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流氓。
緋紅雲霞爬上慕初棠燥熱的嫩臉蛋兒,咬牙切齒擠出憤恨音調:“被瘋狗咬一口哪有不疼的。”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刁仆,竟敢以下犯上侮辱主人是狗。
“我幫你揉揉。”
薄傾墨意有所指的丟下一句話,旋即,在慕初棠震驚疑惑的目光下,粗暴扛起人,腳踹開一間儲物室走進去關上門。
落地窗簾半開。
房間內一半地方明亮,一半地方昏暗,慕初棠處於後者中。
稚嫩嬌弱的小少女遭男人大手掐腰,高大魁梧的身體將少女重重抵在門板上,捏住她翹挺下巴封唇索吻,另一隻手則踐行剛才的承諾替她揉揉。
“唔……欺負人的壞蛋,禽獸……”
空氣中有淡淡灰塵氣味,混雜著高檔餐布窗簾的布料味道,刺鼻,不好聞。
慕初棠生長於煙雨江南水鄉,鼻子靈,對氣味特別敏感,被他吻得窒息,小手使出全力捶打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唇齒間溢出聽不出的支支吾吾。
小東西鬧騰。
薄傾墨不得爽利反被她貝齒咬到嘴角,品嚐到鮮血的腥澀滋味,眼底欲色更濃厚,拇指揉搓少女紅腫唇瓣。
“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是戀名癖嗎?為什麼要一直執著於追問她的姓名?
如果慕初棠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問她了。
慕初棠將作惡的大手拽出裙擺:“墨少貴為雲城太子爺,神通廣大,查不到我這種沒有背景的外地小人物的個人信息嗎?”
說完,心有餘悸的緊緊並攏雙腿,生怕對方犯渾卷土重來。
薄傾墨長臂攬住細軟腰肢,摟進懷裏,深嗅她頭頂清雅發香:“我想聽你自己說。”
“金婷。”慕初棠微微一笑並未改口:“墨少叫我金小姐就好。”
眉眼彎彎的嬌俏模樣甚是可愛,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也同樣愛撒謊。
薄傾墨眼底浮現戲弄之色,故作歎息:“初棠的手機卡在我手裏,我本想做一件好事物歸原主,可惜你是金婷。”
什麼?
她的手機碎在容荔麵前,她最近一直嚐試聯係容荔想要回手機卡,都失敗了,容荔室友說容荔好幾天沒回宿舍了。
怎麼會在他手裏?
他能叫出她名字,說明已經用過手機卡,看過她手機裏的內容。
故意當麵揣著答案問她叫什麼名字,是在試探她是否會如實告知……
說出去的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慕初棠厚著臉皮:“我認識初棠,她和我是同班同學,你給我,我幫你轉交給她。”
“這麼巧,如此,就麻煩你——”
薄傾墨沉長語調吊足了慕初棠的胃口,忽然話鋒一轉,撫摸眼前嬌嫩的巴掌小臉。
“轉告初棠,明晚,去雲檀別墅見我。穿的輕薄騷點,哄得我身心舒爽高興了,手機卡自然會歸還於她。”
幾句話弄得慕初棠臉色大變:“不、不用那麼麻煩,我願意代勞轉送。”
薄傾墨將她吃癟的小模樣盡收眼底:“這麼說吧,我打算包了初棠暖床。你故意不給她機會接觸我,莫非是……你嫉妒她不費吹灰之力攀上了高枝兒?”
狠狠掐一把嫩腰,聽她高腫唇瓣溢出楚楚可憐的甜膩嬌嗔。
低啞音線縈繞在耳邊。
“你身段不錯,要不我連你一起包了。縫單日初棠來伺候,縫雙日就你來陪我睡,假以時日磨合好了便可以三人共寢,省事。金小姐意下如何?”
下流!
慕初棠冰冷著臉,聲音沒有絲毫溫度:“一張手機卡罷了,不見得初棠想要回來,墨少未免太自作多情。”
薄傾墨眉尾一揚:“初棠戀家,我想,她舍不得相冊裏幾十G的照片。”
裏麵有每年堅持拍攝的全家福,慶祝家人過生日的幸福照片,更有她從小到大記錄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慕初棠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克製著隱忍著:“是麼,我不知曉,到時問問她。”
自以為絕對聰明的撒謊精,薄傾墨倒要看看她能偽裝到什麼時候。
儲物室裏布料發出的氣味太難聞,擾得薄傾墨沒了興致,鬆開懷中軟成泥的女孩。
二人分開整理各自的著裝和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