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相信妾身啊,妾身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
“......”
褚凡柔聽到周庶妃一直在攀汙她,說是她指使的,不禁翻了好幾個白眼,但也懶得和她搭話。
若是抓走香蘭的是趙嬤嬤,指不定太子還真的心有疑慮。
但她也正防著這點呢,吩咐的就是習嬤嬤,習嬤嬤作為太子的絕對心腹,怎麼可能輕易被她收買,那太子也太失敗了。
反而周庶妃越攀汙她,太子對周庶妃就越厭惡,下場就越淒慘。
果然,隻見太子愣愣的看著周庶妃,嘴角微揚的冷聲道:“好,周氏,你既然說是太子妃收買香蘭汙蔑你,那你可敢跟香蘭對峙?”
周庶妃聞言頓了下,然後連連點頭。
“敢,妾身敢和香蘭對峙,妾身不會讓歹人的奸計得逞。”
太子聽到周庶妃稱呼褚凡柔為歹人,眼中殺意一閃即逝,後看了習嬤嬤一眼。
習嬤嬤立刻會意,麵向殿門口的方向拍了拍手。
隨著習嬤嬤的拍手聲,琉光殿的殿門緩緩打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之後,一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隻見香蘭戴著沉重的腳鏈和手銬,每走一步都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一身寢衣早已破爛不堪,露出肌膚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她的臉上沒有淚水,雙眼麻木,呆滯的看著前方。
看著香蘭此時的模樣,周庶妃身子一顫,雙眼很是震驚的用手捂住嘴。
她好像知道為何香蘭會背叛她了。
此等刑罰可不是一個弱女子能忍受的。
但周庶妃心中也沒有同情,而是恨香蘭為何不自尋短見,為何要把她招供出來,難道不知道說出來也是一死嗎?
隨著香蘭挪步走到周庶妃身側。
周庶妃猛的抓住香蘭的腿,厲聲問道:“香蘭,你說,你是不是被太子妃收買了?是不是她讓你來汙蔑本宮的,你說啊,你說啊!”
香蘭卻絲毫沒有感覺似的,木然的向太子和褚凡柔行禮。
“奴婢見過太子、太子妃,太子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看著身上傷痕累累,兩隻手指甲都被拔光的香蘭,褚凡柔眉心也是一蹙,但並未說什麼。
都不是小孩子了,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香蘭,將你告訴我的話,如今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麵前,原原本本再說一遍,不得有任何隱瞞,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習嬤嬤冷冷的看著香蘭說道。
香蘭聽到習嬤嬤後麵的話,身子一顫,眼中閃過恐懼。
後看著太子和褚凡柔恭敬的道:“殿下,娘娘,周庶妃肚子裏的孩子的確不是太子殿下的,是一個名為喬三喜的流浪漢的。”
“香蘭,你個賤婢還想......”
一旁周庶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習嬤嬤吩咐人捂住了嘴。
褚凡柔這時開口了,有些好奇的問道:“香蘭,你說是喬三喜那個野男人的,那麼周庶妃和喬三喜是如何媾和的?”
“本宮可是知道,喬三喜一直在侍衛視線內,沒有跨入太子府半步,更別說戒備森嚴的琉光殿了。”
“而且周庶妃也從未踏出過太子府。”
“那麼,她們二人是如何能苟且,並有了子嗣的?”
太子聞言也是一副疑惑的看著香蘭。
而知道事情原委的習嬤嬤,則是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香蘭聞言看向褚凡柔,笑著回道:“娘娘您心地純潔,光明磊落,自然不知道這種法子,想要女子懷孕,並非隻有敦倫這一種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