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執了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陳頎頓時又覺得費奕真重新紮眼起來。他開口說道:“你厲害。我說不過你。不過這也無法改變同性戀不正常的本質。”
然後他就拿著經書,轉身想要坐回原位。
費奕真卻說道:“那就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基督教的事情嗎?”
陳頎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驚愕。他遲疑了半晌,似乎在考慮著有沒有必要理會這個死不悔改的死同性戀。但是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重新坐了下來,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費奕真也差了不少資料,看了不少相關的書籍,有些查不到資料的問題,心裏也早就列出了一個表格,所以基本上也不用經過什麼思考整理,就問出了想問的問題。
陳頎雖然積極性不是很高,但是好歹還是比較負責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而在這個對話的過程中,陳頎卻是有些驚愕地發現,費奕真對於基督教的許多事情,竟然也非常了解。考慮到他並不信教,顯然是很用心地查過了資料。
他頓時有些疑惑——莫非這家夥真的有心信基督?
不過查來的資料終究會有謬誤或者不符合事實的地方,陳頎每當發現費奕真認知之中的謬誤之處,就會很強硬地糾正。費奕真也不爭辯,隻按照他所說,把謬誤之處拿個本子標注出來而已。
這樣子,倒像是在做什麼學術研究似的。
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周,費奕真終於完成了整個劇本。事實上劇本在一周之後就完成了,最後一周則基本上是在潤色和拾漏補遺。
這個劇本的創作其實還是比較艱難的,當梁清把它拿在手裏讀完了整篇打印稿,就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這劇我演不了。”
費奕真的這個劇本,竟然完全是用英文寫成,隻是同步自主配了一個中文的版本。
但是這當然不是梁清一副厭煩地說自己“演不了”的原因。
原因是男主的角色。
一個再出色的演員,也很難扮演一個觀念,信仰,性情與自身完全相違背的角色,何況是梁清這種本來就自身性格十分強烈的演員。
事實上,就連劇本的背景和他們生活的時代也有很大的區別,如果不是有那本廢舊日記作為最基本的故事核心參考,以及閱讀了大量當時的作品和資料,費奕真也是很難寫出這個劇本的。寫劇本的時候,他連睡夢之中都經常像是穿越到了中世紀末尾的範蒙卡,有時半夜驚醒,神智還未清明,卻已經模模糊糊開了文檔,生怕忘掉夢中感受的情緒;有時則日頭高起,還久久不想起床,因為希望夢境能補全他無法在現實中體會到的那些複雜而深刻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看了一眼收益,覺得不對勁,才發現設定明年發布的章節全部被存稿箱發出來了,原本我還以為被發出來的就是有這一章呢。老實說真的很生氣,可是也懶得抱怨什麼。我會暫停新文的更新,盡快把被錯誤發布的章節補全內容的,大概就是這樣。對於之前買了V卻看不到的妹子們,感到很抱歉。
另外就是,正章一發出來就因為違禁詞而被鎖了,我也很無奈。雖然投訴了,但是一直沒有人處理。等*的48個小時內處理實在是太傷,所以我還是自己把它們改成了拚音。偽更和字數增加,都請包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