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這家夥沒有故意的成分在裏麵!
“瞎叫什麼?剛剛還叫的老公呢。”司宣陽放下杯子,輕鬆地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思◇兔◇在◇線◇閱◇讀◇
“!!!老公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能再來了!我不行了!”
鬱森腦袋一陣天旋地轉,泫然欲泣地揪著大尾巴狼腰上的衣角,瓷白的脖子上遍布著星星點點的吻痕,唇瓣上還有昨晚被吮xī出的暗紅淤血,奶白色的寬鬆睡衣淩亂地套著,腰腹上的衣角還卷了一截上來,露出緊致細白的腰肢,上麵隱隱可見淡紅的指印。
一副被淩虐至極的淒美模樣。
但司宣陽偏偏愛死了他這副模樣。
“我會死的......我會被你弄死的,”鬱森心裏簡直要抓狂,含淚求饒:“老公,我錯了,你再弄下去,萬一我以後都硬不起來了怎麼辦?”
司宣陽失笑:“怎麼可能?昨晚明明硬\/了那麼多次。”
“那是你撩撥的!哪有你那樣的!我當時都說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還......”鬱森瞪著水潤的眼睛,對著這近在咫尺的人,話有些說不出口。
但司宣陽顯然想讓他用語言回憶起來:“我還怎麼樣?”
鬱森飛了他一個眼刀:“你還用嘴含著使勁地吸!”
那種情況,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會硬起來!
但他的生理狀況允許,體力狀況卻根本不允許好嗎!
特別是連續兩晚激烈的翻雲覆雨運動之後,他現在簡直就在崩盤的邊緣,就想好好地躺兩天挺屍。
司宣陽看他撇過頭去懨懨的樣子,嘴角勾起笑了笑,低頭蜻蜓點水地在鬱森唇角貼了一下:“我知道你累著了,這兩天不會再弄了,就逗逗你,怎麼怕成這樣?”
“你說怎麼怕成這樣?”鬱森哼哼唧唧地抱怨嘀咕,“某人應該反思一下了。”
“是,我的錯。”被歸為‘某人’的某人從善如流地應聲,托著他的腋下將人抱起來坐在床上。
“餓得不行了吧?一起去吃個早午飯?”
得了安全幾天的承諾,鬱森頓時放下心來,坐在床上仰頭看他,垂在床沿下的腳曖昧地勾著司宣陽的小腿,腳踝骨在那條筆直的腿側不輕不重地摩攃。
但臉上卻是一派無辜懵懂的表情,綻開標準的綠茶式笑容,軟聲說:“走不動路,要你背我。”
司宣陽站著一動不動地死盯著他,眸色深沉,頓了好幾秒,才咬著後槽牙低罵:“寶寶,要是有一天你被我弄死在床上,那一定是你自己自找的!”
天知道他得有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忍住不把這人扒光吃幹淨!
連他都佩服自己!
“真的嗎?”鬱森腳下動作不停,繼續作死地眨他淬著星子的眼睛:“下次吧,下次好不好,老公,下次再讓你弄死。”
“......操!”
司宣陽移開目光,喉結艱難地上下蠕動,低聲罵了幾句髒話之後,飛快地轉身蹲下,粗聲道:“閉嘴!不許說話!自己趴上來!”
“謝謝老公!”鬱森歡呼雀躍地趴上去,雙臂交纏勾著脖子,側臉柔軟地搭在司宣陽頸側,故意細聲細氣地在他耳邊吹氣:“我趴好了老公,我們走吧~”
心裏竊笑——不是非要我叫你老公嗎?那我就叫個夠!看你是開心還是忍得痛苦到抓心撓肺!
那聲音甜得像蜜,讓司宣陽驀地想起小時候吃的一種夾心棉花糖,看著是純白的,捏著是綿軟的,咬下去是甜蜜的,剝開揉碎之後又發現裏麵的果汁夾心馥鬱濃香得讓人上癮。
他的雙腿都軟了一下,差點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