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們讓一些不知真相的實驗參加者,以一對一和四對一兩種方式,與一位假扮癲癇病患者的助手使用對講機通話。在通話的過程中,這名助手表現得很正常。
然後,在巴利與拉塔內的指示下,助手突然發出了癲癇病發作的聲音,癲癇發作和大聲求助的聲音持續了大約5分鍾,接著傳來了咽氣的聲音,再接著就悄然無聲了。大家猜猜看,在這種情況下,究竟有多少實驗參加者會為了救人而衝出房間呢?
事後的統計數據出現了很有意思的一幕:當察覺到隻有癲癇病患者和自己一對一通話的時候,有85%的人會衝出工作間去向心理學家報告;而當感覺到除自己之外還有3人以上同時聽到病人呼救時,隻有31%的人采取了行動,其餘的人則心安理得地待在房間裏!
這個心理實驗為克尤公園發生的案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社會心理學解釋,巴利與拉塔內將其稱為“旁觀者介入緊急事件的社會抑製”,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旁觀者效應”。
正是出於這樣的心理效應,於是一樁樁旁觀者眾多,卻“見死不救”的悲劇產生了。這與人們普遍認為的“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並不一致,這種“旁觀者效應”也與人們一般以為的看客的冷漠等集體性格缺陷混雜在一起。
那麼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心理現象呢?
是什麼阻礙了人們采取行動施以援手呢?
心理學家們對這種現象所作出的第一個解釋就是責任擴散。當隻有一個人看到危急情況時,為了對處於危急中的人提供幫助,個體就必須感到自己有責任采取行動。但如果有很多人在場時,責任就會擴散,個體就會感到茫然,不清楚到底誰應該采取行動。幫助他人的責任感被擴散到每個旁觀者身上,於是,每一個人都減少了這種責任感,出現等待別人去幫助或形成互相推諉的情況。
第二個解釋是對自己舉止失措的擔心。在麵對緊急事件時,為了幫助受難者,個體必須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暫停下來,然後去做一些不尋常的、沒有預料到的、超出常規的行為。當隻有個體一個人時,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采取行動,不會顧及什麼;但如果有其他人在場,即使他會行動,也會冷靜地先去觀察一下他人的反應,以免因自己舉止失措而被他人嘲笑。
第三個解釋是一種負罪感。這種負罪感源於責任分散,比如隻有一個人看到受難者,如果他有能力去施救,他通常會及時作出反應。而一旦他有能力去施救而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他就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負罪感。這種負罪感很可能會影響他的一生。而當有很多人在場時,這種負罪感就可能蕩然無存,即使存在也會被眾多的圍觀者相互分擔。人們都會這樣認為:這麼多人都在場,出了問題大家一起負責,要怪也不能隻怪我一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家發現,旁觀者效應帶來的負麵作用是顯而易見的。這種效應是一種不良的社會心理,它會讓社會同情心變弱,讓人們變得更加自私,更可能導致社會風氣惡化。為了不受到這種不良社會心理效應的影響,我們每個人都需要了解這個問題,認識到它帶來的危害,改變大家固有的心理定勢和思維定勢,從主觀上打破、克服這個局限。而實際上,一旦有人衝出去營救,就能起到一定的表率作用,從而帶動大家共同行動,使受難者得到營救!
反過來說,當你遇到了危急情況,需要別人的幫助時,為了避免受到旁觀者效應的危害,你可以向某個具體的對象發出求助信號,這樣就有更大的機會獲得援助!
斯德哥爾摩效應:為什麼美女會愛上綁架她的匪徒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指被害者對於施害者由恐懼到認同,最後對施害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施害者的一種情結。這種受虐情感往往會使被害者對施害者產生好感和依賴心,甚至還會協助施害者為虎作倀。
什麼是斯德哥爾摩效應呢?這個心理效應又被稱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指被害者對於施害者由恐懼到認同,最後對施害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施害者的一種情結。這種受虐情感往往會使被害者對施害者產生好感和依賴心,甚至還會協助施害者為虎作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