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reference_book_ids\":[7316473122541014057,6891482638607977480,7109046343171050532,7280473728855575552,7222920241389505540,7267090247341575183]}]},\"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對年輕的丁紹光產生巨大影響的,是墨西哥著名壁畫畫家大衛·艾爾法羅·西格羅斯(1896-1974)。
1955年10月,西格羅斯訪問蘇聯,在莫斯科和列寧格勒講學後順訪中國。
隨著他的進京,西格羅斯的傳奇故事也在北京畫界流傳開來。
丁紹光與生俱來的“侃大山”本領,在當時的畫友中就已有些名氣,造型藝術之人的語言似乎也特具造型能力。聽說來的“墨西哥大畫家在中國雲岡石窟雙膝下跪”,經他繪聲繪色轉述,人們如同親臨其境。
麵對著體現中國文化偉大成就的傑作,西格羅斯聲稱自己“無法站著不動”。西格羅斯帶給1956年北京美術界的震動,比“雲岡一跪”更為強烈的是有其大量作品參展的“墨西哥繪畫藝術展”和一封致蘇聯油畫家、雕塑家和版畫家們的公開信。
前者是丁紹光在國內首次,也是看到的唯一一次意義深遠的外國畫展。北京的報紙對這些展出的墨西哥著名壁畫進行了廣泛的討論,因道出了“墨西哥人民的心聲”,表達了一個民族“勇敢、頑強和無私的精神”,墨西哥藝術家備受讚揚。1956年的北京還曾經展出過一些法國藝術家的作品,其中包括丁紹光後來鍾愛的畢加索和馬蒂斯。由於不公開展出,他對那些畫展產生的效果和影響一無所知。
丁紹光對西格羅斯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繼而是有幸進入展廊“觀其畫如見其人”。墨西哥壁畫濃豔的色彩、奔放的人物造型,以及巨大的視覺衝擊力,對青年丁紹光的震撼是史無前例的。猶如20世紀80年代國門初開,男女同著一色灰藍的國人初見T形台上之霓虹。世上還真有穿霓裳羽衣的尤物?一陣頭暈目眩……
“畫還可以這樣畫?”
在丁紹光抉擇藝術道路的緊要關頭,毋庸置疑,墨西哥壁畫如蒼茫中投來的星光,照亮了他的天空。
20世紀50年代初,中國在政治上奉行的路線正如那時中小學生課堂上教唱的一首歌——“一邊倒,一邊倒,我們堅決一邊倒!”服務於政治的藝術教育豈能不堅決地倒在這“一邊”。雖然如此,或許一些西方的文藝思潮因為辨別不清、清除不力,或許文化交流在“墨西哥繪畫藝術展”舉行半年之後還保持著一定的態勢,西格羅斯的那封公開信也就被“交流”進來了。
墨西哥壁畫濃豔的色彩、奔放的人物造型,以及巨大的視覺衝擊力,對青年丁紹光的震撼是史無前例的。
這封信先是西格羅斯本人在莫斯科和列寧格勒美術學院當眾宣讀。
全文刊發在美國《群眾與主流》雜誌,已是1956年4月。當年的中央美術學院簡報上便出現了經修改後譯載的公開信部分內容和北京藝術家們的熱烈討論。