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剖析精神世界——笑與喜劇性呈現出的性格本質(1 / 3)

《堂吉訶德》reference_book_ids\":[7337157467563904062,6867361822106717192,7293411409415638031,7304954463117118491,7294566451589942324]}],\"2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75,\"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0},\"quote_content\":\"《奧賽羅》reference_book_ids\":[7315412248560667683,7316373644307860515,7024433315125939214,7348276702029564990,70703171336614738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2,\"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7},\"quote_content\":\"《吝嗇鬼》reference_book_ids\":[7284039678439722018]}],\"2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1,\"start_container_index\":2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6},\"quote_content\":\"《吝嗇鬼》reference_book_ids\":[7284039678439722018]}]},\"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世間萬事萬物都在運動變化著,人類的情緒也是如此,七情六欲是人類區別於動物的情感標識,在諸多情感當中,“笑”是一種最為普遍的感情表達,因為司空見慣,所以鮮有業內人士對其進行研究。事實上,“笑”存在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大眾印象中,總會把喜劇性與笑聯係在一起,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但細思之下,為什麼有的事件和情景能夠做到引人發笑,有的卻不能呢?這些娛樂大眾的喜劇性到底存在怎樣的魔力呢?它是否擁有一些“笑”的專屬公式,抑或是囊括了一些烹調笑聲的特殊“佐料”呢?

喜劇性能夠激發笑聲,這很好理解,生活中,總會存在一些愛笑的人和沉默寡言的人,這就涉及到了性格領域。因此,笑、喜劇性、性格之間存在著一種綿延、緊密的聯係,在研究笑的過程中,我們還可以窺探到性格喜劇性的秘密。

人吃五穀雜糧,心生七情六欲,於是便有了喜怒哀樂。為了區分情緒,我們為它設定了積極與消極的標簽,並且用積極情緒來使自己心情愉悅,繼而感染他人。在情緒的觀察中,我發現人類的“笑”是一種充滿力量的情緒,它的感染力非常強,這種感覺的靈感來源於一些喜劇,在喜劇性麵前,人們往往會開懷大笑。

我們的“笑”到底意味著什麼呢?能夠引人發笑的事物是否存在一些特定的因素?情景喜劇、小醜鬼臉、滑稽劇情、文字遊戲都能刺激我們發笑,它們之間是不是存在著某種共同的東西?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們所發散出來的氣息也不盡相同,我們又該如何在一些刺鼻和芳香的表現中提取其中的共同本質呢?這是一個非常細微的問題,但就是這樣的小問題卻難倒了亞裏士多德,以及後世的偉大思想家們。它排斥了所有來自外界的探索努力,不斷地潛藏,卻又時不時地出現在人們麵前,以一種挑戰者的姿態傲視哲學的一些猜想與推測。

當我們研究一個事物時,通常習慣為它下定義。在“笑”的吸引下,我開始嚐試著研究喜劇性,但是我並不準備隻用一個定義來對喜劇性進行簡單地研究,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活生生的東西。它和笑一樣,也是那樣微不足道,但我們仍然要用對待生命的態度來認真對待它。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可以觀察到它的生長與發展過程,也能夠探尋到它從一種形式演變為另一種形式的奇妙經曆。盡管這些過程更加無足輕重,我們也不應該就此輕視,隻要細心觀察,便能夠從中找到一個比抽象更為靈活的發現。這個過程要向朋友之間的交流一樣親密,因為長久的交往總能更加深刻地認識一個人。而且,我們在不經意間,總能發現很多有用的知識。

我發現,在一些光怪陸離,甚至離經叛道的形式中,喜劇性也能夠巧妙地發揮自己的內在邏輯,它有自己的瘋狂方式。喜劇性有著一定程度上的夢幻性,但就在這樣如夢似幻的情景當中,卻奇跡般地呈現出了為社會大眾所認可和理解的幻影。所以,它比社會大眾的想象力運轉更勝一籌。喜劇是一種能夠帶來歡笑的藝術,藝術源於現實生活,喜劇自然也不例外,在有關生命與藝術的話題上,喜劇定然有著想向人類傾訴的東西。

山河百川可以波瀾壯闊,也可以秀麗靜謐,其中也不乏醜陋汙穢,但是它們永遠都不會笑。有時候,我們看見一件新穎的衣服會笑,這不是因為它的毛衣領和半袖衫完全不搭配,而是因為我們驚奇於設計者的奇思妙想;我們瞧見一塊特殊的岩石會樂,並不是因為它的形狀極為怪異,而是因為我們在它的外形上聯想到了某種形似的東西。這是一個非常簡單卻又極度重要的道理,但奇怪的是,它卻沒有引起哲學家們的充分注意和重視。有些哲學家曾經把“笑”這一屬性當作專屬性質而定義人類,稱之為“一種會笑的動物”。這已經把笑的屬性當成了物種間的分界線。在我看來,人類似乎也可以被稱為“好笑的動物”,因為在人類眼中,很多事物都很好笑,它們總是與人類有著某種程度上的相似,這是人類在它們身上留下的氣息和打下的烙印,或者是人們賦予的某種功用。

這就是說,能夠在喜劇性麵前發笑的隻有不會被幹擾,以及徹底冷靜的靈魂。笑的唯一敵人就是情感,而它的生活環境和它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截然相反,因為它源自於漠然。很多人會反駁這個觀點,當然我也承認我們有時候會取笑自己喜愛或者是同情的人,這裏麵同樣包含了“喜愛”和“同情”的情感,但需要說明的是,當我們做出取笑動作的時候,一定會在那個瞬間拋開一切同情和喜愛,否則辦不到取笑的動作。

很多時候,我們會追求理性,也有人渴望建立一個充滿理智的社會,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也許不會再看到眼淚,但是歡笑一定照常存在。相反,在那些和諧而又感性的社會環境中,靈魂總是非常敏感,每一件細微的小事都能令感性無限綿延,進而縈繞在心頭,靈魂的周圍隻有情感,從來不會出現心無旁騖的暢快感覺,因此也就無法認識和理解笑的存在。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總是促使自己盡可能去感受他人的情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到感同身受。隨後,我們會發現,即便是再細微的事物似乎也有了特殊的意義,與此同時,一切卻都背負上了一層陰鬱的色彩。所以,笑口常開的人總是活得比較瀟灑,“不諳世事”更容易做到無憂無慮。

現在,我們跳出理智和感性的環境,站在一位旁觀者的角度去感受生活,我會發現諸多戲劇性的情節會在不經意間成為喜劇。舉例來說,在一個大型舞會上,伴隨著悠揚婉轉的旋律,數百人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試想一下,倘若我們正位於舞池的某個角落,並選擇性地“屏蔽”掉舞會現場的音樂,當目光再次望向舞池中央起舞的人們,那場麵定然滑稽可笑至極,這足夠引人發笑。進一步分析之後,我們會發現,當把舞蹈與音樂隔離開來時,舞蹈已經從莊嚴肅穆轉向了歡樂。所以,我才會說喜劇性的發揮需要情感的暫時麻痹,懂得找尋歡樂,這是一種智慧,一種單純而純粹的智慧。但喜劇性的智慧必須與他者的智慧保持持續地聯係。

倘若我們處於被孤立的境地,我們是無法欣賞這種喜劇性的。當然,“回聲”並非是常規意義上的聲音,而是一個混合體,它是多種聲音進行碰撞、反彈、混雜之後的產物,就像是驚雷在空穀中的回響,它因碰撞而產生,因悲鳴而延續,就此形成了連綿不絕的回響。回響的餘音會在悠長之中逐漸消逝,這就意味著笑的“回聲”同樣是有限的,但我們可以在這個有限的範圍中令回聲盡可能地擴張其運動軌跡。

笑存在一種“群體性”,意思是說人群越多,笑的釋放就會越熱烈。當我們在餐廳就餐的時候,如果鄰桌的諸位相談甚歡,他們之中有人講了一個笑話,餐桌旁的人都由此笑了起來。你在鄰桌聽著故事,看著他們由衷的笑容。倘若你是他們之中的一員,你或許會跟著他們放聲大笑,但你不是,所以你沒有笑的打算。如果群體中有人哭,類似的情況也會發生。一場布道會上幾乎每一個人都流淚了,唯獨一個人沒有,當被問及原因的時候,這個人回答:“我並非是這個牧區的民眾,所以沒有流淚的理由。”這個人對流淚的看法放在笑的情形當中便會更為貼切。

笑雖然看起來很自然,卻總存在著或實或虛的意味,甚至是與其他發笑者心照不宣的密謀。當劇院播放一部喜劇電影時,往往人越滿,觀眾笑得就越肆無忌憚。再者,由於社會觀念和習俗的不同,很多喜劇性的效果無法打破語言的障礙界限。有人把喜劇性看作一種純粹的好奇,認為人們可以從中尋找笑料,在他們看來,笑是一種奇怪而孤立的現象,對人類的其他活動沒有任何影響。這說明他們對上述兩個內容並未真正理解。有些人把觀念之間的抽象關係作為喜劇性的定義,例如感知到的荒誕或者是智慧的對比。或許它們符合喜劇性的特點,但是無法解釋喜劇性引人發笑的原因。那麼喜劇性到底是如何做到使人一感知便會拋棄一切而手舞足蹈呢?當然,這並不是我的研究方向,為了真正認識和理解笑,我們必須把它放回到自然環境當中,放到社會中去,這才是我們要研究其社會作用的方向。笑的存在指出,它必須符合社會共同生活的特點,必須具備社會意義。

一切存在皆是真理,喜劇的誕生也存在某種原因,鑒於喜劇“近自然”的特性,其產生的原因越自然,喜劇性的效果便會愈發顯著。如果把心不在焉視為一種簡單的現實,我們便會發笑;倘若我們正巧看到了它的生長和發展過程,那麼可笑的程度便會極度上升。因為我們很熟悉它的源頭,同時也能夠重建它的曆史。

當我們長時間地、單純地待在一種環境中時,周圍的一切便會逐漸滲入我們的思想,思維在一定程度上會尋求與環境相融合的機會,直到完全淪陷。舉例來說,倘若一個人隻看過騎士小說和浪漫小說,其他種類的書籍一概沒有接觸過,久而久之,他被書中的角色牽動了心弦,開始沉迷其中,以至於自己的思想也開始向主角們靠攏。最後,他成了穿梭在現實中的“夢遊者”,整天處在一種精神渙散的狀態之中。很顯然,這個人的心不在焉有著極為明確的源頭,如果我們能夠看清源頭的積極性和明確性,便可以明白這種心不在焉並非是現實意義上的含義。無論如何,我們都無法否認這個人正處在明確的環境當中,盡管這個環境是虛構的。

相信每個人都摔過跟頭,我也摔過很多次,有時候是因為仰望天上的星星,沒有注意腳下的石頭而摔跤;有時候是因為走路時左顧右盼而被絆倒。兩種情況的結果雖然都是摔跤,但它們完全無法相提並論。堂吉訶德也曾仰望星星,雖足夠浪漫,但有些過頭,他的思想是烏托邦式的理想形態,在我們看來,實在是可笑至極。但它卻是一種喜劇。喜劇因素有深有淺,二者密不可分。那些瘋狂而異想天開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出奇的舉動,但他們的行為又是那麼合理,所以我們笑了,這是我們內在的共同情感產生共鳴的結果。

對喜劇性研究了這麼多,有人也許會問,喜劇和正劇有著怎樣本質的區別?這或許可以從喜劇性的缺點上說起。以人類為例,每個人的缺點都與自身的性格有關,就像我們眼中的僵化思想與智慧之間的關係。缺點,是意誌的死結,也是品德的瑕疵,在它麵前,靈魂時常會呈現出扭曲的狀態。無奈的是,靈魂總是非常公平,以至於在孕育的過程中也將自身的潛能注入到了缺點之中,在它眼裏,無論優點、缺點都是完整人格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這些潛能的作用下,缺點開始大肆輪回再生。我將這稱之為悲劇性的缺點。

與之相對,自然也存在喜劇性的缺點,這類缺點就像是一個個空白的相框,一直在等待著我們前去填充。它們善於把我們引向一個僵化和固執的環境當中,卻對我們的靈活性不屑一顧;正常情況下,我們應該把它們變複雜,卻沒想到自己在它們的影響下逐漸趨向於簡單。這便是喜劇與正劇的本質區別。

在正劇當中,對缺點的描述非常明確,並且與角色的契合也非常完美,漸漸地,角色的影響逐漸超越了劇目的標題,人們在忘卻標題的同時,對整體特征的印象也在逐漸消退,反而是那些性格鮮明的角色,被我們牢牢記在了心裏。因此,正劇的標題隻能是一個非常確切、恰當的名詞。

但是喜劇沒有這麼嚴肅,作家采用的標題往往都是一些較為普通和常見的名詞,例如法國作家莫裏哀的喜劇《吝嗇鬼》,就是用最簡易的名詞來表達劇目的中心思想。因為它簡單且大眾化,所以總是很容易被人們記住,當人們想到一個類別的劇目時,腦海中便會浮現出相應的標題。例如,我們想到一部描寫“眼紅的人”的喜劇,如果讓我們去想它的標題是什麼,我們想到的絕對不會是《奧賽羅》,而是《喬治·唐丹》。喜劇性所刻畫的人物缺點即便與人物契合緊密,它也會保持自己的獨立性和單純性。這些缺點是劇目的中心,也是所有角色需要依附的重要元素。喜劇性的缺點總是充滿分量,有時候它會用自己那壓倒性的力量讓角色摔跤,以此來達到取樂觀眾的目的。但更多時候,它就像一個提線木偶師,每時每刻的任務就是捉弄劇中的角色。由此,我們可以得出,判斷一個喜劇家的技藝高低與否,主要看他能否把缺點的這一部分充分地展現給觀眾,讓觀眾能夠充分感知。觀眾之所以會感到有趣,是因為看到了缺點從一開始讓我們操縱部分木偶線,到把木偶線完全交給我們控製的過程。這是一種無意識的機製。

心不在焉是笑形成的重要原因,一個喜劇角色的好笑程度,通常可以通過其忘我程度來判定。喜劇人物在“催生”歡笑的時候,往往是無意識的,他就像一個反向的隱身人物,自己看不到自己,而所有的觀眾卻能夠看到他。擔任悲劇角色的人物有著明確的意識,他能夠預知觀眾對他的評價,但不會因此改變自身的行為,而是會循著這種行為繼續下去,即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角色為觀眾帶來了一定程度上的恐慌。但是喜劇人物不會如此。就像《吝嗇鬼》的主人公阿巴貢,由於這個角色的刻畫和演繹非常成功,阿巴貢幾乎成了吝嗇鬼的代名詞。如果我們在阿巴貢麵前嘲笑他的吝嗇,他或許不會立即改變自己的行為,但一定會作出收斂的舉動,或者是通過別的行為來掩護。這樣看來,要教化人的行為舉止,似乎隻能仰仗笑了。

在笑的過程中,我們會努力呈現自己應當表現出來的樣子,說不定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真的就會成為這個樣子。

“斯人高風亮節,並且體態豐腴”,當我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是否能夠品味出喜劇性的意味?或許我們能夠察覺這句話有著某種“不協調”,卻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事實上,它的喜劇性來源於言語描述的落差,前一句話把我們帶到了靈魂的高度,而接下來的話卻一下子拉低到了肉體的層麵。在日常生活中,此類事件屢見不鮮,畢竟一些“前言不搭後語”“不在一個頻道”的情形總是令人感到別扭,因為不協調,所以喜劇性就乘虛而入了。這就像一位演說家,講到動情之處卻打了一個噴嚏,全場觀眾為之哄笑。

生活中,我們也會遇到如下情景:一位雄辯家正在與他人進行激情辯論,他慷慨激昂,仿佛勝券在握。但突然間他牙痛難忍,辯論就在激烈碰撞的狀態下戛然而止了;還有一個人,他總是喜歡抱怨,一會兒抱怨衣服太緊,一會兒抱怨鞋子擠腳。在這些情景中,主人公們都遇到了極為尷尬和窘迫的境遇,而造成這種情況的卻是他們的身體。尷尬在某種情況下看起來有些滑稽,大概是勾起了我們腦海當中某些類似的形象,過度肥胖之所以令人感到可笑,大抵也是這個原因。

在上麵的描述中,我們似乎能夠捕捉到笑產生的原因:引人發笑的誘因出現在我們把注意力轉移到身體上的過程。對於悲劇來說,要盡一切可能擯除喜劇性的色彩,於是才會極力阻止觀眾的注意力向主角的身體上轉移。縱觀諸多悲劇人物,他們向來不吃不喝,至多會被人攙扶一下,但是他們從來都是站立在舞台上表演,如果在演出的過程中,他們突然坐下了,這就等於向觀眾表明角色尚未忘記自己的身體。

拿破侖不僅是一聲名遠播的軍事家,同時對心理學也有較為深刻的研究,他表示,在劇目的演出過程中,僅憑借“坐下”這一舉動,就足夠令悲劇轉變為喜劇。拿破侖的麾下大將古爾戈男爵,曾經記錄過拿破侖與普魯士王後會麵的場景,當時的普魯士王後站著迎接拿破侖,說起話來如同法國古典主義悲劇中的主人公一樣,拿破侖聲稱王後在用“悲劇風格”接待自己,這令她感到非常窘迫。為了讓王後“正常”講話,拿破侖請求她坐下。由此打破了悲劇的局麵,場景似乎一下子“淪為”喜劇了。

之前,我們把引人發笑的部分原因歸結為“不協調”,這有著一定的科學道理,在“一切正常”的環境中,我們似乎很難遇到所謂的“笑料”,而一旦出現一個不同尋常的事物或情景,喜劇性便會尾隨而至。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看上去卻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或許他是利用了一些偽裝,但是這種反常、不協調的情形也會達到引人發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