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建立完善的科學的社會主義人才製度 第一節 人才發展戰略
本節所陳述的有些內容不過是作者的一管之見。其內容依次為：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基本原則和未來預測。
一、製定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
人才發展戰略服從於社會發展戰略。在現階段，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是：“四個現代化”建設目標。
為什麼?
第一，將“四化”建設作為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符合人才學的“需求原則”。我們曾經討論過人才學的一些基本理論範疇，分析了社會需要與機遇的相互關係。國家的人才發展戰略與國家一個戰略時期的主要任務相吻合，才能使人才發展計劃符合“需求原則”，因而為人才的成長和發展提供最大限度的機遇。例如戰爭年代，最為急需的當然是軍事人才，而和平時期，如果一味發展軍事人才，過多地保留軍隊數量和過多地培養軍隊幹部，那麼，一方麵必然形成人才的浪費，一’方麵又會影響其他人才的培養和造就。沒有客觀依據的人才發展戰略，是盲目的發展戰略，而盲目的發展戰略比沒有發展戰略的人才市場調劑方法還要糟糕得多。而社會客觀依據，與社會發展提出的曆史任務緊密相關。社會曆史任務的提出，不是主觀臆造的一種美好想象，而是由客觀條件和客觀發展規律規定的，並為人們所認識和反映在戰略目標上。以“四化”目標為例，這個目標如果在抗日戰爭時期提出，豈不是無稽之談；如果在解放戰爭期間把“四化”建設作為現實任務提出，其結果也會大同小異。即使在建國初期提出“四化”目標，也是完全不符合實際的。在一片廢墟垌I千瘡百孔的經濟之上想一下子出現現代化奇跡，豈不近乎夢囈?就是在我們現存的條件下“四化”戰略目標的完成時間和發展步驟，也不是由著建設者一腔熱情所決定的。黨中央和國務院經過周密的考察、研究、摸索和探求，確立到2000年使全國人民的生活水平達到“小康之家’’的目標，看來是完全符合客觀實際的。由此聯想到人才發展戰略，就應該在這個基礎上確立自己的發展水平、發展規模和具體步驟。人才當然是多多益善，但是，隻有合乎社會基本需求的人才數量，才是最好的發展戰略計劃。
第二，將“四化”建設作為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符合人才發展的“效用原則”。所謂效用原則，就是用最少的資金、最快的方法，培養出盡可能好的建設人才。
由於種種曆史原因，我們用於人才培養和發展的投資比例長期處於不合理的狀態。教育經費太少，已經成為非常突出的社會發展的基本矛盾之一。這幾年，黨中央和國務院想方設法增加教育經費，但是，積重難返，很多問題不是一下子可以從根本上得到平衡和解決的。發展教育，首先就會碰到一個資金問題，而資金問題並非瞬息之間可以解決的，因此，在人才發展問題上，還是要提倡少花錢、多辦事、辦好事的精神。。人才發展戰略如果脫離“四化”目標，那就可能在投資問題上出現新的浪費，從而更加劇了人才發展需要和實際投資之間的矛盾．從人才個體方麵來考慮，如果以國家經濟建設需要為主要依據，並且計劃預測比較合理和準確的話，那麼，某類人才積壓和一。些類型人才奇缺的問題就可以解決得比較好些。盲目發展是最不合乎“效用原則”的一種愚蠢的行為，盡管這種行為也許合乎某種真誠的愛國動機。以計算機人才為例，現在雖屬奇缺狀況，但發展仍然需要長期計劃。如果盲目發展，那麼，幾十年後，其人才合理分配和使用問題必定非常突出，而且其人才年齡構成也會出現畸形。如果人才結構出現大的不合理狀態，就是在糾正也很困難，而且人才年齡結構的不合理，必定會給未來人才發展或人才本身帶來極大的不便。其他各種人才也有類似的情況。對於那些不大急需的人才類別來說，這個問題也許就更突出了。
第三，將“四化”建設作為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符合人才發展的“心理原則”。現任有很多有見識的專家學者，對於未來人才需要和專業需要向青年一代作宣傳，以冀引起青年一代的興趣，促進他們選擇祖國景需要的專業和最需要的崗位和地區，作為自己努力成才的發展方向和終身誌願。人才發展戰略如果與四化建設脫節，單單以某種專業的優勢來影響和吸引青年一代的注意力，至少是一種很不明智的考慮。因為，人們在選擇自己的專業的時候。不但要考慮專業本身，而且要考慮它的發展和社會需要。這種考慮，在未入大學以前的青年人和考生當中，其盲目性比較大些，但是這種盲目性是暫時的。升入大學以後，很快就會通過各種屠息渠道，使得社會對於各種專業的看法發生或者消極或者積極的變化。有些學科的名稱，心理影響很好，但社會需要並不強烈，短短幾年時間就出現招生困難，就是很好的例證。因此，人才發展計劃，如果能夠和社會需求非常協調，那麼，人們就會對這個計劃充滿信心。而人才。發展戰略能夠在開發潛在人才和與人才相關的家庭、學校與各個社會階層中得到共鳴，那麼，這個戰略一定是生氣勃勃的有著旺盛生命力的發展戰略。其執行和落實，也會有更為堅實的基礎和保證。
當然，由於我們對於“四化”建設的認識並非已經達到非常完善和透徹的地步，隨著經濟的發展，還會出現很多新的矛盾和新的社會需求，因此，人才發展戰略對於“四化”建設的需求關係，決不是被動的和一成不變的。所謂不是被動的，因為人才理論和人才發展戰略所確定的發展目標和發展速度，也可以為“四化”建設提供很多有益的理論依據和資料。如果從現實的社會需求來看，人才需求數量是合理的，而人才發展戰略計劃中的人才專業構成並不合理，那麼，這個發展計劃就值得研究，並且可以由此推斷出現實經濟建設中也許存在某些考慮不周之處。這是因為，正確的理論自然不能離開社會現實，而從理淪和計劃中反映出的某些不足，也往往正是現實社會發展中潛在著某些缺陷和矛盾，隻是這些缺陷和矛盾還沒有激化和爆發罷了。這樣說可能有些費解。舉例講，人才發展的專業結構中，理應包括數、理、化、文、史、哲、政、經、法。如果法學人才岌岌可危，而當時的社會對於法學人才的需求卻並不強烈，那麼，實際上是某些社會因素掩蓋了社會現實中本來存存的矛盾，人才結構的不合理至少可以對社會發展現實作出某種提示和敲起警鍾。所謂人才發展戰略不是一成不變的。因為社會發展本身就是一種從不平衡到平衡，又從平衡到不平衡，循序漸進的矛盾運動。因此，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而又十分科學實用的人才發展戰略。但是，大體上科學和實用還是辦得到的，正如我們無法確定“四化”發展的每一個細節，卻有可能也有必要確定四個現代化建設的大致發展進程和發展需要一樣。應該說，人民政府確立的有關“四化”建設的一係列方針政策，為人才發展戰略的製定和完善提供了極好的基礎。實際上，很多“四化”建設的重要政策內容，也就是人才發展戰略所必需的理論依據和具體內容。
將“四化”建設目標作為人才發展戰略的客觀依據，很重要的一條是貫徹“麵向世界、麵向未來、麵向現代化”的方針。這個方針是鄧小平同誌向教育一戲線提出的根本指導性意見。它的基本精神無疑也符合整個國家經濟建設的戰略要求。麵向世界，就是把中國經濟建設放在整個世界經濟和科學技術發展的大係統中給予考慮，使我們的“四化”建設宏偉目標不是脫離整個世界經濟形勢的閉關自守的經濟體係：麵向未來，就是不但考慮到國家經濟的現實水平，而且考慮到它未來的發展；麵向現代化，就是從現在起，使殘國的經濟建設由調整、改革、充實、提高的八字方針過渡到十年準備、十年騰飛的戰略階段計劃，經過“小康”水平，再花費四五十年的時間，最後達到世界現代化水平，使我國社會主義經濟建設真正走在世界的前列。離開“四化”建設的人才發展戰略，是沒有窖觀依據的主觀意想，而沒有“三個麵向”這樣宏大目標的人才發展戰略，是沒有想象力和預見性的平庸的人才發展計劃。為現實服務，既包括為當前的現實服務，又包括為未來的現實服務，在發展中尋找最佳服務方案和服務方法，才是真正合乎需求原則、效用原則和平衡原則的人才發展戰略計劃．
二、製定人才發展戰略的基本原則
製定人才發展戰略的基本原則包括基本方針和主要原則兩部分。基本方針可以用32個字來概括，即：統一思想，多種方法；宏觀規劃，微觀搞活；軍政民學，各盡所能；東西南北，均衡發展。統一思想，是指全黨和全國人民應該統一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思想；多種方法是指根據各自情況，實事求是尋求最佳方案，這一條是講指導思想的。宏觀規劃，講的是全國一盤棋，在布局上體現社會主義計劃經濟的特點邗全國經濟事業一體發展的基本特點；微觀搞活，是指具體發展要根據各種不同層次去考慮，應給各地區以充分的自主權，發揮兩個積極性，采取兩條腿走路的方針。軍政民學，各盡所能，是從縱的方向調動等行各行各業的積極性，其原則正與第二條相同：東西南北，均衡發展，則是從橫的方麵考慮，全國各個大的區域的一體化發展。這幾條是講人才發展的基本方針的，就是從層次上、部門上和區域上三個角度考慮人才發展計劃的戰略方針，從而使這個方針成為統一的係統。
具體地講，有以下主要原則。
(一)中央與地方
這個問題，毛澤東曾經反複說過，中央和地方兩個積極性遠比中央一個積極性好得多。這不僅是在現代條件下，即使在中國古代封建國家的製度下，也有類似的問題。中國幅員廣大，人口眾多，南、北、東、西差異顯著。如果沒有地方這個積極性，顯然會把很好的政策變成僵死的和不完全適合地方需要的內容。結果，使正確的政策不能發揮出本身應有的全部威力。國家建設的關鍵問題，當然是中央的戰略和決策是否正確，但是，僅有正確的戰略還不夠，換個角度說，正確的戰略也應該包括發揮地方積極性的內容在內。人才的培養如此，人才的使用如此，人才的發現和選拔也是如此。地方有了積極性，人才的培養使用等問題就容易搞活了。比如長江，當然其長江主幹對於這條世界聞名的大河起著決定作用，但如果沒有各條支流作水源補充，那麼，這條舉世聞名的大江會成為什麼樣子?如果支持和補充長江的支流都幹涸或汙染了，那麼，其主幹也會成為一條汙水或死水河，還能指望它豐富的水利資源得到開發和利用嗎?中央和地方兩個積極性，缺一不可。從建國以後的實踐來看，雖然在理論上也常常強調兩個積極性，實際上主要缺點還是統得過死。如果能使地方的積極性多一些，顯然整個身體都動起來，會比隻有大腦一個部位在動好得多。強調調動地方的積極性，決不是說，可以自行其是，可以不顧整個國家的利益另搞一套，可以完全不考慮兄弟省市的利益和實際，不考慮中央的政策和規定，互挖牆角，給對方和整個事業的發展帶來混亂。在人才問題上，這方麵的苗頭是有的。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人才發展戰略的技術問題仍需要一個摸索和實驗的過程。
(二)城市和鄉村
現代人才的培養，在城市，特別是火城市怍為基地，處於中心和主導的地位。它表現在高級人才的培養方麵更為突出。從京、津、滬的高等教育在全國教育中所占的比重和地位就可以知道大城市在人才培養中的地位。實際上，大城市的發展在本質上要受村村發展的製約，而在層次上，則與中、小城市，縣城和城鎮的發展相協調。如果各個層次不能有機地合乎比例地協調發眨，那麼，大城市的主導地化就發揮不出來。人才的構成是有層次的，而人才的需要也有類別和層次。過去，農村政策不對頭，把千千萬萬好苗子都耽誤了，使他們況寂一生，老死於溝壑之下，田壟之中。我們看《人生》這部電影往往會被那真實的情節所深深感動。既為男主人公的缺乏道德的行為所遺憾，又為其才華難展、壯誌未酬之命運所惋惜。以至不知是恨是憐，鄙視和同情的感情部交溶存一起，難以分辨。而女主人公的美好品質如此打動人心，卻鬥大的字不識一‘升，從這個意義上說難道不是農村貧困的生活夼走了這兩位“潛”在人才的美好前程嗎?農村是基礎，它無形地卻強有力地製約著城市的發展。現在農村比較富裕一些了，各種各樣的人才幼苗都開始顯露，小荷才露尖尖角，誰能說經過“十年生息、十年準備”，他們不能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材呢?農村的基礎性建設加強，城市的教育事業有了更廣闊的發展餘地，對於人的選擇基礎固然成倍的擴大，人才未來的出路也就有了更為廣闊的前程。從總的曆史發展趨勢來看，農村將逐步向城鎮過渡。我這裏引一名日本記者的報道，這位記者1985年7月上旬參觀了我國開放的14個沿海城市中的煙台和青島。在煙台近郊，他發觀了新鮮事。“煙台市郊牟平縣新牟裏村的黨支部書記兼村長常宗林是一位能幹的企業家。他經營的新牟國際聯合企業總公司是一個擁有汽車運輸、建築等30家予公司的聯合企業。1984年收入700多萬元占全村總收入的l／3。”“眼下，為發展事業，常宗林正在計劃從外國進口先進設備。”因此，人才發展戰略，要考慮城市和鄉村兩個積極性。龍沒有頭不行，龍無頭不飛。美國注重哈佛，人才濟濟，數代同窗；英國注重牛津和劍橋，影響深遠，不一而足。中國的科技水平和城鄉比例比他們低得多，為什麼不重視清華、北大和上海、北京?但是農村要發展和變化，正象一條龍沒有龍頭固然不能騰空飛去，沒有龍身與龍尾，也會大觸黴頭。
(三)內地與邊陲
祖國的地勢，西高東低，千江萬潮奔騰入海，極有情趣。但祖國的發展特別是經濟、文化的發展，卻東強西弱，使人禁不住要想起受帝國主義、殖民主義壓榨和欺侮的屈辱曆史。內地與邊陲經濟、文化發展不平衡，也造成人才分布的不平衡，其結果，嚴重影響了經濟落後地區的各行各業的興盛與發展。因此，不論從長遠的觀點還是從現實的觀點來看，邊陲和內地的均衡發展都是非常重要的。第一，邊陲地區不發展，會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內地的發展，以至拖內地的後腿。第二，邊陲地區，經濟和文化事業固然落後，但並非沒有自己的優勢，它們在能源，資源等方麵有很強的優勢和廣闊的發展前途。第三，邊陲地區是國家的門戶，把邊陲地區建設好，可以使人民安居樂業，使國家安全有充分的保障，使祖國更加強盛和富裕。第四，邊陲地區，特別是西北地區，地廣人稀，是人才發展的廣闊領域幹和極大的“市場”，不論內地能夠提供多少人才和培養人才的設施和師資，在這裏都有用武之地。同樣，內地與邊陲地區比，處於經濟的命脈地像。如果不顧財力和物力、人力(人才)的許可，違背客觀規律地開發邊陲地區，將給內地與邊陲地區的開發帶來重大損失。因此，不論是內地還是邊遠地區的發展，都應該科學地鄭重地仔細地研究和確認本地區的區域優勢，揚長避短，在現實基礎上製定切實可行的發展戰略。從國家的角度考慮，則在適當地範圍內，對於邊遠地區的建設給予財力、物力、人力(主要是移民和人才)等方麵的支持。這種支持一方麵要體現在具體財力和人員上，但更重要的是體現在正確的政策上。正確的政策是極其強大的杠杆。本地既有正確的發展汁劃，國家和兄弟省市又給予積極的必要的支持，政策再發揮出強大的杠杆作用，那麼，邊遠地區的建設就大有前途，其繁榮昌盛局麵的到來也就指日可待了。邊遠地區和內地均衡發展，在均衡發展過程中達到真正的比較均衡的局麵。
(四)國辦與民辦
辦什麼?首先是辦教育，其次是辦科研、辦經濟、辦各種有利於國家經濟建設的事業。國辦暫且不論，民辦事業，過去以為是資本主義的東西，其實，民辦事業與資本主義有什麼關係?即使有關係，對社會主義有利也可以做。民辦教育是人才培養的重要途徑。現在社會上出現了一些民辦學校，包括大學、中專和職業學校。這些學校，所用經費不多，教員大都出自名家，學生自費，學習精神刻苦，學習態度端正，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舊社會，一些有遠見有愛國心的華僑富商當中，還大力捐資，為家鄉辦學。現在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國家正在進行經濟建設，理所當然地應該歡迎華僑和各界人士支持和開辦教育事業，從不同的渠道上為國家培養弟一流的建設人才。民辦事業的發展，對於人才的開發也是一大好事。過去一段時間，社會上對個體戶非議特多，以為個體戶沒有前途，是被人瞧不起的下賤職業。個體戶有好有壞。所謂壞的，主要是那些冒充個體戶的無照經營者和少數非法經營分子，整個個體戶的發展趨勢還是健康的和比較建康的，發展前途也十分遠大，而且於國家、於消費者都很有利。個體戶的發展程度差異性很大，加上集體一項，發展前途就更可觀了。他們需要人才，因此，人才發展戰略就不應該僅僅局限在國辦事業上，雖然國辦事業要占全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絕大部分，但即使占到99％，甚至占到99．9％，那麼還有l％或0．1％。仍然是一個很大的實數。因為我們是一個10億人口的大國，l％就是一千萬人口，難道還不應該引起重視嗎?
(五)軍隊與地方
軍隊與地方關係包括軍政關係，也包括軍民關係，而軍政．軍民關係正是人民軍隊和人民政府與人民之間的魚水關係。這在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之中，特別是在戰爭年代有非常鮮明的體現，現在國家進入建設時期，如果不從經濟建設意義上考慮好這一點，那麼，這種魚水關係就可能受到影響和傷害。
所謂從經濟建設的意義考慮，雙方的來往可能受到影響，主要是指複員軍人的安置問題、轉業幹部的工作問題和招收兵員的來源問題。這些問題的解決，主要矛盾一方，顯然是軍隊。如果軍隊這一方沒有在人員的素質和發展前途上解決問題，那麼，地方的努力也許是無效的，也許少有成效而成效也是不鞏固的。現在，中央軍委號召，全軍注重培養軍，地兩用人才，是解決這一矛盾的最為有效的指導方針。
軍隊培養人才，有自己獨特的優勢和特別重要的積極作用。一則，因為軍隊中青年最多，中年次之，這些青年，都是從各地選來的一等的好材科，經過精雕細琢，必定能夠成為各種有用的人才。二則，軍隊的行動和組織最富效率性和饑動性，開辦子種教育和堵訓，有地方所不能及的種種優勢。第三，軍隊培養人才。軍人高興，軍人家羈更高興，是軍、地兩方都歡心的人好事。
(六)正規教育，終身教育與自學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