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和馬天成在張行父母出去旅遊後便回到了沈陽。
孔二把在醫院對麵的那家紮紙鋪收拾了下,重新開張了。他廢了一條腿,這個紮紙鋪就是他以後經濟的主要來源。
馬天成不再四處亂跑,安穩的在沈陽市一所大學旁開了一家服裝店,文樂樂在閑餘時間就過來幫忙。兩個人的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有空時還會買上些小菜去孔二那裏做飯一起吃,即溫馨而又幸福。
魏楠和張行到沈陽的時候,正巧趕上文樂樂和馬天成都在孔二紮紙鋪裏。
魏楠看到文樂樂先一愣,隨即把馬天成拉到一邊問,“你把樂樂拉到這裏來,樂樂心裏不忌諱啊,就算樂樂不忌諱她家人也不忌諱啊?”
馬天成顏色較深的右臉咧出一個笑容,對魏楠道,“沒事,樂樂不是那種不懂整理的人。至於她家人,她父母早年離異,她一直住在奶奶家,是被奶奶抱大的。”
“老人家忌諱更多了!”魏楠聽後道,“你可別因為這事讓樂樂唯一的親人對你有意見。”
馬天成見文樂樂正在廚房裏忙活的正歡,對魏楠悄聲道,“ 這事當她的麵你可不許提,樂樂的奶奶早在二年前就過世了。”
魏楠聽後放下心來,隨後重捶了馬天成一拳,“這麼好的姑娘,你對她好點!”
“你這話說的!”馬天成左右顏色不一的臉露出一絲嘲瘋,對魏楠堅起一根中指道,“我像那種畜生嗎?”
“你不像畜生!你就是畜生!”
“****,你皮癢,咱們兩個可好久沒練練了!”
“那就練練,who怕who!”
……
紮紙鋪重新收拾後,空間大了很多。原來當做起居室的內堂被分成了二部分,一部分用來當倉庫,一部分用來當孔二住的地方。而魏楠和馬天成原來的床被撤掉了,黃三太奶的堂位也沒再擺,孔二知道請不來她。
廚房還是那個廚房,可是卻在馬天成的堅持下全換成了電器,一絲明火也看不見。
原來順在鋪子中間那張當飯桌的書桌已經付之一炬,馬天成重新買了個折疊桌當飯桌,不用的時候立起來不占地方。又買了個電腦桌放在最裏麵,給孔二配了台電腦,讓孔二沒事的時候上網消遣。
孔二怕電腦在外麵放著丟了,收拾收拾放在自己住的內堂裏,多少天也看不見搬出來一回。
此時,張行和孔二就坐在電腦桌的兩邊相麵。
孔二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的在張行的肩上掃過,雖然他沒開眼看不見鬼嬰,卻也知道此時張行的氣息和以前大不一樣。
張行撓撓腦袋,心知孔二在看什麼,卻依舊問,“孔二,我臉上又沒開花,你看什麼呢?”
孔二哦了一聲,然後道,“我這年紀老了眼有些花。今天看你肩膀上的三盞燈,總覺得不亮。”
當然不亮,因為鬼嬰正趴在張行的肩膀上麵。
張行清楚孔二做人的理念,他沒想過要瞞孔二自己的事,隻不過是不想讓孔二為難。於是笑著道,“可能我這幾天累了,和魏楠從長白山裏出來這一頓折騰, 差點就毀在道上。”
“陽氣弱點沒啥,”孔二也是哈哈一笑,“大老爺們,好好養幾天氣血就上來了。”
正說著便聽到內堂傳來一陣床的吱喲聲,孔二和張行連忙站起身進去瞧,正巧文樂樂也從廚房裏鑽了出來。
隻見魏楠把馬天成壓在床上,氣喘籲籲的道,“這回我贏了吧!”
馬天成被魏楠壓得胸前肋骨痛,道,“行,你贏了,你想要什麼你說吧!”
文樂樂看到眼前的場景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孔二和張行先麵麵相覷,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馬天成見孔二和張行笑,文樂樂站在一邊抿嘴,自己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對魏楠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算是被你毀了,你要對我負責!”
魏楠站起來呸了一聲,“一點都不矜持,沒成就感,老子才不要!”
文樂樂聽兩個人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差紅了臉對馬天成道,“沒羞沒躁!”轉身回了廚房。
馬天成見文樂樂臉紅了,一時間表演天份爆棚,捶床大叫,“樂樂啊,你可要為我報仇啊!不然我就不活了!”
魏楠被馬天成一副小媳婦樣逗得笑到肚子疼, 指著馬天成罵道,“真慫,就你現在這樣,和別人說你是馬天師誰信啊!”
“切!”馬天成從床上翻身起來,邊向廚房走邊道,“你懂什麼,老光棍!!”
見馬天成進了廚房,孔二三人滿臉笑意的出了內堂,現在廚房裏已經放不下他們這些人了。
“這兩個能堅持到七月七?不如五一就領證得了。”魏楠搬了個凳子坐下,抓了把瓜子吃。
“你小子!”孔二抬眼笑道,“皇帝不急太監急,天成心裏有數。”
張行在一邊附和,“就是就是,正主沒急呢,你先給打算上了。”
魏楠對張行道,“去去去,我這不也是好心嗎?”
孔二賊亮的一雙眼睛看著魏楠,道,“怎麼,你要走到前邊?”
魏楠被問得一愣,“什麼走到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