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點行不行?
什麼?
一次七十幹不幹?
太少了!
七十五!
八十,不能再少了。
……
那女的估計已經30多歲,一進屋,三下兩下就脫光了衣服。她躺在床上,叉開雙腿說,你還愣著幹嗎!我小心湊過去,仔細看她的下麵,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女人的****,她那裏高高低低的,**烏黑濃密。她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啊。我說,看看怎麼了。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肉鼓鼓,濕漉漉的。
我跳上床,壓在女人身上,手忙腳亂的伸進去,隻幾下便一瀉千裏。
女人起床,穿衣,點煙。
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還沉浸在興奮中。好像太快了,沒什麼感覺,我還不想走,好不容易來一次過足了癮再說。
再搞一次多少錢?
一百!
剛才不還八十嗎?
那是剛才!
便宜點!
一百,不搞拉倒!
……
我像一條蛇,鑽進她那悠長神秘的洞穴裏,左衝右撞,直到爽夠了才抽出來。
我趴在女人身上,玩弄她下垂的奶子。女人說你他媽輕點,弄壞了誰賠!她把我推到一邊,下床穿衣服。
我躺在床上不肯下去,女人說,還搞不搞?
我搖搖頭。
女人站在床邊,伸過一隻手說,一共四百!
什麼?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一共四百塊錢,拿來吧!女人的臉死氣沉沉的,代替了剛才的消魂樣。
四百!搶劫啊?我一個機靈從床上跳下來。
少羅嗦,幹都幹了還想賴帳!女人盯著我說。
沒錢!******這不是明擺著扼人嘛,再說了,進門之前我還是處男呢,就這麼葬送在一老女人手裏,我的損失誰賠!
沒錢?女人大聲叫著,像一隻狂吠的狗。
沒錢怎麼了,雞……我話還沒說完,隻見兩名手持木棍的男人從外麵闖進來,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其中一人抓起我的衣服,邊翻口袋,邊拿錢,嘴裏還邊罵著:******就這麼一點錢還來這裏玩。
另一人把玩著手裏的棍子說,小子,你膽子夠大的,幹完了不給錢,你是活膩了吧!
我站在一邊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男人抬起一隻大腳朝我下麵踢過來。我沒穿衣服,下麵剛軟下來,耷拉著腦袋,歪在一邊。我想如果被踢中,肯定得給他踢費了。我躲到一旁,結果腳還是踢到了腿上,還好不是要害部位。
他們兩個真他媽不是人,二對一算什麼男人。他們一人用腳踩著我的肚子,另外一人的拳頭、腳丫子、木棍像雨點一樣落到我身上,我想躲都沒處躲。
我鼻子流血了,臉上什麼樣的我不知道,反正身上是印滿了各式各樣的圖案,紅的,紫的,青的,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灰色的腳印。
我連滾帶爬跑出來的時候,身上光溜溜的沒穿一件衣服。如果再不跑,肯定給他們活活打死,然後拋屍荒野,那樣報紙又有新聞做了,標題就叫“裸男爆斃荒野,疑先奸後殺”,那多難看。
我用手擋住下麵,偷偷摸摸溜回地下室。
******兩個王八蛋居然不給我留一點麵子,把我當沙包打,他們最好回家多給自己燒幾柱香,以後別再遇到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