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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休的時候溫原給季黎平發了簡訊說今天有事，然後約了季黎安出來。
王希明一整節語文課都魂不守舍，溫原還以為他上次月考語文成績太差，沒想到這家夥轉頭悄悄和溫原說話。
他這樣問：“有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
溫原看他：“問。”
王希明擺出一副嚴肅臉：“你看，季黎平，季黎安，應該是平安的寓意，他們應該是雙胞胎對吧？”
溫原啞然失笑。
“在黎安出生前，季黎平叫季黎明。因為黎安他們才改了名字。”
王希明呆住了，片刻後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原來是這樣……我還想了一半天雙胞胎為什麼一個高一，一個高二，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哈哈……”
溫原有點好笑地看著他。
“你要是真談戀愛，說不定是個戀愛腦，”溫原說，“還沒談上呢，就在這想東想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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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溫原見到了季黎安。
他們約在教學樓背麵新建的中式園林，她坐在長廊裏，心不在焉地踢著小石子。
溫原悄悄繞到她身後，然後突然出聲，猝不及防嚇了她一跳。
“溫原哥！”季黎安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你不要嚇我啊……”
溫原彎了彎眼，然後穿過長廊走到她旁邊坐下。
“是不是該和我說說看了？”溫原說，“上周五的事情。”
季黎安眼神閃躲了一下。
“先說好，”她說，“別和我哥講。”
“成交。”
季黎安輕輕歎了口氣。
“你應該見過田心悅吧？——我哥樂隊裏的架子鼓手。我們叫她悅悅。”
溫原點頭。
“她之前有陣子很迷一個電吉他手，上周忽然和我講說可能找到那個吉他手的酒吧了。她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去看看。”
“就你和她兩個人？”
季黎安點點頭。
“本來周五我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陪我們一起的，但是後來我從阿姨那裏知道你外婆的事情……我覺得不要打擾你比較好。”
“我也不可能讓我哥陪我，一是他肯定反對我去酒吧，二是——我懷疑他最近可能談戀愛了。”
溫原看起來似乎有些驚訝的樣子。
“真的假的？”
“什麼啊，他連你也不說嗎？”季黎安有些吃驚，看起來她原打算從溫原口中聽到答案，“該不會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吧？”
溫原微微皺眉：“嗯……之後我再問他。先讓話題回到正軌吧。你們倆真的去酒吧了？”
“最後悅悅還是拉了一個男生啦，也是樂隊的。我們三個人一起去。”
季黎安話音一頓，不自覺伸手咬了咬指甲。
“那天晚上我們的確看到一場表演。”
“我覺得……我可能認識那個悅悅喜歡的電吉他手，”她語氣裏其實帶著點猶豫，“雖然很多方麵有不同的特征……但我覺得他就是秦步夜同學。”
溫原抬眼看她。
“你打算做什麼嗎？”
季黎安愣了愣，一時間沒理解溫原的意思。
“就算的確是他，你要做什麼？”
“……我沒打算做什麼。”
“那是不是他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