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聖母院》reference_book_ids\":[7226991695328447488,7345693456129346622,7291878276291628067,6885615349635484686,7316473062201756711,7084161014228323341,7294563910001101865,7234830138431507516,7267077380416474153,7339824946190765118,7330845919937563710,6989187508185598989,7241779741806562364,7301960314159893554,7339818729900870718,7280454508373609530,725708167401649258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9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1,\"start_container_index\":49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06},\"quote_content\":\"《紅與黑》reference_book_ids\":[7293422309296049164,7348643409235545150,7280465470094838840,7294565346390838322,7307241146386746378,7084161014320598053,7227001020872657954,7267077389211929658,7291880434147789843,7049604128393153566,7340157446452677694,7316473076349144099]}],\"38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8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5,\"start_container_index\":38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1},\"quote_content\":\"《龍貓》reference_book_ids\":[7102299343993965568]}],\"35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5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06,\"start_container_index\":35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99},\"quote_content\":\"《東京巴比倫》reference_book_ids\":[6762095271737297927]}],\"34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4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start_container_index\":34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quote_content\":\"《偷偷愛著你》reference_book_ids\":[7091906406911052836,6906740667490241543]}]},\"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第八章
警戒色
警戒色
一
我叫Aeon,是一名網絡管理員。
我的男朋友Felex,是一位攝影師。我們住在一起,但隻有臥室是不公用的。我們分開來睡。
我愛種盆栽,因為我喜歡把大的東西縮小了看。有的東西是需要放大的,譬如自己;有的則需要縮小,譬如別人。
我們家滿溢著空虛,一切都冷冰冰,連沙發也是金屬的。我的20個盆栽是除了我們以外的唯一活物。
我愛聽X-JAPAN的“Longing”。
我是個想入非非的人,不喜歡充滿標準答案的生活,所以我投奔了網絡。
我經常會破解別人的電子郵箱密碼去看別人的郵件,我也經常會扮成些稀奇古怪的角色與人聊天。在網上,如果你的技術足夠精湛,你就可以像天神一樣掌握凡人的種種秘密。而且你的技術越精湛,就可以控製越多的人,甚至可以俯視其他雞零狗碎的天神。
我就這樣竭力去探究別人的隱私,即使在下了網後——我擁有9種望遠鏡,能把任何距離上的物體看得清清楚楚。我生活的目的就是要讓視野擴到無限大,使周遭的事物變得清晰,無所遁形。
我很喜歡看馬路對麵樓房裏和我的窗子遙相應對的那扇窗戶裏的一個女孩。她晚上總不在家,每天都在天色泛白的時候才回來。一推門就打開電腦上網,到中午就倒頭大睡,連電腦也不關。
我打聽到她叫Jossitix,很像一種法國香水的名字。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和她的名字一樣,我很想去了解她。
從地址查電話號碼,由電話查上網帳號,有帳號就可以進入她的界麵,接管她的電腦。
Just a piece of cake。
因為我是一個高級天神。
二
我叫Felex,是一位攝影師。
我和我的男朋友Aeon住在一起。他是一名出色的Web Master,他永遠可以知道別人的秘密,並且有能力把一切事情控製得適可而止。
我和他Aeon一樣,黑夜降臨才是我們白晝的開始。所以我專門拍這個城市黑暗裏的樣子。
城市就是一堆泡沫,人與人的關係也是一堆泡沫,人本身還是一堆泡沫。我們向外望去,世界和其他人不過是別的泡沫裏映射出來的扭曲的影像。一切都顛倒相反。
我被登出去的作品我自己都留有副本,以便以後隨時隨意地篡改它們,解構它們,重組它們。
我是一個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所拍攝的都隻是幻像的攝影師。嗬嗬。
我喜歡一個人反複乘坐電梯,一個人體會超重和失重,體會我真實的質量。
每次電梯門打開時,你都會看到這個世界的相同布景前排滿不一樣的造型,形形色色的人。
我的臥室裏掛滿了19個鬧鍾。但我最喜歡的還是有個大大的液晶屏的那種電子鍾,我喜歡看數字由23:59跳到0:00,我嗜好那一瞬的快感成癮,像突然從懸崖掉下去。
我還在臥室裏放了部奧林巴斯相機,經常用它自拍一些我的舉動。我不想用腦子去記憶,記憶不是錯誤,錯誤的是記憶的方式。應該總忘掉不開心的事,提醒自己活在現實中。
我聽Aeon講過那個女孩Jossitix,我也用望遠鏡看過她的樣子,好像一種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雲朵,有著野性的長發,不是太美麗,卻有傷痕。
我其實見過她。有天早上,我經過一家剛打烊的酒吧,看見她急匆匆地往外走。
我的夜生活和Aeon不一樣,我從不去酒吧。
不是因為不喜歡夜生活。
是因為不喜歡樂隊又造作又滑稽又自戀的名字。
三
我叫Jossitix,是一個酒吧的waitress。
我每天晚上都在酒吧中消磨我的八小時工作日。什麼是酒吧?一杯酒,一絲醉,熄滅的煙頭和尚未散盡的煙霧,某個夜裏,紅男綠女,不一樣的心情,喝著同樣的沉醉,無動於衷的表情,懶洋洋的情緒,還有沒處發泄的鈔票。
我總是要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才下班,帶著一身別人的酒氣。推開家門,我會馬上坐在電腦前上網。網絡上曾有過我的愛情,一段不堪回首的愛情。
我和Gemi就是在上網時認識的。
他和我在網上“生”下一個小孩,他想發帖子《紀念MUD世界中第一個嬰兒的誕生》。我遲疑了一下,同意了。
Gemi後來說,他就是在我那遲疑的一下,心裏猛地一顫,就這麼愛上我了。
Gemi是個白領,少年得誌的外企高級經理。他可以在白天西裝革履周旋於商場,晚上流連於夜店,浪跡於網絡,挾劍於MUD。在堅硬而現實的生活裏,我還沒有他那麼富有彈性。
我以為他是刻有我名字的紀念碑,永遠隻屬於我,不屬於其他人。那時我對他是種什麼感覺呢?如果他離開我,1999下一個數字是什麼我都會不知道。
然後,我們的戀情突然死了,死得那麼唐突,沒有任何預兆。
他在網上經常高興地談到喜歡去的酒吧,喜歡坐的位子,喜歡聽的歌,可他從來沒有提到過我所在的那間酒吧的名字。我也不以為然,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告訴他我隻是個Waitress。
終於有一天。在聊天室裏,我告訴了他,屏幕上靜了好久,才遲遲疑疑地打出一行字:是嗎?哪一間?
我告訴了他。又過了很久,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哦。
然後他就突然消失了,和他曾經發來的電子郵件上鮮豔的玫瑰花一起,永遠消失了。
在沒有工作的晚上,我就會一間間地去他說過的酒吧,一次次地坐他說過的位子,一遍遍地去聽他說過的歌。
我還能怎麼樣?我愛他。
四
我從Jossitix的電腦上知道了她所知道的關於Gemi的一切。她隻用電腦和Gemi交流,所以她知道的一切就真的隻是一切。
我很奇怪地發現她的電子郵箱裏存了那麼多以前Gemi發給她的E-mail,還有更多的是她寫給Gemi的E-mail,隻是她從來沒有把它們發出去。她保留了關於他的記憶,又猶豫著該不該予他關於她的記憶。
人是一種正弦曲線的回憶動物。
有的事情,需要時間接受。
我決定,進聊天室和她聊聊。
你好,我是Aeon。
你好。
你怎麼了?你不開心嗎?能告訴我嗎?
我的男朋友離開了我。不,他這樣就離開我,連我都不知道他還算不算曾經是我的男朋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過我,是不是還能想起我,記得我。
為什麼呢?
他知道我是個Pubwaitress後,就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
哦?你在酒吧工作?你在別的城市裏泡過吧嗎?
沒有,有什麼不同嗎?
我在不同的城市感受過不同的氣氛。上海的吧太雅,衡山路一條街都是關於文化的酒吧,太可怕了吧!廣州的吧太俗,環市東的幾十間Pub,就沒有一間是能讓你坐下來聽上首Blues的吧?北京的三裏屯更是惡俗,一塊綠底白字的燈箱上寫著“三裏屯酒吧街”,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數量嚇人,質量嚇人,價格更嚇人,除了一間叫JAZZ-YA的,其他都不值得再提。哎,你平時喜歡喝哪種啤酒?Heineken,Garlsberg,HIRICHIBAN,還是Blue Ribbon?
奇怪怎麼每個人都隻知道這幾種牌子,其他的呢?像捷克的Captain,加拿大的Black Label,比利時的Trappist,丹麥的Christmas,挪威的Ringnes Export,英國的Mackeson,約旦的Vita,瑞士的Gurten……你有沒有印象?
呃,雖然我整天和啤酒打交道,但的確了解的沒這麼多。
嗬嗬,問你一個問題吧:星期二之後是星期幾?
星期三啊。
那為什麼星期二之後就是星期三呢?
這,不知道。
明明是不知道的東西,我們為什麼會認為自己知道?你知道他是真的不曾愛過你嗎?你知道他真的不再記得你了嗎?說不定他的手機掉到水裏去了,或者沒電了,總之……發生了挺突然的事情。
這不可能……
五
我今天在聊天室遇見了一個挺有趣的人,他說他叫Aeon。
他叫我忘記Gemi。
我想我一輩子也忘記不了他的。
沒錯,你可以一輩子記住他,但你不能一輩子隻記住他。分手的最初日子,是最難熬的日子,和換牙一樣,舊牙沒了,新牙還沒長出來。
嗬嗬,我總覺得,我17到27這些年,就是永遠了。
你知道我小時候的夢想嗎?我想創立自己的關於東方神秘哲學的學說,想解釋為什麼周易和星相說並沒有衝突,想知道森林裏的黑熊的牙齒是不是也挺善良,自己一個人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去看大瀑布,或者專門經營隻有10個人看得懂的書店……可現在我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夢想了。人就是這樣在夢想的改變中不斷長大。今天的你,並不意味著你明天的什麼。你明白了嗎?
試試吧。
或者,你幹脆把我當作你的男朋友吧,怎麼樣?
嗬嗬,可我覺得你像要去看心理醫生的人。
哈哈,神經病也有認真的時候,給點專業精神好不好?來,試試進入狀態吧。
可是我不愛你。
愛不愛你是我的事,現在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我一點也不覺得你可笑,相反,我很希望能看見你笑。
謝謝。
下周五好麼?平安夜,九點,我們見見麵,在中心廣場的街心花壇。怎麼樣?
讓我想一想好麼?
六
我打開臥室的門,Aeon站在門口,下周五平安夜,和我去見見Jossitix吧。
怎麼了?沒有,想你去幫忙照照相。
為什麼?因為我……幫幫忙吧。
我喜歡用按按秒表來測人與人講話間沉默的時間,並企圖從中看見平時沒人體會到的心理距離。Aeon的沉默實在是太長了。
告訴我,為什麼?我隻是想問問,為什麼?
好吧。你認真看過Jossitix的眼睛麼?她本來有一雙無恙的眼睛,她本來應該活在白天的,可卻淪落在子夜和酒精裏,溺在回憶和幻想裏。如果有人願意告訴她什麼才是真相,她就可以把腦子中的所有的虛假情緒都扔到時間的負半軸去。我隻想還給她一雙本來應該屬於她的眼睛,可以麼?
我沒有告訴Aeon,不要把人的眼睛想得太簡單,“瞳孔是不可思議的顏色,黑中摻著別的顏色,而且雙眼摻的程度有所不同,簡直就像左右各行其是,如果我們凝視別人的十指,就會產生強烈的錯覺,以為那十指就要離開身子向自己而來。他不知道這個。”
七
我那天八點半就到了街心花壇。我猜想Aeon是什麼樣子。
平安夜的夜空中滿是煙花。愛情就像半空中的焰火。璀璨地燃燒,然後墜落成煙。
我突然間決定離去。
我會把Gemi和Aeon一起細心地包裹起來,捆紮好,放在心裏的最深處。
我希望回憶能長久,但沒有什麼是長久的,所以我希望至少還可以剩有回憶。
我準備明天就辭職,去找一份白天的工作。我不想再像隻下水道的垃圾袋,終日怕見陽光。
八
我那天八點就到了街心花壇。我猜想Jossitix是什麼神情。
我看見了她,但她走幾步我就走幾步,但我一直和她保持著花壇直徑的距離。
遠遠地看著她,像用望遠鏡一樣。這之間的距離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也是人性最好的屏障。
八點五十九分,她突然離去。
我覺得這樣很好。我不希望她等待下去。
當一個人習慣了等待後,那一絲等待所依靠的希望就逐漸變成了等待的全部內容,於是在等待中把一切想象得完全偏離實際的軌道,其實這一切隻不過是無謂的外延罷了。
萬一希望破滅了呢?
還剩下什麼?風箏高高地飛和風箏斷了線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我不會讓她知道對麵窗戶裏的我。我們注定走在不同的道路上,而我的道路上不會看見陽光。
九
我那天七點半就到了街心花壇。我猜想Aeon和Jossitix的見麵會是什麼樣子。
我把相機的快門定在T門。
快門一直打開著。
底片上留下了他們的徘徊,躑躅,猶豫,了決。
還有那煙花——繽紛地在鏡頭後隻留下了沉澱的質感——像一堆底片被漫無目的地浪費,有運氣的話,會有一兩張格外出色而被挑出來放大,然後造就一個一夜成名的普利策大師,而其他大多數底片卻隻能以重量計算被送到回收廢物的地方。
記憶就是那偶爾放大的一兩張。
十
2004年1月1日,我收到一封信,郵戳是2003年12月31日。
是我愛的人寄給我的呢?還是愛我的人寄給我的呢?
是我自己寄給自己的。
有什麼比思念更痛苦?
無可思念。
十一
人與人之間沒有未來可言。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會沒有。
所以我們要麼爬行在時間的正半軸,要麼蜷縮在負半軸。
讓所有深藏的記憶碎片浮上水麵,在徹底消失之前重展繽紛。就像煙花。
如果你不再擁有一個人的話,那麼你注定無法忘記他。逆命題就是:如果一樣東西是你忘記不了的,那就是你不再擁有它了。
記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可我決定不去忘卻。
如果,要你快樂,行不行?
十二
最後要說的是,我和Jossitix之間相隔著一條馬路,馬路中間就有一個把它分成兩條道的圍欄,可就是在秩序如此混亂的交通環境中,我竟從來沒有看見過有哪個人翻越過它。或許,這是因為人盡皆知在這個世界上,有些看似普通的圍欄其實是永遠無法翻越的吧。
注定的命運
注定的命運
時間可以衝淡一切,
時間也可以證明一切。
沒想到走得最急的風景,傷的卻是年輕的心,
我知道,我自己:
不能改變命運;
不能改變容顏;
不能須記明天;
不能回首往事;
因為,我知道,這是注定的命運。
沒想到走的最急的風景,造成的卻是永恒的痛。
我知道,我自己;
不能讓傷悲變成一陣雨——落下;
不能讓失敗變成一顆流星——閃過;
不能讓煩惱變成一陣風——吹散;
不能讓孤獨變一成種解脫——放縱;
因為,我知道,這是注定的命運。
沒想到走的最急的風景,留下的卻是牽掛和回憶。
我知道,我自己;
不能改變事實——卻要強求;
不能忘掉過去——卻要記憶;
不能再次擁有——卻要幻想;
不能開開心心——卻要勉強;
因為,我知道,這是注定的命運。
學會感動
被自己感動
有時候,人是會被自己感動的。
我哭了
還記得初三年體育中考,學校加強了體鍛。50米、鉛球、跳遠這三個項目,對於本來身體就不好,又缺乏鍛煉的我來說,毫無優勢可言。但我對自己說——我能行!於是,我的身影出現在放學後的操場上:在50米跑道上來來往往,在鉛球區不厭其煩地舉臂投擲;回家後,在樓下的水泥地上,用米尺量出距離,反複跳躍。一天容易,一星期下來便腰酸腿痛,我一向嬌氣,卻沒有對父母叫一聲疼,說一句累。我記不得自己有多少次想“休息一天吧”,但終是咬緊牙挺了下來。考試那天,衝過50米終點線,拿到滿分成績單的那一刻,我有點想哭,我被自己堅定的信念所感動,我被自己用心拚搏的毅力所感動,所以,我流淚了。
我笑了
不知從何時起,我開始想作主持人,當播音員。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旦想去做,想好了,就一定要去嚐試。麵臨全國一萬人報考隻招收180人的北廣招生,我毫不動搖地去參加了專業麵試。在那裏,我看到了數以千計的考生,那些和我有著同樣夢想的人,我和他們一樣,不知競爭的結果如何,但都充滿自信。我要讓考官看到我的不同,看到我的優勢,我盡我所能表現我所學之才。在複試即興演講中,我說完最後一句話“用心收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做觀眾最真最好的朋友”時,我真想笑,發自內心的想笑,我被自己的自信感動,也被自己對成功的向往感動,我開心地笑了。
我感動了
生活是平靜的,但總會有那麼些浪花。上個星期又下了一場大雨,這是南方小城的特色,突然下雨,讓你措手不及。好在我常備一把傘在身邊,所以回家的時候少了眾人的狼狽,我撐傘在雨中走著,看著許多同路而又未帶傘的人,莫名地,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和一個自己並不相識的人共用一把傘,幫他一把。當然,我並不是那種開朗得可以與陌生人暢談的人,因此我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可是,看著路上淋雨的人,這種願望越來越強,終於,我把傘輕輕舉到一位正在趕路的人的頭頂。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很是吃驚,我笑著說:“同路,一起撐吧!”我已記不得陌生人奇怪的神情,隻記得那一刻,心仿佛被雨水滴了一下,心湖漾開圈圈漣漪,異常溫馨,我被自己的熱情感動了。
真的,被自己感動是一種心靈的升華,每個人都可以嚐試。(作者:廈門一中學生)
同學友情
“快點!阿Q!你就搬這張桌子吧!”“哦!馬上就來!”原來,我和幾個同學的課桌已經“飽經曆史的滄桑”,都缺胳膊少腿的。老師就讓我們到雜物房自己挑一張好桌子。這不,我們選好了桌子,正在往教室搬運。
我和阿U一起把桌子扛了起來,嗬!真沉啊!雜物房離教室本來就不近,再加上我們“手無膊雞之力”,這一路上差不多都是阿U抬著,所以到了半路,兩人都累得氣喘噓噓。
“我來幫你!”一個聲音從我身邊響起。嗬!竟然是阿周——我們班的“瘦星”!可以說,誰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抬起的。誰料他二話不說,搬起那張比他身體還重的桌子,一下子衝進我們教室。看著他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我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桌子搬了進來,就該進行大清潔行動了,這新搬來的桌子到處都布滿灰塵,像幾百年沒用過似的。
正當我準備拿抹布洗桌子時。不由得楞住了:阿婷,阿U已經細心地幫我洗起了桌子,她們洗得那麼認真,那麼仔細,特別是阿U,顧不得抹去剛才抬桌子時額頭上流的汗水,卻精心地抹掉桌子上的每一點灰塵。我急忙搶著洗,卻被她倆擋了回來,還打趣地說:“嬌小姐,到旁邊休息吧!”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Q!你的桌子怎麼那麼爛的?”“你應該用掛曆紙把它包裝起來!”“我家有一大張,到時候拿來給你!”“你的屜子用水洗過後還沒幹,等會兒上課,把書包放我這兒!”……同學們都圍者我的桌子,七最八舌地議論著。那話裏,有詢問,有問候,有幫助……刹那間,一種溫磬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們的班集體是多麼溫暖!這件事雖然是生活中的一朵小浪花,卻包含了多麼深厚的同學情啊!
弊端
很多人都說我崇洋媚外,因為我喜歡外國的東西多於中國的東西。並不是我不愛祖國什麼的,而是中國由三千年以來,雖然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了,但是仍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封建的國家。
首先就是對孩子的教育不正確:現在我們已經步入了21世紀,我們的思想,我們的生活環境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父母那一代的漫山遍野跑的年代了。我們住的房子從來都是大門緊鎖。大人都是自家把門關上教育小孩。據我的了解,中國的父母總是很愛麵子,對於自己的孩子,總是希望順從,而且極力推崇“棍棒教育”,雖然現在專家都是在大呼“公平對待”。但我看,能這樣做的畢竟是少數,真是讓人失望。而國外就做得很好,因為他們總是很公平地對待自己的小孩。有一部電影《刮痧》就是講的這樣的事。
另外就是中國太保守了,總是怕小孩學壞,什麼都要回避。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越是回避的東西越能使我們有好奇心,所以我們現在青少年的犯罪率一直都在上升。但是如果一開始就講明了是什麼,大家都了解,那就不會有這樣那樣的悲劇發生了。不是嗎?比如中國文壇出的寫給青少年兒童的書,都是一些很幼稚的,這麼簡單而且沒趣的東西對於我們來說,不一定有用吧。並且思想也不能有什麼提高,隻是一味地灌輸那些深奧的東西。而歐洲一部《哈利·波特》就在全世界引起了大風波。它又風趣,又有一定現實意義。這才是我們想要的。再如動畫片、電影,中國有很深厚的曆史背景,我們的題材應該是很多的,而我們製作出的都是很片麵,總覺得不太深入。而且這也回避那也回避,往往問題的症結都是沒有解決的。而再看看國外,就拿最近才出的一部美國大片《後天》。講的就是世界的溫室效應。這表麵上看來是一部科幻,但是如果我們再這麼繼續破壞植被,氣候繼續被破壞的話,那我們可能真要考慮《後天》中的那句台詞:後天,你要到哪裏去?……
很明顯,中國與外國最大的區別就是中國的保守害了中國的發展。以前和一位在國外生活了一段時間的阿姨聊天,她說了這樣一句話:中國這邊的考試目的就是要讓你不過。而國外考試的目的就是要讓你過,讓你有更多的自信。她舉了個例子,在中國考駕照是很困難的事,非要開到很好很好才行,而國外很容易就考到了,因為他們希望拿到執照的人能有信心,多去實踐,說實話,實踐真的是比什麼都重要。而中國卻恰恰忽視了這一點。
我真的希望中國能夠獨當一麵有自己的方式,改變以前的封建思想。並且能真正的變成一個強大的國家!
何處大話,哪裏西遊
戈壁朝生命外綿延幾十裏,絕跡了溫柔的耳鬢廝摩,不問出處的骨駭如同白色的花朵凝固在嘴角邊。無事生笑,無事生非。
我從洞穴迤儷前行,眼前如淚水般湧出的是星光由此及彼的悱惻,它們此刻尖利地穿過沙礫的天靈蓋,一去數萬光年,卻隻用淺淺一秒對我咧嘴。那裏曾經是你走過的地方。你走過的那裏,淤泥陷住了薄薄的鞋梆,微小而激烈的小生物逃竄走。我在後麵看你滑稽撅起的頭發,聽見你平緩的呼吸。直到你在那株水石榕邊站定,我跑向你,回避了千百年後這裏變成沉寂死亡的戈壁——隻要此刻它們是糜爛喧嘩的沼澤,隻要此刻的你在樹陰下撅著古怪的頭發,千百年後我從洞穴襤褸地探出身,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願去想明白的是,在一步步吻合你足跡的遊戲裏,是什麼讓那些華麗的蘆葦終於匍匐成了沙礫,日日在它們腳下波瀾漸起的靡靡之音又是被什麼變成縱橫交錯的風暴聲。我願意回憶的隻是,在撐著舟船穿行過這片迷宮時,我如此愛你想你,惦記你如惦記出生的禪意。
“至尊寶!”“至尊寶!”
誰人在喊這個名,那名清澈地反複成輕拍慢節的音樂,隨同突然被扯裂在南條晃司眼前的布那樣暴露了大塊大塊金子般的光,拂去他思想裏不經意的塵埃。他靠攏向那身上蒸騰起的小而灼熱的氣,是小麥色一朝一夕間讓波浪化身成比喻。
比喻多半放到愛裏去,才彌足珍貴。
那是愛。不因樣貌,不因體態不因性格不因精神就愛著了。或者又全部因為著,因為樣貌,因為體態因為性格因為精神,所以南條晃司愛上泉拓人。他糾纏不休,日夜不停地用喉結聚合滑稽的感情,用那個敏銳的位置喊他的名,“泉”、“泉”、“泉”。喊得讓人隻覺得好笑,毫不憂傷風雅的片段怎麼能附和住澤國裏冒著沼氣的男人女人之間的甜蜜。
那些男人女人都負著沉重的命,勢必在將來要生離死別。男人女人的接吻都是不同於同性之間抵觸的生硬。但這並不是南條家的次男所在意的,他吻泉,嚐到水下一潭死寂或是洶湧的腥,甚至直到它們變成紅色從嘴角一直流下來,這愛依然不受置疑。
大妖怪南條晃司,殘缺的泉,是愛人。他們相愛。然後就沒有。沒有半點停頓的閑暇之情,能讓泉去回憶那個當初,誰在喚他的名,他在喚誰的名,他再不能回憶的時候,已然在百年後的茫茫沙漠,看月亮中浸淫著壓抑而狂暴的歌聲。天空沒有什麼雲,死亡的鴻毛飛走。
這裏的水從哪裏來,往哪裏去,在我小時候想過這個問題。那時我還植在這天涯邊,顫抖著幽寂的每一天,直到後來佛用了我去做燈芯。佛的手溫熱像不能回頭的桎梏,哪怕變成人也無法做回巢眷鳥。我從水路走,水路來尋你,若尋不見你,若尋不見你……
哭幹了的人,再哭就是眼睛裏的固體。它們模樣兒古怪,衝垮了愈加幹涸的河穀,直到有一天群鳥遷徙,最後的遮天弊日為這裏留下沙塵的契機。瞬時我恐懼那些愛你愛我的誓言。即使這愛最初如剔透白皙的肌膚,上麵可以綴滿各種精彩的珠玉。人們言必及“神話”二字,祈願壇裏已儲夠了幾生幾世的豐厚。可眼下它們化石如骨,或者化骨如石,言之鑿鑿地為當時做了書簽,一眼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