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聽人說,男人都是視覺性的感觀動物,妻子貌美如花自然樂意,縱使妻子是為他們生孩子使得身材走形,心裏也不是沒有其他想法的。特別是女人當了母親,操持家事容易顯老,比不得做未出嫁之前的美麗自然,多少男人成功名就後,皆是拋棄了家中的黃臉婆另娶年輕貌美的女人也是這原因。
阿菀又和柳綃開始打拳了。
說到柳綃,阿菀心裏也有些想法,心知自己留著柳綃夠久了,是得尋個時間讓她同她師兄完婚了。
柳綃和她的師兄柳綱是孤兒,被義拳莊的莊主收養,冠了師父的名字。柳綱以前一直在東宮傳授太子習拳煆練身子,後來北方戰事起後,便被太子派到了邊境來掙軍功。柳綱是個有本事的,加上太子在私底下操作,下麵的人也給幾分麵子,很快便在慶和城軍中成了一個小小的校尉。
慶和城距離明水城有六七天的路程,若是讓柳綃從明水城發嫁到慶和城,也是使得的。
阿菀將這事情琢磨了一遍,便和母親說了。
康儀長公主聽後,極是讚同,說道:“這些年若非他們師兄妹倆,你和太子的身子也不會恢複得這般快,可要好生感謝人家。”然後便對餘嬤嬤道:“屆時咱們也給她添妝,讓她風風光光地出嫁。”
餘嬤嬤湊趣著笑道:“自該是如此,若是公主放心,柳綃姑娘的婚事便交給老奴來辦。”
阿菀聽了十分高興,餘嬤嬤是母親身邊的得力人,做事妥帖,又極有臉麵,若是能由她出麵操持柳綃的婚事,旁人定然不敢小瞧柳綃,等柳綃去了慶和城,那些官夫人自然也得給柳綃幾分麵子,讓她不至於因為身世原因處處被排擠。
和公主娘商議好後,阿菀便叫來柳綃,和她說了這事情。
柳綃心裏極是高興,麵上透著些許羞澀,直接跪下來給阿菀磕頭,認真地道:“若非太子殿下、世子和世子妃、公主抬舉,我們師兄妹如何有今日?他日隻要世子妃有吩咐,柳綃莫敢不從。”
聽到這充滿了江湖義氣的話,阿菀忍不住抿嘴一笑,讓青雅將她扶了起來,笑道:“這是你應得的,屆時我也給你添妝,要讓你風風光光地嫁去慶和城,也全了這些年來的情誼。”
柳綃羞得掩麵走了。
等柳綃走後,阿菀端著茶盞,目光又移到了身邊的幾個丫鬟身上,心裏歎了口氣,突然有些不舍。除了青萍,青雅、青環、青霜也到了年齡了,不管是放出去,還是配人,都得有個章程了。
一下子身邊要走了這麼多人,阿菀心裏極為不舍,不由有些悶悶不樂,隻是再不舍,仍是得將謝嬤嬤叫過來,和她商議幾個青的事情。謝嬤嬤和四個青感情親厚,這種事情交給謝嬤嬤去問最是合適不過了。
等謝嬤嬤領了命下去,阿菀繼續續悶悶地窩著。
衛烜從軍營回來,見她精神不好,不由問道:“怎麼了?”
阿菀便將柳綃的親事及四個青的事情同他說了,衛烜頓了下,然後沒什麼表示,不管是柳綃還是青雅幾人,在他眼裏都隻是個名字代表,長什麼模樣、什麼性情之類的他是一概不知道的,也沒放在心上。隻是若讓阿菀心情不好,他又有些關注了。
衛烜脫下身上被春雨弄濕的外袍,換上一件繭綢袍子,坐到她身邊,習慣將地將她抱到懷裏摸了摸她的手,然後從袖子裏拿出一封信來,說道:“小皇叔來信了。”
“榮王?”阿菀一愣,這位胖子不是已經神隱很久了麼?她都快要忘記榮王以前的活躍了,自那年他離京後,據說到處遊山玩水,做足了一個逍遙王爺的事情,讓她羨慕得緊。
隻是,算著年齡,榮王如今已經二十好幾了,還沒有王妃呢。
“對,小皇叔說他找到他的天仙美人了,要迎她為妃。”衛烜臉上浮現些許笑意,“等小皇叔成親後,皇上便讓他接管內務府。”
消息有些多,讓阿菀一時間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