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桐:“……”
她明白他說的是對的,但她還是抗拒:“司明堂本來就不喜歡我,到時候一定會被氣死,直接不讓我們倆進門你就傻眼了!”
“他不會。”祁俊樹篤定地說,“你現在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一個愚蠢又沒腦子的姑娘。他可能會因為孟西嶺的出席生氣,但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更不會和你們撕破臉,因為他知道你有多‘愚蠢’,做出任何傻事都是合情且合理的。正常人都不會和蠢貨計較,更不會因為一個蠢貨破壞了自家孩子的生日。”
夏黎桐:“……”
他是對的。
小樹是對的。
但她還是不想把孟西嶺牽扯進來。
祁俊樹似乎能夠猜到她在擔心什麼:“一場宴會而已,不會牽連到他。如果那個幕後黑手真的在盯著我們,你再護著他也沒用,一百個司堯也擋不住他。”
夏黎桐咬住了下唇,還是猶豫不決:“我、你、你讓我再想想。”她迅速換了話題,“電子鎖呢?電子鎖才是最關鍵的。我可以想辦法引起騷動,讓你趁機進入負一層,但是你必須要在極短的時間內進入書房才行,不然一定會被發現。”
祁俊樹:“可以用特斯拉線圈。”他解釋道,“也就是黑-市上常說的小黑盒,以高強度電磁脈衝讓鎖芯重啟,實行開鎖。但並不是所有的電子鎖都能夠靠小黑盒衝開,具體情況我要等電子鎖到貨了再進行判斷。”
夏黎桐:“要是小黑盒不行呢?”
祁俊樹還是那個回答:“我需要見到實物之後才能夠進行判斷。”
夏黎桐歎了口氣:“好吧。”
……
一周時間轉眼即過。
司堯和他表妹的生日聚會定在了周日晚上七點進行。
夏黎桐和孟西嶺上午一大早就把淘淘送到了爺爺那裏,晚上的滑板課也隻能由爺爺送去上課。
下午六點多一點,兩人就從家裏出發了。
去的路上,夏黎桐坐在副駕駛,身上穿著一條銀色的修身款晚禮服,手裏攥著一張用紅色套殼包裹著的請帖。
她是前天晚上收到的請帖。造假這事兒算是專業對口了,她連覺都沒睡,連夜趕工仿製出來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請帖。
請柬的具體文字內容是印刷上去的,隻有賓客的姓名是純手寫上去的。
祁俊樹應該有那個能力仿寫字體——夏黎桐把請柬從套殼中抽了出來,看了一眼最開頭的自己的姓名,又塞了回去,然後,看向了孟西嶺。
她還是讓孟西嶺陪著她來了。
其實她並不想讓他出麵,但是,除了他以外,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他確實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鬧出的騷動越大,祁俊樹才越好下手。
輕歎口氣,夏黎桐不放心地詢問道:“你都記住了麼?那些步驟,一個都不能忘!”
孟西嶺篤定地向她保證:“放心,一定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夏黎桐抿住了雙唇,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我還想了一個預備方案,到時候如果我們放鬼失敗了,或者發生了什麼其他的意外,你就扇我,當眾扇我,邊扇邊罵我,狠狠地羞辱我。”
孟西嶺:“……”
孟西嶺:“……”
孟西嶺:“……”
夏黎桐:“行麼?能做到麼?別客氣,你就隨便打我、辱罵我,我不介意,也絕對不會生氣!”
沉默了好長時間,孟西嶺才回了句:“要不還是你扇我吧,我下不去手。”
他是真的做不到,向天再借五百年也做不到。
夏黎桐一愣,怒:“那我就下的去手了?我可是一個女孩子呀!我怎麼能打人呢?”
孟西嶺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你可以。”
夏黎桐:“……”你這個人,怎麼還記仇呢?
她又氣又無奈:“我扇你哪有你扇我勁爆?咱倆現在在人家眼中就是一對有著不正當關係的男女,我出身低微想攀高枝,你這個大少爺卻不想娶我,有了孩子也不給我名分,我隻能去找個老實人兜底。在這種條件下,你扇我,再羞辱我,就是一場大戲,沒人會不願意前來觀看。”
孟西嶺怔了怔:“我沒有不想娶你。”
聽不明白我的意思麼?夏黎桐又急又無奈:“我又沒說你不想,我是在說別人的看法!我現在在人家眼中就是這種想攀高枝卻又失敗了的女人,所以必須是你這條高枝扇我,才更有戲劇性,更抓人眼球。”
孟西嶺篤定又堅決地啟唇:“你不是那種女人,我也不是高枝。”
夏黎桐:“……”雞同鴨講。
孟西嶺又說:“我想娶你,除了你以外誰都不娶。”
夏黎桐:“……”又開始瘋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抵達了環翠軒別墅區。
夏黎桐和孟西嶺並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停在了小區外圍的停車場上。
下車後,夏黎桐又打開了後排的車門,滿目抵觸地望著座位上放著的那個黑色的lv限量款拉鏈包,頭皮又開始發麻。
包裏麵裝著的,就是那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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