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能.....棠棠看了看自己顯得有些瘦弱的身子,不禁感歎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
祁晏之先跨出了澡盆,然後扶著還在打量他的棠棠出來。
棠棠身上的衣服現在又濕了,本就沒穿好,現在穿與不穿的區別也不是很大。隻不過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祁晏之身上,哪裏有注意到這些。
若如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兩個祖宗還站在原地,一個眼神探究,一個眼神熱切。
“咳咳。”如若輕輕咳嗽了兩聲,要不是不合時宜她都想自己退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發揮了。
這一聲咳嗽讓棠棠終於收回黏在祁晏之身上的目光,然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和祁晏之的情況其實相差無幾。
“啊——”棠棠剛驚叫出聲,嚇得祁晏之一箭步上前扶住棠棠的後腦,一把捂住她的嘴。
“想不想死?”
棠棠被捂得很嚴實,一點聲音都漏不出來了,隻能連忙搖頭。
若如往前廳看了看,大約是因為她也在,所以剛剛那聲驚叫並沒有讓夫人起疑,回身給祁晏之搖了搖頭。
“你別叫了,聽到沒有?”祁晏之警告道。
棠棠忙點了點頭。
祁晏之不放心地把手一點一點的從棠棠嘴上移開,看對方已經冷靜下來了,才把手完全從她臉上移開。
“剛可嚇死我了,她要是再闖進來我們都得完。”若如心有餘悸,但手上一點沒停,把祁晏之和自己的衣服分開來,然後遞給了兩人。
祁晏之剛準備接過衣服就見棠棠身上全是水,於是對若如輕聲道:“你給她擦擦,給她換好。”
若如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想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伺候別人了,今天也算是又嚐鮮了。
不過想歸想,若如還是認命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走向腳底已經彙成一灘水的棠棠,然後犯了難。
幹衣服好穿,濕衣服難脫。
棠棠看著若如有些為難的神色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猶如千斤墜貼在身上很是讓人不舒服。
“我這能脫下來?”
若如攥著幹淨衣服猶豫了一會兒,對祁晏之道:“公子出去取一把剪刀來吧,這要是等姑娘脫完換上肯定趕不及回別院了。”
祁晏之理了理剛穿好的裏衣,抬頭看向麵上很是抱歉的且有些無措的棠棠,道:“我出去的話,她說不定就會進來查看,若如你退遠些。”
若如聞言往旁邊走了幾步,祁晏之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向棠棠走了過去。在棠棠還沒搞清楚狀況時,祁晏之突然拿著匕首往棠棠身上揮。
棠棠這次連叫都沒有叫出聲,身上的衣服已經變作了碎片。因為浸透了水,衣服的碎片都飛不起來。
不等祁晏之說話,若如已經拿著帕子過來替棠棠擦水了。
“公子,這可是我......”
“你尋更好的,都賠你。”
“這是波斯那邊來的布料,京城裏哪裏尋得到。”若如倒不是心疼這價比黃金的衣裳,主要是這衣料實在難得。
祁晏之抬手拍了拍若如的頭頂,微微歎了一口氣,道:“我去給你求。”
正當若如想回話,就聽到有人在敲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