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要點:金兵先出動連環馬,鐵浮砣,五方陣攻擊宋軍,陸文龍傳遞消息,均被一一擊破,陸文龍回宋投奔嶽飛。
人物:嶽飛,王佐,嶽雲,陸文龍,伍尚誌,嚴成方,羅延慶,關鈴;金兀術,哈密嗤,完木它赤,完木它澤,
(1)外景:原野,金兵大隊連環馬前進,元帥完木它赤,完木它澤領隊在前。直至金兵大校場,揚起一片灰塵。金兀術,哈密嗤,烏國龍,烏國虎,陸文龍等在校場等待。
完木二人下馬,至金兀術前行禮,完木它赤報告:“稟狼主,末將二人領三千拐子馬前來,請狼主檢閱調派。”兀術道:“陣法已否精進?”完木道:“回狼主,拐子馬經過改進。有十匹一連,五匹一聯,三匹一連三種,互相搭配,威力強大。在川陝與劉琦對陣是時,隻因地形多山,伸展不開。至此當大有用武之地了。”兀術道:“你等長途拔涉,人馬都須休整,三日後再行出戰吧。”二將道:“遵命。”
(2)內景:陸文龍內帳。文龍對王佐道:“恩公,今日金兵又調來了三千拐子馬隊。分在三、五、十匹三種聯組,十分厲害,若與宋軍交戰,恐難對付。恩公可有辦法?”王佐道:“我也曾聽說拐子馬厲害,我們須設法告知嶽大元帥才行。”陸文龍道:“恩公何不寫封書信,待我設法用箭射過去,好讓嶽元帥早作準備。”王佐道:“好,我就去辦。”
(3)外景:時近黃昏,金兵營前東門,陸文陸領兩個親兵出營。陸文龍一揚鞭,坐騎急馳,親兵打馬緊跟。陸文龍策馬向南,來至小商河邊。一片開闊地。陸文龍待親兵追上道:“我們三來玩賽馬遊戲,看誰跑得快。”親兵道:“不行,殿下的馬快,我等跟不上的。”陸文龍道;“那就你們去林中趕些野物出來,讓我練練射箭吧。”二親兵往灌木樹林中驅趕。忽然一隻野兔跳出,直往西麵跑去,陸文龍牛弓搭箭,隻輕輕一射,兔子帶傷急跑。陸文龍命親兵“快追。”親兵追去,轉過一片小林。陸文龍急策馬過小商橋,將近宋營時,取出早已備好的箭書,朝營門射去,大聲說道:“宋軍聽著,將此書速交你家元帥。”複策馬急回。兩親兵撿得兔子回來。陸文龍道:“你們去這許久,剛才又射中一隻,往小商河跑去,我追趕不及,讓他跑了。”
(4)內景:嶽飛大帳:門將送箭書交給嶽飛道:“大元帥,此是剛才金營一將射來的箭書,因黃昏未能看清來人。”嶽飛接過箭書拆開看過,又拿過箭杆一看,見箭杆上有一“陸”字,麵露喜色,知道王佐已經成功。遂對張顯道:“兄弟,你那鉤鐮槍隊可否訓練齊備?”張顯道:“已經訓練五千,每千人一隊,每人一枝鉤鐮長槍,一塊滕甲盾牌,皆訓練有素,定可勝得連環馬。”嶽飛道:“好,此番金兵從川陝調來三千連環馬,分三、五、十匹一連,馬頭馬身帶有鐵甲,馬腳用牛皮甲連環相扣,金人叫它‘拐子馬’,上陣時縱橫飛馳,氣勢嚇人。一般兵將遇上,十死九傷,必敗無疑。”牛皋道;“似此卻如何是好。”嶽飛道:“不忙,我自收到劉大元帥特信後,已與張將軍商定,采用鉤鐮槍、滕甲盾牌破陣之法,命嶽雲、嚴成方、張立、張用你們四人隨張將軍,去熟悉鉤鐮槍陣法,準備迎戰金兵連環馬。”眾將道:“遵命。”嶽飛又囑道:“你們若碰到陸文龍,可以與他對鬥,切不可傷他姓命。”嚴成方有些不解欲問。嶽雲道;“此乃軍紀,不可多問。”眾人出。
(5)外景:小商河畔。金將完木兄弟領三千連環馬從小商河淺水處水淌過河來,擺下陣勢。完木它赤出馬叫陣:“呔,宋軍聽著,我奉狼主之命,特來討戰,有種的快開營門,出來應戰。否則我將踏平你這鳥營。”
隻聽宋軍營前一聲炮響。張顯,張立,張用率三千滕甲手出,每人左手持盾,右手持鉤鐮槍,一齊蹲下,排成三道防線。嶽雲,嚴成方各領一千鉤鐮槍手分從兩側包抄。張立上前道:“金兵不怕死的來衝陣吧,管叫你有來無回。”
完木它赤大怒道:“毛頭小子,讓你先嚐嚐我的大刀吧。”策馬舉刀朝張立砍來。張立不慌不忙,用熟鐵棍一擋,完木它赤嚐到厲害,不敢輕敵,緊緊刀橫刀朝張立砍來,張立擋開大刀,接連幾棍朝完木打去。完木漸漸招架不住。完木它澤見狀,將手中旗一揮,軍中各路胡哨齊鳴,三千連環馬如洪水般朝宋陣衝來。
張立急回本陣。宋軍早有準備,待每組連環馬近前時,視馬匹多少,自動形成夾角,用盾牌護住頭頂,頂住馬上槍手剌殺,隻低頭用鉤鐮槍朝馬腿處鉤。每鉤倒一匹,其餘都跟著倒下,掙紮不起,反被連環所害。金兵頓時大亂,未死的棄馬逃命,宋軍乘勢追殺。
後隊金兵見前隊受挫,試圖朝兩側進攻,又被嶽雲、嚴成方領隊頂住,殺得人仰馬翻,金兵四處逃竄。
完木二將見拐子馬被破,急忙逃跑,被嶽雲,嚴成方追來,隻幾個回合,慌忙逃跑,嶽雲二人也不追趕,大獲全勝而歸。
(5)內景:兀術大營。完木二將氣急敗壞入,帶哭聲道:“狼主,我那三千拐子馬全被嶽飛破了,馬匹全部損失,隻有少數將士逃回,我兄弟二人也險些送命。”
兀術大驚道:“有這等事?他用的什麼兵器。”完木它赤道:“他們用一種滕甲盾牌擋住我軍槍箭,再用帶有鋸齒鉤刀的槍鉤馬,一經鉤住一匹,這一排馬都不能脫身,倒下一片,互相踐踏,馬上的騎將士也躲避不及,一齊倒下,大多被宋軍傷害。”
(插掠影):A、宋軍舉盾牌擋住槍箭;B、宋軍鉤倒連環馬,一排馬連馬帶人倒地,掙紮不起,被宋軍剌倒。
兀術又氣又惱道:“我苦心訓練的拐子馬,耗費了多少人力,死傷了多少馬匹,今日竟被嶽飛一陣破了,叫我如何不惱。”
哈密嗤道:“狼主息怒,這拐子馬還是不及鐵浮砣厲害,臣已派人去摧他們速來,到時候,先將鐵浮砣轟開宋營,我等率大軍掩殺過去,擺開五方陣,任他嶽飛厲害,也叫他招架不住。”金兀術道:“隻好如此吧。”
(6)外景:原野,一隊軍馬車,駝載著數十門鐵浮砣前進。
內景:兀術大帳內。先鋒烏國龍入報:“稟狼主,鐵浮砣車隊已至營前,共送來鐵浮砣七十二架。前來請示狼主,安置何處。”兀術道:“來得好,軍師,你們看安於何處為好。”哈密嗤道:“臣已觀察到,小商河上遊有一處磯岩,突出河中,河岸又高,離宋營又近,正好安得這鐵浮砣。”烏國龍道:“那個地方末將也去過,正好適宜。”兀術道:“好,烏國元帥,明日你安排把鐵浮砣運至此處安放好,多備火yao引信,隻待我一聲令下就要炸平宋營。”
(注:鐵浮砣為一種早期鐵製土炮,炮身短,口徑粗,裝滿鐵砂火yao的鐵球為彈,靠土製火yao引火發射,射程不遠,但威力強大。)
(7)外景:金兵營地,A、金兀術領陸文龍,哈密嗤等至小商河邊察看地形。B、烏國龍指揮軍車將鐵浮砣運往河邊巡視。金兀術勒馬眺望,麵露喜色。對哈密嗤道:“軍師,你去督促一下,這鐵浮砣要嚴加看守,不可走漏消息。”哈密嗤道:“遵命。”策馬去。C、兀術又對陸文龍道:“王兒,明日你可先領幾個元帥去宋營討戰。使宋集中兵力前來,然後退回,我用鐵浮砣轟他個措手不及。”陸文龍道:“父王,何不讓孩兒現在就去衝他一陣,通知他們明日會戰,令他把兵馬全部調集過來。”兀術道:“去去也好,隻是你須小心前往,不可戀戰。為父在這裏等你。”
陸文龍道:“好。”拍馬衝過小商橋,直闖宋營而來。
陸文龍來至宋營前大叫;“守門的,速去叫你們嶽雲來,就說陸文龍前來挑戰,指名要與他戰三百合。”
守門官急令一探報去大營報告,令軍士來把住寨門。
(8)內景:嶽飛大帳,探卒入報道:“大元帥,那個陸文龍在營前討戰,指名要公子前去應戰。”嶽飛問;“他帶了多少人馬?”探卒道;“別無他人,隻在遠處河邊有金兀術帶一班親隨,像是在巡視。”嶽飛道:“好,知道了。”轉對嶽雲道:“你去一敞吧,須見機行事。”嶽雲飛身上馬而去。
(9)外景:宋軍營門開,嶽雲騎馬出。陸文龍叫道:“嶽雲,前日被你四人戰我一個,今日我們單挑,與你戰三百合如何。”嶽雲道:“好啊。請吧。”陸文龍舉雙槍來剌,嶽雲接招,見力度大減,也減輕力度,輕聲道:“陸公子,父帥十分感謝你前日射箭書來。”陸文道:“此處非說話處,公子請退吧。”嶽雲再過兩招後,佯裝不力,往後退去。陸文龍隨後追去,二人來至一小廟後。嶽雲停住轉身道:“陸公子請了。”陸文龍道:“公子請了。我特來有機密事相告。金兵昨日運來了七十二座鐵浮砣,十分厲害,定在明日先來搦戰,然後放鐵浮砣猛轟。請大元帥早作安排。”嶽雲道:“好,我立即稟知父帥。公子何不早日歸來。”陸文龍道:“到時自然會來。我須去了,公子還來追我。”說完返馬出營。嶽雲隨後追出。陸文龍又回身與嶽雲戰了幾個回合。停住大聲叫道;“嶽雲,今日不戰了,明日再戰吧。”嶽雲並不追趕。
陸文龍回到小商橋邊。兀術接住:“孩兒,你怎可單身進入敵陣,為父正要去接應你呢。”陸文龍道:“孩兒是想進去探探虛實,那宋營裏營帳齊整,密密麻麻盡是宋軍,用鐵轟砣轟去,保管他無處逃竄。我趁他們還未能前來圍堵急又退了出來。並非敗與嶽雲。”兀術笑道:“我兒如此英雄,何愁嶽飛不敗,好,回營吧。”
(9)外景:翌日上午。
A、鐵浮砣陣地。數十門鐵鑄土炮排放河邊。烏國龍指揮士卒裝火yao,插引信。
B、兀術與哈密嗤等在小商橋邊觀察,令陸文龍等眾將出馬搦戰。
C、陸文龍,烏國虎,同文先郎,金古祿,銀古祿,等五將出馬來宋營挑戰。
D、宋營號炮齊鳴過後,鼓聲大震。牛皋、嶽雲,伍尚誌,嚴成方,羅延慶出營迎戰。牛皋大笑道:“你那金營也太無人了,盡來些敗將,隻那陸家小孩還有些本事,就讓他與我們嶽公子鬥鬥吧。”
烏國龍大怒道:“牛皋,你隻會耍耍咀皮子,讓我來會會你。”舉狼牙棒打來。牛皋道:“好啊。正好讓我活動活動筋骨。”二人大戰。眾將各自作對廝殺,陸文龍與嶽雲接戰,二人點頭微笑,隻是佯戰。陸文龍道:“都準備好了?”嶽雲道:“放心吧。”
E、宋營內,一座空帳,小量軍士舉騎行走,羊隻綁於大鼓上,四蹄掙紮,鼓聲不斷。
F、金兀術大河邊觀察宋營旌旗走動,鼓聲不斷,顯出十分得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