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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倒是去拿錢啊!”黃毛憤恨的又對張建業踢了一腳,踹了他個狗吃屎,惡狠狠道:“你以為我真不敢廢了你?”
張建業簡直欲哭無淚,此時的他哪裏還有一點成功者的姿態。一身西服上有好幾個腳印,沾滿了沙子,麵容驚恐的像是見了陰曹地府的閻羅王。
他爬到黃毛跟前,一個勁兒的猛磕頭,也顧不得什麼臉麵啊尊嚴啊,一個勁地猛求饒。平常受慣了工人們的崇敬神情,如今看到他們眼中那種毫不掩飾的鄙夷,張建業心裏就更加屈辱。
張建業抱住黃毛的大腿,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哭喊道:“狗哥,狗哥!求您老人家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天.....隻要一天,我一定給您湊夠一百八十萬。”
“一天?”被叫做狗哥的黃毛眯了眯眼睛,那霎那間透露出的殺氣倒是像極了道上的某位大佬。
“你他娘的聽不懂人話,對吧!”黃毛一腳將張建業踢開,啐了口吐沫,罵道:“老子給你說了,就他娘的現在要!”
張建業簡直要哭了。現在的他哪有那麼多錢?他所有的積蓄都投資到工地上,僅有的一些閑錢還輸在了賭桌上。黃毛口中所說的那一百八十萬其實是他在賭局裏借的高利貸,借了五十萬,誰知道一個月不到竟然翻了好幾倍,成了一百八十萬。
他說一天湊夠,是想在生意上的朋友或者開發商那裏先去借一點,不管是不是好開口,總之先把這個難關度過去再說。可是黃毛現在要的話,他要去哪兒拿錢?
張建業手足無措,心裏更是發慌,他顫抖著環視四周人群,一雙眼睛裏滿是期望。現在的他無比希望有人能衝出來,幫他一把。
但誰願意惹麻煩?誰願意撈不到便宜,還惹一身騷?更何況現在的狀況可不隻是麻煩的程度,弄不好就是缺胳膊斷腿的慘狀。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建業自認這些年待工人不薄,但他沒想到這些人對他這麼不仗義。每個人隻會冷眼旁觀,那模樣像極了出了某事就圍觀看熱鬧的群眾。
他心中悲涼,轉頭望著已經從車裏拿了一把西瓜刀的黃毛,心裏涼的更像是老家冬天那片冰天雪地。
“拿不出來?”黃毛拿著刀在手上敲了敲,冷笑問道。
張建業低著頭,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已經不再奢望有誰能來幫他一把,就像他對許樹林說的那樣。一個人去靠另一個人怎樣怎樣,是一件相當不靠譜的事情。他已經做好了少條胳膊,或者少條腿的準備了。
“那好歹留下點兒什麼吧。”黃毛拎著刀,冷笑著走到張建業身前,居高臨下望著他,玩味說道:“我看這條胳膊就不錯。‘
說著這一刀便毫不遲疑的向張建業的胳膊砍了下去。
張建業緊緊的閉上眼睛,卻久久沒有感覺到意料中的那種疼痛。
他睜開眼睛,發現那把**在即將砍到自己之前,被一條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說是在工地上隨處可見的鋼管擋住。
鋼管的另一頭是個一頭帥氣長發的年輕人。
“李開河?”張建業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小夥子。
李開河是南方人,一個月之前來到的工地上。因為他不怎麼說話,長的又比這一幫大老爺們好看,再加上整個隊伍都是北方人,再看這個南方的帥氣小夥子怎麼都不對頭。
所以工地上唯一的髒活累活都是這個小夥子幹,但李開河從來都不說什麼,也從來都不會抱怨,更能吃苦。
而他的沉默就更加讓這群北方漢子們不開心,所以就更沒人願意搭理他。整個承包隊恐怕也隻有許樹林和張建業找他說過話,不過也是寥寥可數的幾次。
而今天這種情況,這個沉默寡言,但長的像極了大城市小帥哥的家夥竟然站了出來?他瘋了?
許樹林眯了眯眼,透過人群看著李開河,思考片刻後擠進了人群。
“啊?你他娘的是哪個傻叉?”黃毛對於有人敢反抗他這種邪惡勢力感到分外憤怒,心想我狗哥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你他娘的還敢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