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品貌雙全。

總之才23歲的周兆龍那叫個帥,不同於20年後流行的那種陰柔美,這年頭人們還崇拜

著陽剛之美。

“真TM好啊。”

重回年輕,周兆龍有說不盡的滿意。

無論任何方麵,他都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隨便洗了把臉,周兆龍穿上衣服推門而去,他要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上輩子這個時候,他正因為周延坤管他要錢而鬧心,想盡辦法躲著周延坤。

街道給他介紹工作幾次來家裏都找不到他,那工作就被人給頂了。

等過了年,他在街道推薦去了市政府打掃衛生,受不了那朝九晚五和沒麵子的工作,在

發小的幫助下開了個台球廳,從此一頭紮進社會這個大熔爐。

台球廳就在長陽二高中附近有很多學生去玩,一來二去周兆龍就成了很多輟學學生口中

的大哥。

又因為舍得花錢,經常請小兄弟們吃吃喝喝,周兆龍身邊很快聚起了一群人。

二十多歲,正是玩心不散的年紀,周兆龍像是一匹脫韁野馬,帶著一群壞小子橫行一

片。

直到一次酒後失德,堵住一個二高的女學生,言語調戲不算還要動手,沒想到人家父親

是派出所所長,

周兆龍直接進了拘留所,所幸他沒犯大錯,在一通賠償之後隻是拘留半個月。

可出來之後那女孩的父親又哪能放過他,隔三岔五的找機會收拾他,那段日子直叫周兆

龍生不如死。

因此周兆龍選擇帶著幾個小兄弟遠走他鄉,去闖蕩京城。

這一去就是小二十年,一直到重生前他也沒再回過春城。

周兆龍的家在春城長陽區二馬路,這段屬於郊區人流不大,即使臨街的房子也沒多少人

家做買賣。

這與後世不一樣,20年後但凡臨街有個門臉,即使三四平大也要開個無人的成人用品

店。

此時的二馬路就是個城鄉結合部,初見城市的影子,但配套的設施根本沒有。

就連路麵還不是瀝青路,都是碎石子鋪的路,一開門就感到撲麵而來的沙土氣。

十一月的春城已是隆冬,空氣幹冷幹冷的,走在街上的人都穿的很厚。

有點錢的穿著羽絨服,一般人家也就是個大棉猴。

馬路上遠沒有後世幹淨,到處灰嗆嗆的,遠處市中心轟隆隆地響,那是建築工地的聲

音。

周兆龍順著路走下去,不時有人和他打招呼,記憶中有些他能對上名字,便熱情地回應

著,有些他已經沒了印象,卻也含笑點頭迎合。

有時碰見出來遛彎的老人,縱使不知道名字,也一口一個大娘大爺地上去攙扶,幫忙。

就這麼走著,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走到長陽區最繁華的路段。

看著記憶中的街景,那充滿回憶的路燈牌匾,周兆龍咧著嘴傻笑,雙臂大張擁抱著整片

天地。

他現在一無所有,可腦子裏有著此後二十年的記憶,隨便出手都是王炸。

哪怕他不去努力,隻要躺平時在幾個關鍵點站住腳,這輩子就不會缺了錢,財富自由唾

手可得。

人生得意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