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狐狸拜月 (1)(3 / 3)

二、仙家在前院裏顯靈了

晚上將近九點,寧婉兒房裏的老女傭人徐媽進屋來稟報說:“二先生回來了。”當即,“啪”地一聲,正在梳頭的寧婉兒竟將手中的梳子掉在了地上。

寧婉兒厭惡丈夫餘子鵬,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她早已忘記丈夫最後一次在自己房裏過夜是哪一月哪一日?那個俗不堪耐,令人作嘔的男人,對於寧婉兒來說,早巳變得非常非常遙遠。阿彌陀佛,他總算有了一個去處,一連一年多的光陰住在外麵,寧婉兒從來不詢問他和什麼樣的女人混在一起,甚至於她倒真伯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孽障丈夫混不久長,萬一見異思遷的丈夫到某一天在外麵玩膩了,再回到家來,她無法想象那將是一種什麼局麵。

剛開始在外麵有了相好,餘子鵬還擔心妻子日月過得寂寞,十天半月地回來過一夜,滿心想著要把在外邊學的新鮮招式在寧婉兒的身子上再嚐嚐味道。淮料,年輕的寧婉兒活賽是一塊木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餘子鵬和寧婉兒的住房在三道院,正麵的連房三間,原來他夫妻住在靠東的一間,女兒有個小床放在另一間。餘子鵬住到外麵之後,寧婉兒將女兒琪心攬過來住在一起,另一間便住著老傭人徐媽。每次餘子鵬回來,徐媽都退到傭人的下房去住,她原以為年輕男女麼,還能不在一起親熱?但是第二天早早地徐媽來到房裏侍候,她竟驚奇地發現寧婉兒仍和女兒住在一間房裏,而且鎖著房門,餘子鵬則住在另一間房裏。

寧婉兒不和餘子鵬吵嘴,不追問他在外邊如何荒唐,也不勸說他要對妻子女兒負一點責任,寧婉兒半句話不和餘於鵬說,趁個什麼機會就鎖上房門,把丈夫一個人扔在外麵。然後,無論餘子鵬如何央求,寧婉兒就再不出聲。

“靠著你的‘葛先生’睡空房吧!”有時候餘子鵬恨得咬牙切齒,隔著房門,什麼難聽的下流話都罵了出來,寧婉兒不答理,反正就是不讓他進屋。不就是罵自淫嗎?”葛先生”也比你這個活的下流男人強。本來不是什麼瞞人的事,女人房裏都有”葛先生”,這是祖宗留傳下來的一種器物,是給女人溫子宮的。女人怕累多寒,大多數女人每月都要受一次刑罰,腹部疼痛難忍時,將一隻人們稱之為是”葛先生”的器物在燒沸的藥湯裏浸泡,使之柔韌而又能送入子宮,用它來解除難忍的腹痛。但男人們極壞,每當他們想到還有一隻叫做”葛先生”的器物比自己還有用項的時候,便油然醋意大作,所以大多數妻子都對丈夫保證說身邊沒有那器物,但又大多數妻子為了減輕病痛,偷偷地藏著這麼一樣器物。

寧婉兒隻有25歲,從新婚第一夜遭丈夫餘子鵬強暴,一直還沒享受到過男女的歡愛;很快,她又從心裏厭惡了這個男人,盡管生了女兒,但對她來講,卻沒有一個夜晚值得回味。每天夜裏,寧婉兒在空房中緊緊地縮在被子裏,熱淚盈眶,顫抖的嘴唇咬著被角,她隻能在睡夢中遇到她暗中仰慕而又癡情的男人,想著這個男人,在心中與這個男人說話,是寧婉兒最大的幸福。第二天,在與五弟子鷫相處說話時,寧婉兒的頰上會突然飛過一抹紅潤,這時她的心急促地跳動著,要好長好長時間,情緒才能恢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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