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手滑落的時候將池邊的酒杯碰倒,清脆的聲音讓鬱森恍然間覺得自己似乎上了個大當。
但腦海裏燃燒的火星已經將理智的原野燎成了滾滾火海,酒精的作用充分上頭,將肢體肌膚通通交給欲念驅使。
最原始的衝動帶來了絲絲極限範圍外的力氣,鬱森的手臂重新摟上司宣陽的脖頸,任他將自己魂魄都吸走,赤摞相貼,抵死纏綿。
後來,等到天靈蓋都快飄飄失覺的時候,便被司宣陽裹了幾層厚毛巾抱回屋裏。
然後像被拆禮物一般地拆開。
鬱森憑著在酒精那裏借到的精力努力在上麵耕耘了一次,接著便再沒了力氣,被心機頗深的狼崽子摁著小腹,吃了好幾個臍橙。
屋子裏傳出的呻[yín]與喘熄似甜膩,又似承受不住了的求饒泣音。
翻雲覆雨,白日宣淫,纏纏綿綿,滿室香豔。
直到最後,鬱森的每一塊骨頭都被吻得酥軟了,靈魂都仿佛宕機回廠,昏死前唯一的念頭就是......
——以後再也不在這個人麵前喝酒了。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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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懷石料理鬱森自然是沒趕上,身體脫力地陷在大床裏,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期間被弄醒了一次,像個木偶娃娃一樣被司宣陽喂了溫水和預防感冒的藥,頭發也被仔細吹幹,還喝了點溫牛奶。
緊接著就被酒精後勁兒拖進了昏沉的深淵,什麼都不知道了。
甚至連一整晚都沒有醒過。
再睜開眼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將手臂搭在眼睛上躲避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鬱森頭暈目眩地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畫麵,無力地呻[yín]一聲。
——“老公,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分房睡了!
第103章 完結
再睜開眼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將手臂搭在眼睛上躲避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鬱森頭暈目眩地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畫麵,無力地呻[yín]一聲。
——“老公,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分房睡了!”
他覺得分房已經是一個需要提上日程的事情了。
不然再這麼下去,他都不知道哪天會不會被司宣陽把身體給一截一截拆開了。
以前對方顧忌著他的身體,還比較克製和節製,但隨著他的身體逐漸好起來之後,最近就簡直跟解開了某種封印似的,讓他快要吃不消了。
“分什麼房?什麼分房?分房是什麼?聽不懂。”司宣陽淡定的聲音突然在頂頭響起。
鬱森猛然挪開手臂,站在麵前的人給他擋住了大片刺眼的光線,正端著杯溫水靜靜俯視他。
“別裝,我嗓子和頭這會兒還在痛呐......”他撐了點身子起來靠在床頭,去接司宣陽手裏的水杯。
“那是因為你酒喝多了,我也沒想到你這麼不能喝,兩盅就暈了。”
司宣陽撇開他的手,曲腿坐在床邊,將人一把撈進懷裏靠著他的肩,杯沿抵過去慢慢喂水。
“我唔......”
鬱森還想辯解,但水送到了嘴邊,便什麼也抵擋不住喝水的欲望了。
他靠著司宣陽喝完了整杯水,昨天少吃了一頓飯,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喝杯水都要喘熄半分鍾才平複,翻著白眼睨他:“大尾巴狼!”
明明不讓人送酒過來就什麼都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