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誌見朱厚照與荀謙如此說話,心中又驚又疑,隻道這兩人關係實在不似一般師徒,不過他人關係如何,這也是他們家的事,身為外人,常人誌也不好多說。
林平之見荀謙提著一隻木條上了擂台,心中一驚,暗中加緊調息,隻是嘴上說道:“怎麼?荀掌門,現在忍不住來撿便宜了?”
荀謙笑道:“我打你還用撿便宜?真當這世上都是你這等坐進望天之輩麼?若不是有人心急,我豈能與你這等人物動手?不過既然來了,別說我欺負你,動手吧。我讓你三十招。”
林平之聞言大怒,尖叫道:“三十招,你就這麼看不起我?死吧!”
朱厚照見林平之劍法比剛才更快了三分,微微有些發愣,惱怒道:“這人竟敢看不起我,還敢隱藏實力,師傅!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讓他知道什麼叫狗眼看人低!”
荀謙聞言輕笑,隻是搖頭。林平之見荀謙在自己劍勢之下,毫無顧忌,有說有笑,心中驚詫不已,知道自己遠遠不如荀謙,盤算片刻,林平之作勢揮了一劍,往後一退,意欲跳下擂台。
荀謙見其如此,雙足一點,躍至林平之身前,笑道:“你走得了麼?”
林平之長劍一送,叫道:“我不殺你怎麼會走!你中計了!死吧!荀謙!”
荀謙見林平之一劍刺來,輕輕側過身子,說了句“此計怎能傷我?”,便一把抽在林平之背脊。
林平之大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來回翻滾,斷續道:“荀謙!你,你說謊,你說了...讓我,讓我三十招的!”
荀謙歎了口氣,讓了手中的木條,說道:“沒錯,我是說了,可我反悔了,不行麼?
常掌門,這人跑步了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常人誌上前拱手一禮,道:“多謝荀掌門。”
荀謙擺手道:“不客氣,舉手之勞罷了,要是我師妹嫁了這麼一個廢人,這才叫人為難呢。”
等常人誌門人將林平之押走,荀謙上台到:“方才玩笑,叫各位看笑話了,各位繼續,繼續。”
等荀謙下了擂台,眾人見再無林平之這等攪局的家夥,一時心氣漸高,不多時,便有人上台,開始比試。隻是日頭漸升,眾人越來越心急氣躁,越來越怕自己沒了機會,不多時,便有人帶著家丁上了擂台,隻是華山派的弟子見了,也不阻止,隨他們打鬧。
此時回了會場的令狐衝見了如此亂象,心急如焚,走到荀謙身前,喝問道:“荀掌門,你就不管管這些人麼,若是這些人去了嶽師妹、儀琳師妹,豈不是毀了她二人終身幸福?”
荀謙左眉一揚,冷笑道:“嘿,勞煩令狐掌門關心,叫在下看來,某人一直不上台,這才叫兩人美人寒了心呢...閣下一味責怪他人,又豈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令狐衝聽到這話,惱怒非常,喝道:“荀謙!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來逼迫於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荀謙一縷發絲,雙眉舒展,道:“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想要的,就自己伸手去拿,你不爭取,難道還想叫別人拱手讓給你,不...跪著送到你手上麼?令狐衝你真當自己了不起麼?唉,你若不想娶兩位佳人,那就莫要阻攔要娶她們的人,這樣,對大家都好。”
令狐衝被荀謙的話噎的說不之話,怒視了荀謙幾眼之後,心中再也忍耐不住,拔劍衝向混亂不堪的比武擂台。
朱厚照見令狐衝上台之後,片刻間就將混亂的擂台給平複下來,心中對令狐衝的劍法欽佩不已。
隻是一旁的魏笙畫說道:“師丈,你這麼對令狐師伯說話,是不是有些太過...過於嚴苛了?”
荀謙失笑道:“嚴苛?我被逼殺人的時候?可曾有人說陷害我的人嚴苛?我被關在少林寺的時候,可有人說過令狐衝嚴苛?今日我所作所為,不過是一報償一報罷了,江湖中血雨腥風,吹打得別人...就吹打不得令狐衝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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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鍾睡覺,六點鍾就起床了...早現在怎麼也睡不著,啊......
明天還要去外婆家,陪老人家過端午...好煩...也許我會把自己玩死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