吧,武功殿。你大宋文治,人家武治,就武功殿。大宋哦,你能廢了大遼的武功嗎?西側繞過了武功殿,是一溜兒的屋宇,前邊是走廊,隔上十步左右就立著個太監,走到哪個太監,太監就長長地喊一聲:“宋國使臣到!”

“樞密使恭迎宋國使臣。”門前,蕭奉先合掌在胸,身子略微向前彎了彎,說。身後的門就洞開。蕭奉先引領二人進入。狹長的一個空間,兩側各擺放著兩個大火盆,木炭殷紅著,熱氣撲麵。對麵的門洞開,站在裏側的太監又是一聲:“宋國使臣到。”是一個廳堂,洋溢著溫暖氣息的廳堂,但是並沒有看見擺放著炭盆。一雙目光銳利地射來。偷眼看去,一個本色著的遼國皇帝正陰冷地打量著來自大宋的使臣。“兩位使臣拜見我大遼皇帝吧。”蕭奉先淡然一笑,說。沒說叩見,你要是願意跪下就跪下吧。說罷,往旁邊閃了閃。

童貫一抱拳,頭略微向前低了低,郎聲道:“宋國賀歲使團副使童貫拜見皇帝陛下。”

張擇端依樣:“宋國畫院待詔張擇端拜見皇帝陛下。”

皇帝在鼻子裏嗯了聲。皇帝冰冷的目光審視著二人。究竟召見的是副使,皇上沒穿皇袍,沒戴皇冠,別的什麼帽子也沒逮。就現著寬闊的腦門子。契丹人的鬼習慣,前額往上到腦頂,剃得光光的。特別是在這冬日裏,那不著冠的腦袋是很少看得到的。但是,現在看到的是不著冠的皇帝。剩下的頭發沒有披散著,被後麵的一條辮子齊整著。蕭奉先跟皇上說,如果召見的是副使,可令臣子出麵。這臣子當然指的是他蕭奉先了。皇上說了,哪來那麼多規矩,朕要先見一見那個童貫,聽說這家夥攻打西夏十分了得,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頭六臂。但是,皇上故意隨便著自己,以此來表明他對對方的輕慢。

“童貫童副使,賀禮被劫是怎麼回事啊?”皇帝問。陰陽怪氣。

童貫從容不迫。

張擇端忽生屈辱之感。倘若我大宋真的強大著,何必行此齷齪伎倆!何必賀歲時要攜帶那麼厚的禮!堂堂副使,堂堂副使,堂堂待詔,在此遭人盤問,就這麼站立著遭人盤問!澶淵之盟就是不得已之舉動。可已經過去百年,我大宋怎麼就沒有讓身子骨強壯起來呢?怎麼還委瑣著呢?

童貫抑製著慷慨激昂的語態講述。經過,損失,可沒有講殺死的匪徒是什麼女真的裝扮。

皇上緩緩點頭,說:“我已經派人勘驗了現場,發現了三具屍體,兩具是你們宋人的。”皇帝就說到這。

童將軍聰明,如果說到什麼女真裝扮,可能倒叫對方狐疑。

“而且我的人也發現了你們的那輛馬車,棄在往北去的路上。倒也像是北邊的人幹下的。”皇上說,眼睛盯視著童貫。

“此事實屬意外,倒也沒有遭受太大的損失。”童貫說,很諒解的意思。“再說了,有我童某護駕,量也不應該有什麼大的閃失。”童貫麵掛自得神情。

皇上笑了,說:“是啊,如果童大將軍的麾下叫幾個蟊賊得逞了,豈不是丟了你宋國的臉麵?”

“那是。”童貫大咧咧地說。

“賜坐。”皇上說。皇上的身子骨柔軟了起來。現在皇上和使臣都輕鬆了起來。“西夏國主,乃是朕的兄弟。可是,童將軍卻連連征伐。是何意啊?”皇上問。

這遼國可是反對宋國征伐西夏的。要是宋國把西夏滅了,那遼國當然會有唇亡齒寒的感覺。童貫一笑,道:“在下一武將,本國皇帝的詔令隻有服從的份。就像此時,本國皇上說了,此次出使幹係重大,童將軍護駕,在下就在了大遼國的皇帝麵前了。”

皇上譏諷地一笑,心說你可不是個一般的武將。“宋國皇帝,朕之兄長。宋國使臣,帶來的是兄長的情意。要接待好他們。他們帶來的禮品,可現在就交接,省得他們還得看管,怪麻煩的。”

“臣領旨。”蕭奉先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