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有藥!”
南宮白正待掏出療傷藥,突然目光向台下一掃,隻見周茜茜和百裏香四道目光中蘊含著攝人的光芒,嬌軀也不斷地猛顫。
石榴紅芳心竊喜,道:
“不要了——”
了字未落,竟像南宮白懷中投去。
南宮白在與兩女目光相接之時,突然想起自己與周茜茜的海誓山盟,朱麗葉的終身相托,以及百裏香的蒼涼身世,立即生出警惕之心。
不由暗罵一聲,‘南宮白呀!你太用情不專了!’
‘砰’地一聲,石榴紅又被震出一仗開外,倒在木台之上。
這一下可真受了傷,但傷勢並不太重,因為南宮白仍然手下留情,一掌拍在她的左肩之上。
台下的周茜茜和百裏香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心想,白哥哥果然不是到處留情之人。
‘裙帶風’緩緩爬起,以傳音之術向南宮白道:
“小妹非你不嫁,你若再以這種冷酷的手段對付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說畢,躍起身形,沒入後台。
南宮白不由一愣,心道:
“又多了一件令人頭痛之事!”
突然,南宮白見周茜茜站了起來,像周至剛低聲說了幾句話,周至剛最初不同意,以後終於點頭默許。
南宮白一看不好,心道:
“她可能要上台,此刻若被她認出來,實有不便!”
她不暇思索,故作為見,一掠下台,回到座位之上。
倏地,自人叢中走出一位身著藍布大褂,白襪青廈的老儒士,步不如行雲流水,邁著悠然的步伐,懸空度到台上。
台下一片驚噫之聲,南宮白記得得熱淚盈眶,差點失聲呼喊。
周至剛驚得沉聲道:
“啊!他是‘逍遙先生’呂逸民?”
此言一出,南宮白又是一震‘逍遙先生’呂逸民乃是他的授業恩師,而他自幼入山與師父相依為命,情同父子。
但他的師父早已遇害之事,‘神手狀元’尚鳳池曾親眼見過他的屍體,既武林中人也無所不知,然而‘逍遙先生’卻活生生地出現大會,而且音容如昔,且功力似又比以前徒增數倍。
‘逍遙先生’微微抱拳,朗聲道:
“在下呂逸民,本來不在‘三窮四富一家當鋪’八奇之中,今夜到會,也無爭奇鬥勝之意,隻是心念周大俠已久,借機討教而已!”
他說至此處,又向兩位公證人朗聲道:
“區區自知此舉不合大會規矩,所以特別向公證人申明,如公證人認為不可,區區即收回前言,作為罷諭!”
兩位公證人早已風聞‘逍遙先生’呂逸民為人正派,不求聞達,武功猶在三窮之上,俠名久著,兩人互視一眼,微微點頭,龍僧宏聲對周至剛道:
“此舉不受會章約束,因為大會規章並無此項規定,當然也無此項限製,如果周施主願意接受,就請表示一件!”
周至剛不由暗自嘀咕,沒想到今夜大會中竟節外生枝,出現了恁多高手,且都出乎意料以外。
以‘逍遙先生’的為人,似乎不會甘冒這個大不違,與自己較技,況且武林中無人不知他已經被害身亡。
周至剛滿腹狐疑了,沉聲道:
“尊駕不是已經被害了麼?”
‘逍遙先生’微微一笑道:
“武林之事不可盡信,有時捕風捉影,飛短流長的傳言,往往會傳虛成實,久疑成真,周大俠何必多疑?”
南宮白目不稍瞬,絕不放棄‘逍遙先生’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但他失望了,除了此人的身軀比師父稍高一點外,看不出麵前的師父會是別人冒充的。
周至剛考慮了一下,劍眉微挑,顯然自持一身絕學,沒有把‘逍遙先生’放在心上,立即朗聲道:
“本人鄭重聲明,接受呂大俠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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