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付姿下意識反駁，卻沒什麼後續解釋。
程凜：“你想啊，程冽當家了，那可不得把這些年的委屈一點一點在我身上討回來？”
“我不一樣，我知道是自己對不住他，肯定不會欺負他，送佛送到西，全當幫幫我。”
付姿沉默沒說話。
他繼續說：“我答應過你的事，還沒完成，等事情過去你想要自由，我隨時配合。”
“結婚再離婚？”付姿反問。
程凜輕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緊張，“看你，你幫了我大忙，事後肯定是以你為主。”
他怕付姿不信自己，放軟了聲音輕聲哄道：“肯定是在你爸爸的事情有結果之後，怎麼選都是你的自由。”
“結婚這段時間，對外你做好程太太的身份，回家後，做回你自己。”程凜是不想把她逼的太緊，給吃了一個根本沒用的定心丸。
付姿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可就見不得這人永遠一副吃準了自己的樣子，“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我想不到你拒絕的理由。”程凜幾乎是脫口而出。
確實沒理由拒絕，有了海晏做靠山，爸爸的事，以後會更方便。
付國林的事也一直都是他在前查，後續的事還沒結果，這一年裏，的確是他幫自己解決了很多麻煩。
“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做什麼？”
程凜知道她同意了，心情很好，笑著輕聲哄道l：“儀式感。”
......
付姿第一次知道，儀式感是這樣的。
她拋出自己的疑問：“你爸媽也同意？”
“你不會覺得我媽有給人送別墅的癖好吧？”程凜輕笑道。
付姿臉色略紅：“你給他們都說了？”
“不明顯嗎？”程凜側頭看向她，嘴角根本壓不住，“以後結婚了，我們都能省很多事。”
付姿不明白，到底能省什麼事，臉上露出疑惑地神情。
程凜沒打算現在解釋，手指摸索著口袋裏的藍絲絨盒子，想著怎麼給她？
提起結婚，她沒答應，也沒拒絕，那就是有希望。
可戒指代表著什麼，大家都很清楚，現在拿出來，預謀已久豈不是就暴露了。
他想不留痕跡的讓付姿以為，這隻是一場交易。
光明正大的求婚，她肯定不願意，可這麼重要的事，也不能在車裏就這麼草草了事。
遲疑間，他給季淮晟發了求助信息【老季，SOS，她沒拒絕，戒指要現在給嗎？】
車內安靜了幾分鍾後，他的視線一直盯著手機屏幕。
付姿頭轉向另一側，把他的糾結猶豫盡收眼底，很明顯這是在等什麼。
季淮晟隻簡單回複了一個字，【給。】
看到這個消息，跟自己心裏傾向的一樣，嘴角揚起一個淺笑。
季淮晟是情場浪子，他比自己在這方麵有經驗，那就聽他的。
可眼下這個氛圍，確實不適合給戒指，正當猶豫的時候，季淮晟再次發過來一條消息，【她性格敏感，別給她猶豫的機會，趁熱打鐵直接上。】
程凜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有種餿主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