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奉承意旨,欲到揚州辦事,有勞眾位了。這位是小王的嫡妹,定寧郡主,你們找間安靜的屋子,讓郡主好生歇息。”
為首官員連連應答,忙著給郡主安置了。趙穆為了顯示郡主的氣派,特地在路上買了兩個丫頭,隨身伺候,將所乘的車攆亦好生修飾,並派了幾個侍衛鞍前馬後。不論行至何方,都讓將郡主放在顯眼的地位,好讓人知道,雲王的女兒,定寧郡主,此刻正同王兄,一同趕往揚州。
趙穆將衛言招到屋內,吩咐道:“此地已離揚州不遠,再過幾日便可到達。這樣,你先行揚州,看看那邊的情況,順便打聽打聽有沒有郡主的消息,待我到揚州之後再來找我。”
“是!”衛言答應之後便先行離去。
驛館的房間並不十分寬敞,屠誌剛坐在椅上,十分不滿的說道:“老子一路上這麼趕著,連次好酒也沒喝過一次。今天不走了,我們去城裏喝酒去。”
“甚好!老夫也沒嚐到好酒了。我們要不要和小王爺請示一下。”卜滄海接言。
“請示什麼,現在已是下午,肯定是明天再走了。出去喝酒這點小事難不成自己都作不了住嗎?”屠誌剛不耐煩的說道。
卜滄海一聽,正中下懷,心裏本就對趙穆對他不夠重視有些不滿,此刻便附和著屠誌剛要出去喝酒。
方不休滿臉倦容,“貧道累了,就不同你二人出去了。”
趙穆房中無事,便招來風漸離,想要詢問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卻見方不休一臉著急的走進來,“小王爺,屠誌剛和卜滄海私自離開驛館,去楚州城裏喝酒去了。”
趙穆臉色瞬間變暗,卻又即刻恢複了和顏悅色,“幾位師傅與小王日夜兼程,十分辛苦。我已決定明日啟程,今天天色尚早,幾位出館遊轉,也是常情,不用向我稟明了。方道長,正好有此閑空,你也可以到城裏看看。”
方不休聽此,灰了一心,原本認為他二人未向世子稟告便私自出館,世子會大怒,特此過來打報告,不想世子似乎並不介意,隻好垂頭走了。
趙穆見他離開,不由感歎,“三人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行為卻如此不濟,哪裏有點武學宗師的風範。”
風漸離聞言趕忙一拜:“世子嚴重了,方道長,屠前輩,卜前輩本是江湖中人,與朝廷之士不可同比。幾位前輩閑散自由慣了,一時違規也是有的,但想他幾人忠於朝廷,聽命世子之心是不會錯的。”
趙穆看他未落井下石,心裏還算滿意,言道:“既然已定明日啟程,不妨我們今日也到楚州城裏一看。”
二人正在城中閑轉,忽見一年輕男子趕至身前,對風漸離說道:“風兄,這麼巧,你怎會在楚州?”
風漸離聞言大震,不料遇此情形,不知如何應答。自己本名蕭正風,真正的風漸離早已命喪耶律子寒之手。目前隻是根據“白曉堂”的資料,知道自己假扮的這個人是玄宗派第七舵的弟子,其餘並不知曉。看來眼前這人跟風漸離相熟,可自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可如何應答。
蕭正風冷汗冒出,如何是好?如何才能使旁邊的小王爺不生疑心。卻聽趙穆哈哈一笑,言道:“在下趙穆,是風兄的朋友,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原來趙穆看到風漸離麵色猶疑,不知如何應答,以為是風漸離擔心泄露自己的身份,便替他回答了麵前這個年輕人。
“趙兄、風兄,有禮了。在下玄宗派四舵弟子胡成。”年輕人說道。
蕭正風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人和風漸離是同一門派。
胡成又說道:“我與風兄同一天加入玄宗派的,他被分到七舵,我在四舵。風兄,你怎麼到楚州啦。看你樣子似乎清瘦了許多,定是修煉極用功吧。”
蕭正風笑了笑,“哪裏,我去京城辦事,正要趕回幫中。”
“既然已經到了楚州,為何不到舵中看看呢。我們終是同一門派,走,帶著你的朋友,去見見我們舵主。”胡成說完,拉起蕭正風和趙穆就走。
趙穆一直對玄宗派十分好奇,聽聞玄宗派是最近幾年極速崛起的大門派,個中情形,卻又無人說的清。宗主獨孤無爭更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了,試想江湖顯赫的大門派,少林、慕容山莊、青城派、避日教,哪個不是數百年的基業,玄宗派短短幾年竟可與之齊名,獨孤無爭的厲害,不言自明。
蕭正風看到趙穆並未拒絕,隻好硬著頭皮去見玄宗派的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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