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罵娘啊,這個老寒冰一點都不適合演聖母的角色,她應該是女巫,女巫一下聖母會讓人覺得難過。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要去參加婚禮吧?

是的。

神經病。羅大良的婚禮我就沒去。

突然蘇牧的眼神聚焦在一處。

哎喲,一見來人,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啊,梁娟和一個男人正從車上款款而來,這是要幹嘛啊,我看到那男人還拖著梁娟的手,當然了,人家現在是梁娟的未婚夫啊,我偷偷看了看蘇牧,她居然笑了,我嚇得從花壇上滑下來,這是我兩個月來第一次見到她笑,可是這笑,真心比哭還難看。

蘇牧,你怎麼在這兒。那男人好熱情地就要撲上來,我忙往後躲,那個叫梁娟的女人很快鬆開了和那男人牽著的手,神色有些,有些尷尬,我細細打量了那個男人,確實像蘇牧說的,長得也好,看起來穿的也不錯,是挺像小開的。

就見蘇牧很自然地抱了抱那男人,回到,“和一個朋友聊天。”

盡管是一句客套話,但是朋友二字還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我蹭地站起來,和蘇牧站在一起,我在暗示她,我是她的戰友。

婚禮那天一定要來哦,本來要請你當伴娘,你就說你忙。

伴娘!!!!!!

你讓人家兩個真心相愛的兩個人一個當你的新娘,一個當你的伴娘,你也太腹黑了,伴你妹啊伴。

她真的很忙。我路見不平一聲吼道。

這位是?男人繼續紳士地問到。

啊,這位是我朋友,方芳。

方小姐,你好,蘇牧,就這樣說定了,那天早點來啊。

一路上,那個叫梁娟的一個字都沒說,那天那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哦,就這樣被別的男人牽上了車,我看到蘇牧的眼神一直在目送啊目送啊,我勸她別看了,再看下去,人也在別人的懷裏了。

然後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女人也是女人,蘇牧也是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女人。

“你兩誰T誰P啊?”我八卦地問到,這是我剛學過的新鮮詞彙。

蘇牧肯定沒料到我會問這麼八卦沒有營養的問題,難道現在不該安慰她嗎?她選擇無視我,然後兩人開始往回走。

我還在思考那個嚴肅的問題,想著剛才蘇牧說的朋友兩個字,這個老寒冰古怪是古怪,但是心裏還是和明鏡似的。

正想著呢,蘇牧手機響了,是短信,她竟然拿給我看。

明晚8點老地方見,叫上方芳。

啊?還要叫上我?何青霞麼?我疑惑地問到。

娟子。

什麼?你兩老地方見,叫上我幹嘛啊?這簡直就是婚前赤.裸.裸的偷情啊,還老地方見,不是關鍵是叫上我幹嘛啊?我和她又不熟?就算我再八卦,你們偷情需要一個見證人?可我直覺覺得此行凶險啊,比今晚這飯局還凶險啊。

幹嘛叫上我?我問蘇牧。

認識下唄估計。蘇牧無所謂地說到。

那晚我和蘇牧是走回去的,雖然她還是沒怎麼說話,但總感覺這個女人沒有初次見麵那樣難以相處了,回到家的時候,西太後已經安然無恙地興致勃勃地興高采烈地坐在沙發上,幹嘛呢?沒有繼續看潛行狙擊,是不是因為她自認為的準女婿像破CO,可是我們最親最愛的西太後在沙發上織毛衣。

“阿姨,你這是在幹嘛呢?燈光這麼暗,會傷眼睛的。”

“我給我外孫織衣服。”

我一個沒站穩,就往蘇牧身上倒去了,還好蘇牧閃得快,要不又得來一次親密接觸,想到那天晚上那個吻,真心有些不好意思啊,我心跳好快的。

蘇牧早已經練出來了,完全不理她自己的媽在那發病,臆想症啊,比我還嚴重。

我趁蘇牧進廚房的間隙,也溜了進去,“明晚我真的要去嗎?”

“以你的性格應該很想去,才對。”

“是,我是挺樂意的,但是,我第六感告訴我,此行很凶險啊,我在猶豫。”

“你不僅土,摳,你還迷信”

要不要這樣打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