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解決了吧。”楚逢月不甚在意:“搞完收工,我們該回家了。”

“得嘞。”胖驢友嘿嘿笑道,神色有些怪異:“楚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些東西好惡心啊,燒的時候一直叫,就像是小孩的哭聲。”↑思↑兔↑網↑

“好多條蟲子拚命地往外爬,最後都被燒成焦黑的蟲幹。”

安真人的臉色扭曲,恨不得將眼前的胖子扒皮抽筋丟去喂蠱。

看出不對勁,嚴先生打電話讓留在成亮家的保鏢過來,怕人手不夠,他還另外叫了人。

“各位,”嚴先生冷靜道:“我不管你們和安真人有什麼仇恨,你們事後一拍屁股就走了,想過留在這裏的成家人嗎?”

“那位叫成渝是吧?在首都一家互聯網公司工作,從小學習不錯,算得上天之驕子。”

“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因為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回家,把自己的前途斷送了,何苦呢。”

“還有成家這位老哥,”嚴先生倨傲道:“我知道你以前下海經商攢了一點老本留給兒孫,辛苦大半輩子轉瞬成空,你真的能接受嗎。”

成父臉色鐵青,成渝惱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小夥子,等你活到我這個年紀就明白,所謂的朋友遠沒有自身利益重要。”嚴先生放緩聲音,勸道:“何必把一家的未來都搭在他們身上呢。”

成母心裏很亂,但她沒有出聲,而是緊緊地抱著小孫女。

楚逢月冷眼看著他的所作所為,問旁邊的即墨:“這樣的人在南洋你會怎麼處理?”

“剝奪所有財產,丟進平民窟。”即墨輕描淡寫道。

在南洋,任何人對他有言語上的不敬都算是冒犯,不用他出手,自然會有無數人替他解決問題。

南洋的平民窟也可以叫做貧民窟,那裏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像嚴先生這種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的被扔過去,恐怕活不了兩天。

嚴先生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那個長發男子,在他看來這種陰柔之氣過盛的不過是會所裏的少爺,很可能是眼前這個女人包養的。

看這幾人圍著女人就知道,她應該是有點家世,是個不諳世事的千金小姐。

那個胖的是保鏢,至於另外兩個很有可能是江湖騙子,專門坑這種傻瓜的錢。

因為有鴨舌帽遮住眉眼,對於楚逢月的相貌他也沒有細看。

“狂妄。”嚴先生淡淡吐出這兩個字,身邊圍了一群保鏢,成亮也趕了過來

看到氣到臉漲紅的成父,再看看他旁邊差不了多少的成渝,成亮眸光閃爍不定。

“安真人,嚴先生,他們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嗎?”男人狗腿問。

“沒什麼,以後你最好不要跟這家人往來,以免受了牽連。”嚴先生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說了幾句話。

過了半分鍾,成渝的鈴聲響起。

“領導……什麼?我被解雇了?”成渝有些茫然,“我是組裏的核心成員,你們沒權力……喂?”

電話被對方掛斷,看著熄滅了的屏幕,成渝好久沒有緩過神來。

嚴先生對安真人說:“這些事交給我,您在旁邊看著就好,免得髒了您的手。”

這是想要討好他,在嚴先生看來,眼前這群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安真人冷哼一聲,拭目以待他接下來的動作。

嚴先生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把這幾人搞定,安真人恐怕也會遷怒於他。

心裏兀自歎了口氣,他給警察局打電話:“民警同誌,這裏有人在傳播封建迷信,我把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