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想了想，皺了皺眉頭，說就是這個時間。
聽後我和大飛時刻準備著，而果不其然，店門的玻璃門被推開。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徑直跨到店裏，走路彎彎曲曲，好像完全沒注意到我們三個人的存在。
這個男人走進店裏後徑直走著，一邊走一邊解著褲腰帶。
張婧全程嚇得渾身都在發抖，我問張婧這個是不是那個男人，張婧也隻有點點頭，仿佛說不出話來。
那我明白了，我向早就和我有了默契的大飛使了個眼色，我倆從被男人忽略掉的背後出現，一人一個位置，緊緊撲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壓著男人的上半身，大飛用腳踩著男人的下半身。
醉醺醺的男人開始大喊大叫，握著褲腰帶的手已經被壓在身上抽不出來了。
男人喊叫的聲音很大，沒一會，穿著睡衣的張婧母親就走了出來。她見到眼前的一幕後眼睛睜大，撲向我跟大飛，讓我跟大飛放開男人。
我和大飛不明所以，但還是看在張婧母親的麵上放開了男人。
但男人一起身，就給了張婧母親一巴掌，然後一個手掌揪住張婧母親的頭發，張婧母親一臉痛苦的扭曲起來。
張婧看到這一幕後趕緊衝了上來，而我和大飛也想繼續製服男人。
“你們別過來！這是我的債，我的錯，跟你們沒關係！”張婧母親看到我們仨的動作以後衝我們大喊道。
而男人也開始張開酒味的嘴開始怒罵，手也沒有停下。
“好你這個臭娘們，還挺能裝，別廢話，還錢！”
我們都蒙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看不下去男人這麼打著張婧母親，尤其是在張婧麵前。
我和大飛還是把男人製服，按倒在了沙發上。
許久，張婧母親一臉哭容，打開了店裏的燈，久違的光亮照在了我們所有人的臉上。
事情在張婧母親的講述後結束，我們聽到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張婧母親早年在廠子的廠花，之後遇到男人，但是男人看不上她，她像是著了迷一樣思念著男人。直到有一天夢裏她夢到一條蛇，告訴她可以幫她。夢醒後她果然見到了男人，她看著床單上的血，欣喜若狂。不久後就懷了孕，但是男人有家室，而且老婆家裏很有勢力，又是家族聯姻，男人和她，沒有一點可能。
男人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打胎。她收到錢後並沒有，而是自己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一個人打了幾份工攢了點錢開了家按摩店。但養孩子總是很花錢，自己再苦再累也不想孩子受苦，隻想把最好的都給孩子。
她為了賺錢，隻能賣起來了自己。一直這樣直到孩子長大。
可沒想到男人突然找到了她，也知道了孩子生了下來，現在男人婚後出軌，吃喝嫖賭，被老婆離婚，一貧如洗，被逼無奈下才想起來了多年前的那筆錢。
這才引出來了這悲劇。
我把其他人支開，看著男人的眼睛，用上一句話。
“忘掉今晚，不許再打擾她們母女。”
之後我和大飛離開，張婧的生活應該也能回到正軌。隻是不知道張婧知道她母親的真實職業後什麼感想，這與我們無關了。
不過想起來那隻蛇妖，它盡力滿足著願望，卻無法承擔著後果，生命中的禮物果然早在暗中標好了價格。不通過正常手段得來的感情，也注定不會被正常對待。
所以我錯著度過了無數個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