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我進去的時候,他們還保留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連電燈都沒有。”
我想了想問他:“張哥,當年你們找的‘地寶’,最後找到了嗎?”
酒仙張愣了下,搖搖頭。
我又問:“你們找的地寶,到底是什麼東西?”
曹柯在旁邊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別問。
“記不清了,但是當年的線索還沒斷。”
“當時我們應該算是最頂級的團隊了,結果我們都在哀牢山铩羽而歸,死了這麼多人。”
“這些年我不信還有人能比我們運氣更好。”
酒仙張表情複雜,低著頭走路。
我發現,自從我問了他這個問題後,他似乎變得心事重重的。
趁著在一個水潭邊歇息的時候,酒仙張給我們講起了注意事項。
他其實是一個話不多的人,也有本事在身。
但講到哀牢山,他卻十分慎重和謹慎。
因為,這裏給了他血的教訓。
“關於哈尼族的寨子,我還得強調一下。”
“第一,寨子裏的人,和我們語言不通,但也有些人會說普通話,向導隻能從這裏麵找。”
“第二,村寨裏有一座神廟,裏麵供奉的是他們的寨神,千萬不能冒犯寨神。”
“第三,寨子裏一般是以物換物,記得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收好,否則被他們看上了,如果強要,會很麻煩。”
下午四點,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所謂的哈尼族村寨,實際上就是山腳下一個原始村落,寨子裏的土房形狀有點像是蘑菇。
路上,酒仙張給我們講了一個傳說。
據說遠古時,哈尼人本來是住山洞的,但是後來他們看到山裏的蘑菇不怕風吹雨打,還能讓螞蟻和小蟲在下麵做窩棲息,他們就比著樣子蓋起了蘑菇房,形成了一種特色民居。
在我們麵前不遠處的蘑菇房,分為兩種,一種是雙斜麵的,還有種是四斜麵的,看起來更有檔次,上麵都鋪著厚茅草。
由於天氣放晴,遠遠的便是看到這些蘑菇房的房頂,有幾個帶著圓形大帽子,穿著陰丹士林馬褂的女人在曬糧。
見有人來了,村寨裏走出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這兩個人大概也就二十歲出頭,衣著和外麵的人區別不大,他們和村裏的其他人明顯不同,應該是去過外麵城市的。
但是,我發現這對男女似乎憂心忡忡,表情陰鬱。
他們時不時向村口張望,像是在等待什麼。
“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率先開口的女孩大概身高一米七,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有點嬰兒肥,胸前的小白兔很飽滿,屬於人間罕見的類型。
她看著我們的目光中,充滿好奇。
女孩旁邊的男生,身高大概一米六五,皮膚很黑,眼神透著警惕。
由於我們的到來,村口正在幹活的人也放下了手裏的活兒,好奇的看著我們。
“你好,我們是川省地質探險隊的,在哀牢山搞地質調查,準備找個向導。”
“你們村子裏有沒有人能當向導的?我們會給一筆豐厚的報酬。”
酒仙張和氣的說。
“地質探險隊?你們是來找隊友的嗎?”女孩聽到這話,明顯神情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