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自己都劃不破的。
承天符在葉長生的手裏亂動,看樣子恨不得給理查德砍一刀。
“哈哈哈哈,那就罷了。”
醉氣被朦朧的汗蒸發掉,葉長生把自己的寶貝符籙收起來。
他死了他的符也許還會活著,但恐怕也都是孤兒了,還是那種損壞了都沒地修的,因為很少有人能在符道上和他的理解相媲美、相融洽。
葉長生閉目,全身的暢汗盡數被揮去,無形的法力雖然不能蓄積在體內,卻依然在不斷滋補他的器官。
“我的神格也許能幫到你。”
“你的神格?”
一霎那,眼前人如太陽般散發出金色光芒,那光早已被收的柔和,以此,理查德靠近向葉長生。
“戰爭神格,我的盔甲和武器能被無限凝聚就是神格的功勞。”
仿佛古早遊戲刷裝備的方式,理查德慢慢描述了戰爭權柄所占據的位置。
“千騎萬賁使出來,猶挽均弦半折麵。”
一種馬踏國疆,彎腰射箭的畫麵直衝葉長生的心靈。
(現在好像都念qí了?)
“咚!”
有股血腥氣莫名浮現,葉長生渾身一震,沉重的盔甲直接將他的身子壓住。
“沃草……”
沉重的就像背著一棟樓,顯然正經盔甲不會把人壓死。
這穿上了負重縛束甲似的感覺,葉長生隻能原地杵著根本無法移動。
的確,濃厚的氣運抵抗了威壓,卻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徹底忽略這影響而邊著甲邊移動。
“不……行,快……啊啊啊……”
理查德對上葉長生幽怨的眼神,匆忙收起盔甲。
“呼……”
喘著粗氣。
一杯水被放在手裏,葉長生直接喝下。
“沒事吧,我這水夠呢,想喝還有。”
葉長生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忽然出現的人嚇到了。
這次是滕清。
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見滕清擺出來一塑料桶礦泉水,葉長生之前的無語瞬間煙消雲散,現在大概也隻能有感激涕零之情了。
“謝謝謝謝。”
滕清特意前來,不是閑得無聊。
“剛才你們是說盔甲的事情?”
“是的。”
“好辦,我用魔法修改一下不就好了。”
滕清隨地撿起一根樹枝,低吟著。
“【輕】【小】。”
地上亂放的盔甲原地小了半截。
葉長生失言,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醉了。
“和雷神之錘一樣,是規則吧,就算現在輕了也沒有辦法。”
“小問題。”
滕清稍稍思索,又用“魔棒”隨意揮舞了一下。
“【絲】”
無形的絲線將盔甲之間與葉長生連接。
“現在再試試呢。”
忽略權柄,滕清普普通通地拿起盔甲幫忙穿到葉長生的身上。
竟然真的毫無阻力便讓葉長生穿上了盔甲。
滕清莞爾而笑。
“如果這是什麼仙器,我恐怕束手無策了,還好不是。”
一桌的人都寂靜了,有一種動動針線活就把車修好的俺尋思之力,不像尋常人可為,奇葩。
“多謝道友相助,日後必有重報。”
“哈哈,不了,我就是隨便看看,沒什麼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