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派係之爭(1 / 2)

四年級的時候,班內漸漸的分了幫派。有人說分幫派是人類的天性,在原始社會就有部落的劃分。也許是同性相惜的緣故,誰都有看著順眼的人和不順眼的人。當這些孩子們性格漸漸形成後,在班內就劃分出了派係。

如果說分幫派是正常心理學現象,當幫派的“頭領”就是人的天性了。任何一個都向往幫派的頭領,究竟誰才能爭得上呢?往往是長得個子大並且有勁兒的。

在小學裏,誰發育的早,誰就會成為幫派的“頭領”。當某個同學的個子高出別人半頭的時候,基本上就能用武力征服大家了。

我們班被三個“頭領”分了三個派係,自從有了這三個頭領,班幹部已經不再掌握實權了。這些老師們是不知道的。這三個頭領作威作福,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學校的廁所在操場的後麵,去一趟廁所要走過操場,尚且有一段距離。三個頭領誰也不走路,每天坐“轎子”過去,也就是讓人抬著他去廁所。有時候在路上,兩個頭領坐著“轎子”碰見了,還會相互瞪對方一眼,以示意彼此的不服。

這三個頭領其中一個叫“夏亞濤”,他是我們組的組長,由於是一名留級生,這小子年齡本來就大,並且最先進入青春發育期,三個頭領裏麵他個子最大,實力最強。自從他成了頭領,我們組內我說話再也不算什麼了,盡管人家的官銜比我少一道杠,人家卻用武力說話。曆史上很多掌握軍權的將軍,有時候能夠挾持政權,大概也就是這個道理。

另外一名頭領是體育委員,他的名字叫“夏偉”,這人仗著長得胖,擁有一副相撲的模樣,也拉攏了一個幫派。他隻是班內的中隊委,自從“造反”當了頭領後,班長也被他收編了。盡管每次出席正式場合,班長可以當著全班同學講話,私下裏還是人家說了算。

還有一名頭領叫“夏峰”,他手下的人數最少,也是三個派係中實力最弱的。由於他塊頭兒不如其他兩位頭領大,僅憑借動作靈活,打架的時候下得去手,人稱綽號“猴子”。他的門下基本上都是下一些和他們家住的較勁的孩子們。這幫人投奔到他的門下,就是因為他們從小一起玩大的,要說平易近人,還是數這位頭領做得到位。

小孩子的打架不像拳擊比賽,沒有量級的限製。你再靈活,也隻是輕量級選手,遇到大塊頭的人,體型相差懸殊再靈活也不行。

在班內不同幫派的人,走碰頭兒也不說話,誰見了對方,似乎都得瞪一眼以示不服。經常看到兩個幫派之間互相下戰書,約好放學後在村外打一架。

每次打架的時候,都是頭領對頭領,跟班兒對跟班兒,隻要某一幫派的頭領輸了,其他人便一哄而退,這一幫派就等於輸了。凡是打架輸了的,第二天就會有幾個叛徒背叛組織,到贏了的幫派去入夥。

由於夏亞濤是我們一組的組長,也就順理成章地拉我到了他們幫派。和我之前在一起寫作業的同學叫夏玉強,而他正好屬於夏偉的幫派。

我們兩家住得不是太遠,有一次放學回家,同學們都排著隊走出校門,當走到各自家附近,漸漸就三三兩兩走散了。快走到我家那條街的時候,路上就我和夏玉強走在一起。我們不屬於“自己人”,一路上也互相不搭理。

農村的街上當初還不是柏油路麵,下了雨全是泥窪窪的路。很多地方兩邊都是泥水,隻有中間很窄的地方可以通過。

那小子先走過去,然後張開雙臂擋住我的路。我隻好從他側麵躲了躲,他又故意的挪過去擋住我的去路。這是明顯的挑釁,一下子激怒了我。我心想,他用後背擋住我,很方便我就能從身後對付他。我在後麵把他脖子抱住,衝他膝關節處一推,他兩膝往前一彎,然後跪下了,我從後麵將他身體按倒了。

夏玉強倒在地上,不服的說:“你讓我起來,看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