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符經注疏》序:“唐李荃好神仙之道,常曆名山,博采方術。至嵩山口岩石壁中得《陰符》,竟不能曉其義理。人秦在驪山下,逢一老母,自語日:‘火生於木,禍發必克。’荃驚而問之日:‘此時黃帝陰符經上文,母何以而言?’母日:‘吾受此符三元六甲周甲子矣!’荃稽首拜之,具言吉得處……乃坐樹下,說陰符玄義。言完,荃日:‘黃帝陰符三百言,百言演道,百言演法,百言演術。參演其三,混而為一,聖賢智愚,各量其分,得而學之矣’……”
《陰符經解》,宋蹇昌辰撰序:“……黃帝始祖,道家者流。欲廣真風,得元女三百餘言,複係以一百餘字,綜合萬化之機,權統群靈之妙,藏微隱妙,賅天括地,其經簡,其意深,理歸於自得者也。”
《黃帝陰符經注解》宋任照一撰序說:“陰者暗電,符者合也。故天道顯而彰乎大理,人道通乎妙而不知,是以黃帝修《陰符經》以明天道,與人道有暗合大理之妙,故謂之陰符焉。”
《黃帝陰符經注》孟綽然撰序說:“《陰符經》三百字,言簡而意詳,文深而事備,天地生殺之機,陰陽造化之理,妙用真功,包涵總括盡在其中也。昔軒轅黃帝,萬機之暇,淵默衝虛,獲遇真經,就崆峒山而問天真皇人廣成子先生,得其真趣,勤而行之。一旦鼎湖,乘火龍而登天。斯文遂傳於後世也。”
《黃帝陰符經夾頌解注》王道淵序說:“陰符之所以作也, 肯黃帝慕道心切,故往崆峒山拜廣成子而問至道,授以返還長生之訣,複於峨眉山又拜天真皇人。”
《黃帝陰符經集解》宋袁淑真撰序說:“黃帝智窮恍惚,思想穴冥,辨天人合變之機,演陰陽動靜之妙。經雲:‘知之修煉,謂之聖人。’所以黃帝得之以登雲天,信其明矣。黃帝闡弘道義,務救世人,誠恐後來昧於修習,乃集其要三百餘言,洞啟其源,傳示於世。”
曆代名流學者,根據著作與曆史條件,內容與風格,站在學術研究立場上分析此書,認為有成於周初、春秋戰國或漢晉等朝代的黃老學派之手,判斷各異。此書文字傳本不一,今本《黃帝陰符經疏》中所錄經文“我以時物文理哲”之後皆無李筌注疏,可見“我以時物文理哲”之後的經文為後人所增補。
《漢書 藝文誌》記載的關於黃帝及黃帝時的著作就有六十餘種。其中有論道的五種,陰陽、五行、天文、曆譜、占卜的三十六種,醫經、養生的十二種,兵法的十二種,其他的十餘種。
黃帝之前未有文字,隻結繩記事。黃帝觀鳥跡,蒼頡造文字。《史記》由此論證文字是由黃帝時始有。但這批龐大輝煌的六十餘種著作,不但義理精深,而且文體結構完備通暢,令人難以想象,不能不給後人留下猜疑。筆者認為,有關黃帝及黃帝的《陰符經》等六十餘種著作全非原著,但並非全是後人假黃帝之實、借黃帝之名為了表達自己的觀點,自著其二書,而是在黃帝思想的基礎上始創,隨著曆史的發展而逐漸完善所形成的。總之,這些博大精深、有益於人類的著作,實為中華民族始祖——黃帝拓殖創造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