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3)

“OH!籃球隊的隊長,我當然記得,我采訪過你啊!吃午飯啊?”女孩不虧是領導人,說話也是落落大方。

“你有朋友在嗎?”

“沒有。”

“那我們一起進餐,好嗎?”男孩迫不及待地說。

“可是你的朋友在啊,我還是自己在那邊吃吧。”女孩出於不好意思。

“嗬嗬,我們會識趣的。拜拜了。”男孩的那班朋友在男孩沒出聲之前已經替男孩解圍了。奸笑著走開。還向女孩眨了眨眼。

女孩莫名其妙奇妙的站在那兒。

“走吧,我們在那邊吃,你要汽水嗎?我幫你打啊,水蜜桃好嗎?”

“好啊。”女孩幫男孩把飯拿到了飯堂的第二張桌子上。

男孩拿著兩杯汽水,一杯是女孩的水蜜桃,一杯是男孩的可樂。

他們開始進餐,大家一時都沒有言語。其實他們是有千言萬語,可卻不知從何說起。

“你!”

“你!”

他們幾乎同時出聲。

又是一頓的沉默。他們的心都在彼此猜測著,對方想說什麼?可卻都不知又該如何開口了。

“咣”這一聲打破了這沉寂。他們不約而同地向聲音的方向望去。頭碰在了一起。

回過頭來,男孩望著女孩,他覺得一年不見的女孩更加的成熟和漂亮。女孩望著男孩,她覺得男孩更加的穩重。

“我們現在的同學都在為分文理班,很煩惱啊。”男孩終於道出了他心中的話。

“是啊,我也有點煩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適合讀哪個科目,太難了不得。”女孩很高興,男孩說出了她想討論的話題。

“文科是我喜歡的科目,但我父母說理科更容易就業。”女孩繼續說。

“嗬,最重要的是自己喜歡,其實文科不錯啊。”

“不過,有一句話說,男孩讀理科比較容易,而文科是女孩的強項。”女孩很想探探男孩的口風。

“嗬嗬,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我的媽媽因為鍾愛他的兒子,卻有點希望我選擇文科呢……”男孩也一樣想探探女孩的口風。

“你說在選科方麵,是否有人會為了愛情而選擇在一起呢?”男孩問。

“我認為這樣的愛情很偉大,不過利益充滿社會的今天,應該不存在有這樣的人了,他們的父母會不讚成的。”女孩分析著。

“可能是吧。”男孩有點失望的說。

“雖然現在我們已經成年人了,但是我們還是消費者,所以我們很多都會聽父母的話,我就是因為父母和我的意願不符,才這麼煩惱。”女孩說著。

……

“哇,你這頓飯吃得可夠久了,平時你可是第一個吃完就在身邊催的,今天有才女在場,速度如烏龜哦。”男孩的那一班兄弟,或許平時受的氣太多了,此時他們吃完飯來看男孩。

“你再說一遍,小心我不放過你啊。”男孩說著伸手向小剛打去。

“不敢,不敢,大哥和嫂子就慢慢吃了,我不打擾了。小剛說著,走開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說:“我吃完了,你慢慢。”

小剛走開了,女孩走開了,剩下了莫名其妙的男孩。他的心十分懊惱,這好事被破壞了。“該死的小剛”他的心在詛咒著。

女孩在回課室的路上走著,她還在想著男孩的哪幾句話,她好想知道,男孩是否會聽他媽媽選擇文科,還是按自己的意願選擇了理科呢,要知道他可以算是理科才子了。他那句“你說在選科方麵,是否有人會為了愛情而選擇在一起呢?”是什麼意思呢?女孩入神地想著。

“還回憶在剛才的浪漫啊?”小剛笑著對女孩說。

“不是,不是。我在想選科啊。”女孩忙辯護著。

“哦,那你準備選文還是理啊,我就選擇理科了,”小剛說話一向很率直。

“我還沒確定呢,文科有好處,理科也有好處啊。”女孩心事重重地說。

“你怎麼跟我那兄弟一樣,真是煩惱。好了,我走了,”小剛說完徑直走向自己的課室。

女孩是個才女,平時很喜歡寫日記,今天她有點傷感,於是她打開了那本藍色的日記本,開始了她的心情獨白:

或許,我會選擇文科,男孩的話讓我好疑惑,但是他似乎也選擇文科,我知道,我以前在為自己而活,可現在我卻好像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為了他,那個他,在明年我們是否會揮揮手告別了?我該如何呢?一直我都在壓抑,我壓抑自己的感情,我希望成績的優秀,我不知道初戀的感覺,小晴告訴我,那是甜甜,像綠豆沙的甜水一樣,很甜。我好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畢竟我的青春很短暫,難道我要到30歲,才談我的初戀,那不是太可笑了,也正以為我的青春短暫,我才要更加認真的學習,為我的將來著想。對,我是為了夢想而奮鬥的。我相信我的文學夢。

女孩睡著了。

男孩因為好不容易星期六不用補課,他打開了他的OICQ,上麵閃動著人頭。可他卻感到無聊。因為上網,有時就像看一張重複看過多遍的VCD,十分無聊。一個叫“絾諾”的女孩通過查找找到了網名為“飛揚”的他。

絾諾:你渴望飛揚?你曾經飛揚?

飛揚:你的開場白很有趣,對,我渴望飛揚,我也曾經飛揚。我的生命就是在飛揚中過日子。

絾諾:你在生命的哪一部分飛揚?那你的愛情一樣是飛揚嗎?

飛揚:嗬嗬,看來你是一個對愛情的話題很喜歡!我在學習中,課外中都是飛揚。不過我的愛情就不是飛揚。

絾諾:我的愛情就是在承諾中走失了。

飛揚:愛情或許不能飛揚,也不能承諾。你認為我們能承諾什麼嗎?

絾諾:你說話很有人生道理,你不會是80歲的老爺爺吧!

飛揚:哈哈,這可說不定啊,我這白發老人,在騙一個無知少女哦。

絾諾:什麼,你才無知啊,我可是成年人!

絾諾:不過,我知道你一定是隻有18歲,不然你對愛情就不會是嫩的。哈哈!

飛揚:是啊,我隻是學生,一名高二的學生。你也是吧!

絾諾:是啊!

飛揚:這樣我們的距離就很近了。

絾諾:你們開始文理分班了嗎?

飛揚:沒有。

絾諾:我們也是,最近這是我學校的熱門話題,大家都在討論。

飛揚:哦,我們也是,畢竟高二下學期快開學了,這是人生的一個重要選擇。

絾諾:馬虎不得啊!

飛揚:是啊,要考慮太多的因素了。

絾諾:也是的,我倒不很煩惱,因為我已經選擇好了。

飛揚:哦,你選擇文科嗎?

絾諾:不,我選擇理科,因為我喜歡。

飛揚:晚了,我下了,88

絾諾:88

下線了,男孩在想著絾諾的話,想著女孩的話,他也決定了。

在腳下多墊些石頭

大學剛畢業那會兒,我被分配到一個偏遠的林區小鎮當教師,工資低得可憐。其實我有著不少優勢呢,教學基本功不錯,還擅長寫作。於是,我一邊抱怨命運不公,一邊羨慕那些擁有一份體麵的工作、那一份優厚的薪水的同窗。這樣一來,不僅對工作沒了熱情,而且連寫作也沒興趣。我整天琢磨著“跳槽”,幻想能有機會調一個好的工作環境,也拿一份優厚的報酬。

就這樣兩年時間匆匆過去了,我的本質工作幹的一塌糊塗,寫作上也沒有什麼收獲。這期間,我試著聯係了幾個自己喜歡的單位,但最終沒有一個接納我。

然而,就是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改變了我一直想改變的命運。

那天學校開運動會,這在文化活動極其貧乏的小鎮,無疑是件大事,因而前來觀看的人特別多。小小的操場四周很快圍出一道密不透風的環形人牆。

我來晚了,站在人牆後麵,翹起腳也看不到裏麵熱鬧的情景。這時,身旁一個很矮的小男孩吸引了我的視線。

隻見他一趟趟地從不遠處搬來磚頭,在那厚厚的人牆後麵,耐心地壘著一個台子,一層又一層,足有半米高。我不知道他壘這個台子花了多長時間,不知道他因此少看到多少精彩的比賽,但他登上那個自己壘起的台子時,衝我粲然一笑。那成功的喜悅和自豪,卻是那樣的清楚。

刹那間,我的心被震了一下——多麼簡單的事情啊:要想越過密密的人牆看到精彩的比賽,隻要在腳下多墊些磚頭。

從此以後,我滿懷激情地投入到工作中去,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很快,我便成了遠近聞名的教學能手,編輯的各類教材接連出版,各種令人羨慕的榮譽紛紛落到我的頭上。業餘時間,我不輟筆耕,各類文學作品頻繁地見諸報刊,成了多家報刊的特約撰稿人。如今,我已被調至自己頗喜歡的中專學校任職。

其實,一個有理想的人隻要不辭辛苦,默默地在自己腳下多墊些“磚頭”,就一定能夠看到自己渴望看到的風景,摘到掛在高處的那些誘人的果實。

蜜蜂!

在代課老師中,我最想寫她——趙景雲

她中等個子,高挑的眉毛和一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溫和的話語總讓人感到親切,所以很少有人和她在一起會感到緊張。

……

“叮鈴鈴”清脆的鈴聲響了,趙老師走了進來。

“起立!”

“老師好!”

大家都喊的無精打采,趙老師笑著說:都怎麼拉?個個都沒有精神,不久是老師說你們幾句,還用這個樣,好啦好啦,坐下吧!聽她說了幾句話,大家的元氣恢複了,因為她的話中總帶有安慰的語氣,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口音”的怪異!

……

下課了,老師又一一問同學們是否真的懂了,可由於上課使我開了個小差,還有個問題不明白。我正準備去問,老師卻到了我的座位先問我:“有不會的嗎?”我點了一下頭,把不會的問題告訴她,她為我認真的講了一遍,講完後問我:“上課是不是不專心啊,以後可不敢這樣拉。”我愣了一下,老師怎麼知道,那她為什麼上課沒有……?老師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說了句:“好了,坐下吧”就走了!頓時我明白了老師的用心。從此以後,我上課再也沒有想過和學習無關的事情了,是她的功勞。

在我的印象中,後麵的學生老師是一般不管的,但趙老師不是,他對每個學生都是公平的,在她眼中,提高整個班的物理水平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輔導同學,占了她很多時間,但她從沒有怨言,或許她有著像蜜蜂那樣的高尚目的,也許正是這個目的,使她為我們奉獻出她的一切!

老師!我們愛您!

拋物線

拋物線

十七歲,花的季節,詩的年齡;十七歲,不乏天真,不乏浪漫;十七歲,水晶使者,夢幻天使。十七歲,學會了有愛。夢幻般的想象虛無縹緲……

(一)

若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的千金。同學們羨慕她那白白淨淨的皮膚,羨慕之餘不免有寫嫉妒。在學校的樹陰下,總有一隻單飛的蝴碟。在同學中間有著這樣的口頭禪“北極冰川極難溶,除非溫室效應高。”那這溫室效應到底在哪兒呢,他們似乎很明白。

彬的父母在美國工作,他們總希望自己的兒子在身邊,所以彬走上了出國之路。彬是一位人見人愛的可愛男生。他個性開朗,總能與同學很好的相處。在校園的叢中,你能見到很多美麗的蝴蝶。“彬,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們就隻好在沉默中滅亡了。”這是他的好友在他出國前由於激動過度流露的真情。

(二)

若與彬是同班同學,他們之間總有那一道冷冷的牆。但彬決定打破這座如薄紙般的牆。“若,明天跟我們一起去玩吧!”彬誠懇地說。

“沒空。”若冷冷地回答道。

“喂,太不給麵子了吧。我們都約好了拉。”彬無奈的說。

“無聊!”若頭也不會地走了。

“喂!喂!喂……大小姐發什麼脾氣呀!好男不跟女鬥,小心眼就是沒辦法……”彬自己嘮叨地說著。

(三)

若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剛才對彬的冷漠,也許有些後悔,或許有些慶幸。回到家,若習慣地打開日記,在上麵這樣到: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因為我們隻有十七歲,我們都很年輕,我們不能在此停住了,我們還有跟廣闊的天空。也許我做的是對的,因為我按我所謂的對的去做了。

(四)

彬是一個充滿自信的男孩,在他的眼中沒有困難,在他的字典裏沒有拒絕。所以他想要征服這座冰山,不過這似乎很難。

“彬打球去!”風在樓下園子裏亂吼。

“不去了,沒心情。”

“不會吧!就為了她,不至於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就單戀一支花,你不服呀!”

“好,好,好,我服,我又沒說不服呢。何況我對她有興趣。到底去不去拉,不去我可走了,不要後悔哦!”風說完甩了甩長長的頭發走了。

可是他還在那兒獨自發呆呢!

(五)

第二天,他們沒有見到彼此,因為他們都沒有來上課。放學後,風找到了一個失魂落魄的彬,獨自一人呆在“工作室”(這是他們平聚會的地方)。

“你果然在這裏。這麼了,還是為了她嗎?她今天也沒還上課。”

“啊?那她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有事?你快告訴我!”彬使勁的抓住風,不住的問。

“我……不清楚!”

“不清楚,你跟我講什麼,你,你要說就說得清楚點!好不好?我……”彬幾乎要出手打風了,一雙憂傷的眼神望著不知所措的風。

“喂!你怎麼這麼神經呀!她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要我去問清楚,你呢?你自己沒長嘴呀。遇到事情就會罵人,你想打,你打呀!”按捺不住的風幾乎要發瘋了。因為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哈哈大笑的,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

“就你會失意,就你會傷心,你有了解別人的感受嗎?啊!你應該好好問問你自己。”這時候的風已經泣不成聲了。因為彬鉤起了他的傷心往事,那年那月那日她的離開。

“風,對不起,是我太……!對不起。”彬抱歉地望著風。

“喂!聽說昨天有人撞冰山了是怎麼回事呀!喂,說說嗎!”風有案可查繼續著他嗎壞壞的笑,“不說是吧!好,那讓我來給你說一個故事,聽好了哦。不過要先付聽眾費。”

“好,好,好。我付,你可以開始了嗎?”彬傻傻地望著這可笑的風。

(六)

風回憶著:

“那一年是我最開心,也是最傷心的一年。那是我記得我還沒有轉過來,我隻在一個貴族學校上學的,那裏盡是美女,帥哥,還很有錢,除了我。我是為了她才去那裏的,那裏一年的學費是我們家兩年的積蓄,但是我還是去了。”

有一天,我帶著我的小白(一條狗)在對麵公園的小山上散步,那天天氣很好,雲很美,夕陽更美。我獨自在陶醉,卻忘了我的小狗,過了好久我才發現自己手上的狗狗的鏈條沒有了,我很著急,拚命地找,因為那狗是去年去世的姨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但是的那種發狂讓我害怕到了極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走著走著,忽然我看見了我的小白被一個穿著色衣服的女孩拉著,我急匆匆地跑過去,大罵她一頓。而她卻笑笑地跟我說,我的狗很漂亮,還叫我在沒有問清事情是怎麼回事時不要亂罵人。那樣會很沒麵子的。後來我才知道是她救了我那差點被車撞的小白。後來我知道了,她是那貴族學校的學生,所以心存愛意的我,義無反顧地去了那所學校。

她後來也見到我了,開始是驚奇,後來是冷模,所以她也像冰山一樣讓我無法靠近,因為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我都隻能遠遠地望著她,她快樂我就快樂,這就夠了。

“彬,我的故事將完了,可是你跟我一樣,因為你有權利去追求,追求你自己的快樂,不是嗎?加油,好嗎?別讓另一個我又再次出現。”彬從風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麼,是力量。從此以後變了……

(七)

你說人是什麼做的,怎麼說變就變呢!彬變得的咳勤快了,每天早早地來學校。在若的桌上放上她最愛吃地早飯。可是,彬並沒有因為這得到若的好感,反而若越來越不理她了。反而有和多其他女生給他送早飯了。“這可怎麼辦呢?要是被若看都了,那不就徹底地了。”彬心裏沒辦法的生氣呢!總是一個人在球場上狠狠地打著那個籃球,我說那籃球又沒得罪他呢,憑什麼讓他那麼打呀!還不如沒氣算了呢!但是沒有放棄,因為他知道他會成功的。

(八)

“若,你不要走,耽誤你幾分鍾之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相信我!跟我來。”彬拉著放學後的來到了他們的“工作室”,跟她將了風的故事,她很感動,不過還是說了:“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說完轉頭就走了,轉過的瞬間她流淚了。不過她沒讓彬看見,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因為回家遲了,爸爸媽媽要“說”的。不過今天幸好她爸爸媽媽有事,還沒回來呢!若習慣地打開她的日記本,寫到:他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男孩,我知道他對我的意思。但是我不能,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無法選擇的時候,很多時候我們都是被動的,我們不能選擇,他們都已經為我們選擇好了,所以太多太多的是無奈,是一中夢想,是一種我們無法跨越的界線。因為我們還年輕,不是過正是因為我們年輕所以我們才要追求,因為年青可以放錯誤。這似乎很矛盾,我自己也搞糊塗了,那就讓其糊塗著吧,難得糊塗。

(九)

彬依然處處為著想,處處都在堅定著他的心,因為他知道,他會成功的。

“彬,怎麼樣了?”風興致衝衝地問。

“還能怎麼樣,就那樣了唄!”彬勉強地笑了一笑。

……

幾天後,若的座位空了,聽說是他們全家移民了,若走了。

若走了,這個事實讓彬很難相信,他一直生活在空虛的世界裏,他一天到晚六神無主的。

“同學,同學,你的信!”傳達室的阿姨喊住失魂落魄的彬。

彬打開信,是若的筆跡:“彬,我知道你很好,所以我不會放棄你的,相信我好嗎!我們約定,約定在某年某月某日某地我們相見,好嗎!為了我們,讓我們努力吧,別讓物美價廉束縛在這一張讓我們透不過氣的網中,好嗎?”從此,彬又變了,他變的成熟了,變的……

(十)

約定是望穿秋水的淚眼,也是玫瑰色的童話,鑄成了“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惆悵,也成全了“兩青若是長久時,由豈在朝朝暮暮”的甜蜜。

我們現在就像是處在這線上的一點,目所能及的是直的,便以為那是直線,直到走過這點,直到難以再見,才發現先前的是一種誤解,但處於這點,我們並不能看得跟遠,除非跳出我的弧線,站在新的更高的角度看它。然而這線需要我們的一生才能劃完。等劃完你才會明白這是一條拋物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